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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倒霉穿越(93)

作者:怪诞江阳 时间:2022-05-14 08:31 标签:甜文 强强 逆袭 朝堂之上

  谢问渊瞧着钟岐云,眯了眯眼,眼中笑意更甚,“既然如今旁人都‘知晓’你我二人‘熟识’,钟兄也并不怕身上背了我这名号,那不若就让这误解变作现实吧?”
  钟岐云笑:“怎么?”
  “这次事毕,我给你‘行江令’以及‘行河令’。”
  钟岐云一顿,乘风驿发展至今,一直没能碰最为便捷的内河船运,便是因为他没有大江和黄河的准行令牌,他早就想要了,想了许久,但大晸对此管理十分苛刻,当初刘望才家中先祖花了几辈的精力才得了那么一块‘行江令’,但后边刘家一败便立即收了回去.......他近来半年都折腾过这事,却始终不行。
  而谢问渊说要给他两块令牌......
  钟岐云是心动的,不,他非常心动,虽说只是两块令牌,但这却能代表他往后船队能在大晸几乎所有内河畅行,两条大江大河沿河均是大晸朝富裕城镇,如是有这两块令牌.......
  钟岐云眼睛亮了,他可以掌握大晸内河最为富庶城镇的航运,他拉起的弓箭终于能够放出去了。
  “当然,”谢问渊望着钟岐云,道:“我也知道,就算我不给你,你也有办法拿到。”
  钟岐云没有否认,但还是说了实话:“拿到是能拿到,但肯定要给出去不少好处,甚至,今后势必要与那些人为伍。”
  “所以,钟兄如何抉择。”
  钟岐云凝视着已经知晓他答案的谢问渊,“谢兄知晓我是商人,定是要看利益得失的,我忙活半年,与其和那些人为伍,不若再与你合作一遭,这般来的划算,也来得刺激。”
  此话一出,二人相视一笑,。
  钟岐云叫了店家上了一壶酒,给谢问渊斟满,举杯:“如此,我与谢大人这可算正式成为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谢问渊笑了笑算是应了,待两人碰杯将酒饮下后,他想到前日船上的事,还是问道:“前些时日在船上,我见你让船队护航打手加强防卫,就算到了僧伽也未见你放松一刻,这是为何?”
  没想到谢问渊竟注意到这事,钟岐云想了想还是将上次来僧伽发生的事与这两日的平静向他简要说了说。
  谢问渊沉思片刻,道:“事出反常必有妖,只怕你说的海寇那次没有死。”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支持。

