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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有点贱+番外(2)

作者:陆思特 时间:2017-08-24 18:42 标签:强强 重生 豪门世家 忠犬攻

  “半小时后,你到大厅等我。”那人的声音沉稳而缓慢,应是个极其自制的男子。

  高耸入云的景泰酒店就在眼前,景墨一时间有点恍惚。兜兜转转,他竟然主动送到便宜老子的眼皮下了。他也没想到,三师叔推荐的人竟然在这里工作,这和道馆什么毫不相关啊。

  “喂!姓孟的,你给老娘站住!”

  “砰”地一声,一个衣冠不整的男子从酒店侧门逃了过来,撞在景墨结实的身体上。景墨和那人打了个照面,两人都一愣。

  男子一头卷发,五官俊美,本也算得上风流倜傥的模样。偏偏就是此刻□□着上身,那皮肤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暧昧之处,昭然若揭。

  景墨盯着那张熟悉的脸,半响,才意识到这样盯着实在不礼貌,撇过了头。

  那男子却没注意,他转过身关上那扇门,确认没事了,才松口气。腿部一弯,气喘吁吁地靠在墙壁上。

  过了会,对方算是缓过劲了。低着头发现这傻帽竟然还没走,才抬起头,恶狠狠地叱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爷这么帅的啊!滚!”

  呵呵。景墨不知怎么的,就笑了起来。

  孟阳!这张脸他还真是记忆深刻。上辈子这人仗着自己是娱乐公司的公子,吃喝嫖赌,嚣张跋扈,明明自己日日笙箫,偏偏还看不起景墨黏着蒋昊。妈的,至少他景墨至始至终只爱一个,不像孟阳,四处播种,管不好自己的裤腰带。

  “喂!你那什么眼神?”大概景墨的视线太过犀利,孟阳炸毛了。

  “我是这儿的员工啊。”景墨答非所问,这么接道。

  “什么!呿!”孟阳轻蔑地笑了声,他根本不把一个农民工放在眼里,“我劝你该干嘛干嘛去。没看到本少爷在这休息嘛。”

  “休息当然可以啊,”景墨突然蹲下来,露出一口亮闪闪的白牙,“但你刚刚损害公共财产,按照规定,得负全责,我不能不管。”

  即使是一本正经地说着瞎话,景墨时也眉眼带笑,一副好相与的模样。

  孟阳一下子抬起头,像是看外星人一样盯着景墨。半响,他蹦起来,咧着嘴,似乎气坏了,“你他妈哪只眼看到我损害公共财产了?”

  景墨眯着眼睛,看了眼那扇门,把手中的包裹放下,凑过去,像模像样地细细检查了下。

  这门确实没坏。但是,景墨才一碰上去,不知道怎么的,只听“咯吱”清脆的一声响,那门像是有人用铁锤使劲抡了一下,从一个点往四面八方扩散着,碎的那叫一个兼具艺术性和创造性。

  卧槽,那可是红花梨木门啊,厚实着呢。虽然是木制的,但刚才撞在上面肉痛的触感还未消失,孟阳看着那一地狼藉,有些呆。

  看了眼这小子瘦瘦的身板,孟阳懵逼地想,难不成真是他刚才冲击力过大……?

  “这门是非洲进口的,看你无心的份上,给你打个八折。一口价,两万。”

  “两万?!”!孟阳本来有点悻悻然,这会眼睛都瞪圆了,傻逼一样看着景墨。

  麻痹,一扇门两万!就这一撞就碎的破烂玩意儿,给两千都嫌多!

  孟阳算是看出来了,眼前这乡巴佬是来找抽的!

  “看什么?再看那河东狮吼可要追过来了!”景墨意有所指道。

  还威胁!孟阳脸都绿了,一把就勒住景墨脖子,恶狠狠道:“你丫是不是找打!”

  景墨缩着脖子,一副吓尿的模样,却勾着唇,心里摇旗呐喊:快快快,动手啊!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啊。

  师父可是说过,不能凭借武力揍人,只能正当防卫。

  “孟阳?你干什么?”