第75章 
  这一餐饭吃得心头畅快。
  原本想带着谢问渊四处看看,但如今情势不明,他本记挂着海寇的事情,加之谢问渊的分析估量,钟岐云心头更是不放心。
  “海寇这事儿,事关重大耽搁不得,最好早些弄明白。”
  钟岐云也是这么想着,“我待会儿便安排下去,让江司承加派人手查探看看究竟是怎么个情况。”
  谢问渊微微点头“你船队的那个江司承......身手似乎很不错?”
  “嗯,确实身手不凡,说来应当是个江湖人士,话不多,但却是个有真本事的。”说到这里,钟岐云忽而想起他招募的这位船队武术教头,平日里看着不善言谈也从不与人闲聊家常,但却在上次他与张枕风聊到谢家时,他却少有的出声说了几句......
  想了想,钟岐云道:“说实话,江司承身份我一直都不是很清楚,他不说我也从不追问,更何况当初他确实帮我船队不少,看着并不似一个奸诈歹毒之人,这才雇的他。不过我原以为他习惯江湖生活不会答应,可哪知这般容易,说来倒是有一点奇怪,他这人似乎对谢兄您家有些了解......”说到这里,钟岐云问道:“谢兄可是认得他?”
  谢问渊笑了笑,不肯定也不否认。
  “我只是观其长得有些面熟,却并不肯定就是当年见过的那人......”谢问渊顿了顿又道:“有些事既然他不愿说必定有其缘由,雇佣他的人是钟兄,钟兄都不介意他的身份,必定是中意这人的,不论他与我是否相熟,我与他接触都不过几日,少有谈话,对其人物品性都不及你了解地多,钟兄倒也不必在意。”
  话虽这么说,但谢问渊其实已有七八分肯定他必然就是当年谢成麾下副将江震之子,当年曾与其有过数面之缘,那时武功身手已算了得。
  只是......
  谢问渊眉头微蹙,只是那些年海寇侵袭东南频频,江震后来奉命镇守,与贼寇缠斗两年最后一战便身死大海,尸首无存、可歌可泣。
  说来,江震以身殉国,其家中妻儿必定能得到朝廷善待,可坏就坏在当年有东南士官‘检举’,江震在东南那两年收容了一个敌寇女子,当年他其实是在激战中畏死叛逃,
  若不是留守士官拼死守边待援军赶到,只怕沿海几城早已尸横遍野......
  当年一番争论不休,战事毕,众说纷纭,几边都寻不着证据,终究封徵帝没有苛待江家,但也未曾给予赏赐。
  虽说官家这般做法已是折中选择,但人言可畏,一个可能叛逃的将军家人怎会受到京中人的待见?
  后来谢问渊只是听说江震妻子在京兆难寻容身之处,便带着独子离开了京兆城,去向不明。
  这些都是谢问渊从谢成口中得知,至于那江震究竟是否叛国,他确实不知,因为当年谢成便是因为相信江震不会叛逃,费了很多心力去查探都未能弄清,反倒是查出江震确实容留了一个敌方女子......
  “既然谢兄都这么说,想必就算江司承这人确是你认得那人,你也是比较放心的吧?”
  谢问渊笑着摇了摇头,“倒也不是.......”
  年岁已经很久远了,谢问渊只是隐隐记得当年江震和他儿子那一脸正气的模样,又想到如今江司承跟着船队走海......
  谢问渊缓缓道:“这些事我想你心头自有把握,”谢问渊瞧了眼已然黑尽的天,道:“时辰不早了,海寇这事,你既然已有打算,这酒咱们便不再继续喝了吧,事情还是尽早安排下去的好。”
  钟岐云笑着应道:“也是,原本我就予你说好要领你看看各处景象,现下竟遇着这么个情况......”
  “不急,等事了了再去瞧瞧也不迟。”
  “当然,答应你的事,我必不会食言。”
  钟岐云知晓事情轻重,所以等饭毕,他也不再闲聊,与谢问渊告了别,他想了想便唤上江司承和几个船工,带上早已准备好的大晸名酒、名茶、瓷器等僧伽稀罕物件,动身亲自去了一趟僧伽城的商户——怒古韵的家中。
  之所以去他家中不单单是因为那块玉佩合作留下的交情,上次船队之所以能那么轻易脱身,也是依赖这怒古韵从后方帮忙雇佣打手、暗地通知当地官差。
  所以钟岐云这次过来,自然是要亲自登门拜访。
  僧伽城华灯初上,僧伽城人习惯夜里休闲玩乐,这个时候过去正是合适。此时怒古韵家里正是热闹时候。
  钟岐云叙旧是真,询问那海寇之事也是真。
  怒古韵家中妻妾成群
  ,男人难有不好美色不好美酒的,钟岐云远道而来登门叙旧,怒古韵自是遣了美姬伴着,又寻了家中地窖里珍藏的美酒与钟岐云推杯换盏。
  一夜聊来,钟岐云酒喝下去不少,头也晕了不少。待离开怒古韵家中已是后半夜,僧伽城街头早已没了甚么人,还算清爽的夜风一吹,钟岐云酒醒了两分,面色也比之来时更森冷了几分。
  正如谢问渊猜的那般,怒古韵告诉他,上次那些海寇的头目,一个叫做齐呼普的男人,并没有死......
  钟岐云走在前头,一言不发,一侧的江司承和几个船工面上也尽是严肃。
  船工裴五愁容满面,“东家,按那怒古韵的话,前几月那齐呼普都还在僧伽海域四处掠夺,但这两月却似忽然消失一样,甚至连同他的同伙都消失了,又没什么大风大浪天灾人祸的,怎么可能一群人忽然就消失嘛,哪有这样的事儿啊。”倘是不善思考的他都觉察出其中的问题......
  钟岐云怎会不知问题的严重?他望着前方,许久才开口向一旁的江司承问道:“江兄怎么看?”
  怀抱一柄剑的江司承缓缓开口:“僧伽城的海寇虽多,但他们均是各自为政未集结成群、到如今也并不成体量,齐呼普那般人已是僧伽名号响当的海寇,今次出来船队上打手不少,近几月来船工身手也见长,说起来倒是没甚可怕,”江司承说道这里,轻呼一口气,“若是还像原来那样散做一团,我们就算毫无防备正面交锋,那些海寇也奈何不了咱们......但这次他忽然消失,看着实在不同寻常,就怕是他们早已算好咱们船队这几月会乘风顺流南下,集结了人员想在暗处乘机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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