  就在气氛一触即发之时,一个低沉浑厚的男音打断了两人。

  这个声音?!蓄势待发的两人皆是一僵。

  只见来人戴着棒球帽,脸上的表情隐藏在阴影里,看不透彻。松松垮垮的牛仔裤穿在他身上,反而衬得他双腿修长。

  男人走得极慢,但是一步一步,像是姿态优雅的猫,又像是闲庭散步的豹子,浑身上下都张扬着肌肉和力量。让人忍不住把视线停驻在他身上。

  孟阳心里一阵发苦。

  景墨心里也苦:哎呀,煮熟的鸭子,要飞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开坑,希望各位小天使轻喷~~(????)??喜欢的请点收藏,我会日更哒~~

 

☆、第2章 齐景墨(改bug)

 

  “那什么,两万块送到前台吧。”

  景墨看了眼心不在焉的孟阳,轻轻把勒住自己脖子的手拍下去,捡起地上的包走进了大楼。

  孟阳脸色精彩地像是油漆桶般,但却无可奈何。

  蒋昊终于走近,看了眼孟阳一副□□得惨不忍睹的样子,蹙了蹙眉。

  孟阳有些窘迫,但昨晚玩的太激烈,很多痕迹即使套上衣服也遮挡不住,更何况夏天这种短袖。他小心地看了眼孟阳,“二少。他妈的刚才那臭小子——”

  正习惯性地爆粗口,孟阳突然住了口,他看了眼蒋昊,对方的视线好像很渗人,孟阳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赶紧地扯出个完美的笑容来。

  蒋昊收起视线,道:“走吧。”

  景墨熟门熟路地绕到酒店大堂里,恰好看到有个穿着暴露的大小姐,拎着包,挎着高跟鞋,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景墨估摸着这应该是就是追着孟阳满楼跑的彪悍女了。

  默默地给她点了个赞,景墨便安静地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等人。

  “你就是景墨?”

  时钟指向七点,景墨看到一个白衬衫的眼镜男走过来。

  那人头发向后梳着,抹了发胶。长脸,带着金边眼镜,脸上带着淡淡的疏离。男人身材精瘦,整个人像一只笔直的抢,挺在他面前。老实说,和景墨想象的出入很大。

  “你好。”景墨忙站起来,中规中矩地应了。

  实际上,对方也在暗自打量景墨。他微微吃惊。虽然眼前的少年,脸上的笑容真挚,还带着点讨好。但他在酒店干了这么多年,察言观色的本领已植入灵魂,这个少年显露的气质,完全不像是摸爬滚打的孩子应有的。反而像是久居上位的自信。

  不过,可用。

  这就够了。“你跟我来。”

  “你成年了吗?”

  等到两人互相介绍完,那个姓祁的眼镜男,哦,不,祁经理,最后问了这个问题。

  景墨笑得见牙不见眼,“祁哥,我证上不是写着了吗。”

  身份证上确实刚过十八岁生日,祁进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新人都要去大堂见习一个月。小赵,带他去领工作服。”

  景墨忙诚惶诚恐地走了,脑海里盘旋着六个字:此地不宜久留。

  只是他没想到,他在这一干就是三个月。

  第一周景墨就和前台、接待还有礼宾都混熟了,一个月不到就破格转正。这三个月他的表现出乎大家意料。待人接物、临机应变以及谈吐礼仪比受过科班训练的老员工还要出色。

  最重要的是,只要见过一面的客户,不仅是个人资料,就连住店的各种小习惯景墨都记得。加上他那张妖孽精致的脸,真正让客户体会到什么叫宾至如归。

  就连一开始引荐他进来的祁进都吃了一惊。这完全不是“可用”的程度了。

  “景墨,下个月公司有个新人员工培训,你考虑下,要不要去。”某天上完晚班,祁进提点了一句。

  正准备换衣服的景墨眼眸闪了闪,这是要长期培养的节奏吗。他脸上笑得诚恳,“我会考虑的。”

  心里却有点沉重,一不小心表现地太过了。他其实很怀疑,祁进已经看出什么了。不过他和他除了工作外并未多少接触,祁进对他也没特殊照顾。上次说话,还是因为自己三师叔打电话过来。

  “对了,”景墨脱到一半,祁进去而复返,“……你三师叔说有人在道馆打听你,让你留意。那人不好应付。”

  什么?!景墨动作一顿,“什么时候?”

  祁进推了推眼镜,“……一个月前。”

  景墨无语了,一个月前的事情,你现在才告诉我?你特么地是在逗我吗。

  他不知道是要庆幸那老头动作太慢,还是要感谢祁进的知而不告让自己多睡了几个安稳觉了。

  翌日发了工资,景墨第一件事就去商场买了手机,当然是最便宜的那种。但这也花了五百块,景墨很是肉痛。这三个月他赚了两万快,其中包含月度奖两千和今天领的季度奖金三千,这让景墨很吃惊。他知道景泰的福利好,但好到能让一个辍学少年能这么迅速地积累钱财是想不到的。

  瞧瞧,短短三个月,煮熟的鸭子没回来,那两万块回来了。

  这就是为什么,他一不小心忘记另寻高就了。

  实际上,景墨上辈子就是干酒店管理的,景泰的经营模式他了熟于心。在这工作就是到了自己的大本营,景墨干起事很是得心应手。所以,对他来说,在这打工积累本金,然后再单干是最理想的。

  只是,既然老头子找过来了。他不得不走了。

  豪门虽好,但束缚也多。何况自己只是个不上台面的私生子。景墨的性向摆在那,就算这辈子他不爱蒋昊,也还会有李昊张昊王昊。他总不可能一辈子打光棍呀。

  景墨想清楚了,心里就舒坦了。回去时又忍着痛,到附近平民的服装市场挑了套正装,以备找工作的面试之需。

  不料人算不如天算。再回到酒店,景墨就迎来了不速之客。

  “景墨啊,你一定要好好表现,上边就是来考察一下。领导问什么呢,你就答什么。”那个胖胖的总监擦着汗,不停地重复。

  景墨心里有了数,他敲了敲门,得到应声后推开门。

  接待室里只有两个人,一个他这辈子很熟,一个他上辈子很熟。

  “祁经理。”有外人在,景墨改了称呼。

  祁进有点担心地看了他一眼,见他还算镇定,拍了拍他肩膀,道:“不用紧张。”

  景墨咧开嘴笑了下,表示听到。

  祁进走后,气氛有点诡异。明明很大的接待室,却只有两个人,密闭的空间里,针尖落地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景墨看了眼从他进来后视线就没从自己身上挪过的中年人,开启完美无瑕的微笑模式,“你好,我叫景墨。”

  坐在那岿然不动的中年人,正是景墨的便宜老爸。景泰酒店隶属于景泰集团,其名字正是以他冠名的。也就是说,景墨其实也是名副其实的富二代一枚,虽然是野路子来的。咳咳。

  景国泰此刻看着那张和自己三分相似的脸,心里升腾起一股莫名的感觉。他无法描述那种心情,喜悦?诧异?唏嘘?亦或都有,还带着一点小紧张。

  说出来没人会信,他一个叱咤风云的商人,竟然会怕见到这样一个毛头小孩。

  “你姓景?”很可笑,景国泰第一次见到儿子,竟然问他是不是姓景。

  这话一出,两人皆是一愣。

  景墨嗤笑一声,他真的觉得很好笑,发自内心的。

  景国泰有点不自在,话出口他就老脸一僵。但那话就问得那么自然,先于大脑,脱口而出。他着实有点惊讶,这孩子竟然姓景?

  “不,我不姓景。”景国泰听到那年轻人这么回答,“我姓齐,……名景墨。”说到后半句,景墨声音小了下去。

  景墨。

  齐景墨。

  那短命的女人,竟然用这样的方式来祭奠自己荒唐的爱情。呵,真是傻。不知道她如果在天有灵,看到有一天这个抛弃她的男人,认回自己,会不会笑得从坟墓里爬出来。

  景国泰显然也想到这一层,一时间倒不知道如何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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