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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打脸狂魔 下(88)

作者:风流书呆 时间:2019-02-22 18:45 标签:强强 幻想空间 灵魂转换

  这昆仑奴虽然皮肤黝黑,但五官却非常英俊,还学过一点武艺,被欧阳明月买来充作护卫。他本就对主人存了恋慕之心,此时被主人扒开衣服压在身下了,很快就放弃了抵抗,与之交媾起来。
  这处宅院原本是一位姨娘的居所,那姨娘也不知受了什么磋磨,竟投井而死,此后院子里就开始闹鬼。府中仆役大老远就绕道离开,唯恐沾染一丝半毫鬼气,故而无论两人发出何种声响,都无须担心被旁人发现。
  欧阳明月春风一度后找回理智,发现被万俟岩反摆一道,立即将昆仑奴杀死,扔进水井里,然后整理仪容去了后院,正赶上欧阳雅儿被宾客撞见偷情的一幕。
  欧阳夫人当即吐出一口老血,不等缓过神来,白夫人又放言白家不能有如此放浪形骸的媳妇,定要退婚。白涟对此乐见其成,立即遣人去家里取婚书,心道等风波平息就上门向月儿求亲。
  欧阳明月冲满目柔情的白涟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回到闺房立即让丫餐熬了一碗避子汤喝。万俟岩此人看似磊落,实则也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儿,摄政王一系当真个个都不好惹。这样想着,欧阳明月不得不压下滔天恨意,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她没再折腾,日子倒也过得清净,欧阳夫人为了给欧阳雅儿善后,一时间抽不出身来对付她。
  两月之后,大庸国的使者来到京城,说为了两国和平,想为大皇子赫连墨渊求娶天元国一位公主为正妃。赵宗政刚满十七,成婚不过几月,哪里来的适龄公主送去大庸?先皇的女儿最小也都二十八九,且全都招了驸马,更担不起和亲的重任,只能在宗室和勋贵中挑选。
  大庸国地处高原,气候十分恶劣,去了那里,光水土不服这关就很难渡过,更别提他们粗鄙不堪的习俗,所谓的父死子继、兄死弟及,甚至几人共妻,都是稀松平常的事。除非脑子进水,否则没有哪家勋贵舍得把自己的女儿送过去。
  若是没被摄政王监控,欧阳明月定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天元国的女人地位低下,不似大庸国,由于性别失衡的原因,女人极受尊重,不但能自立门户,还能执掌朝政。
  现在大庸国的掌权者就是萧太后,大皇子赫连墨渊的生母。如大庸国这般男女关系颇为开放的环境,对天元国的女人而言是地狱,对欧阳明月来说却是天堂。去了那里,她必将实现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的愿望,还有无数美男可以享用。
  但现在,她的独特之处已被摄政王获悉,他可以将她放在眼皮子底下,权当找个乐子,却绝不会允许她离开天元,去往敌对国。她脑子里的东西会帮助大庸毁灭天元,所以在事情发生之前,他会先一步毁灭她。
  欧阳明月很清楚,一旦自己踏出天元一步,等待她的只有死亡。所以谁都能和亲,唯独她不能。但欧阳夫人认准了这是一个除掉她的机会,又岂会错过?欧阳明月思来想去,不得不暗示白涟赶紧上门提亲。
  为了躲避和亲,京城里掀起了一大波定亲热潮。原本打算为自家女儿好好相看夫婿的勋贵人家急得焦头烂额,恨不能发现一个好儿郎就绑回去。白涟刚退了亲,这时候不愁找不到更好的妻子人选,但他一心看准了欧阳明月,便是被父亲打个半死也定要上门提亲。
  他先后退了欧阳家两个嫡女的亲事,脑来闹去,结果还是选了第一次退亲的人选,这事传出去,非得被人笑话死。白夫人起初不肯答应,结果儿子以死相逼,只得捏着鼻子认了。白家恰好赶在欧阳夫人把欧阳明月的名字报给礼部时赶到,在欧阳老爷子的认可下交换了庚贴。到底是自家孙女,便是再不重视,也不能把她扔去蛮荒之地受罪。
  白涟欣喜若狂,欧阳明月却很不甘心,但为了活着,为了终有一日报仇雪恨,她只能忍,她也曾想过暗中联系大庸国的特使,以黑火药和燧发枪为筹码,让他们救自己离开,但念头刚起,早上睁眼时便发现自己脖子上出现一道细细的血痕,乃锋锐之物浅划而过造成,不疼,也没流多少血,却足够令她心惊胆寒。
  若再划深三寸,她绝无法看见第二天的太阳。摄政王神鬼莫测的手段,洞悉人心的能力,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她立马老实了,用丝巾围住脖子,整日锁在屋内绣嫁妆,日常作息与深宅闺秀毫无二致。这样的生活曾经是她最痛恨的,但现在却也渐渐习惯。某些时候,她看着镜子,甚至认不出里面低眉顺眼、死气沉沉的那个人究竟是谁。她每天都过得很平静,但内心的恐慌和绝望却越来越强烈。
  顶级门阀世家看不上大庸国皇子的正妃之位,但稍次一点的世家为了讨好摄政王却愿意牺牲一两个嫡女,故此,报给礼部的名单倒也不算短。摄政王遣人将名单送往驿站,让大庸国特使自己挑选,选定之后便把此女封为公主,以结两国秦晋之好。
  大庸国力稍弱,虽知道这公主名不副实,却也别无选择。所幸他们只需要和亲背后附加的一纸和平协议,好在日益强大的天元国的威胁下得到韬光养晦的时间,旁的细枝末节完全可以忽略。
  选了一名品貌俱佳的适龄贵女上报给礼部,得知天元国还会奉送丰厚的嫁妆,大庸特使非常满意,不日就准备返程。
  大庸特使决定离开天元国的前一天恰好是上元节,宫中本就设有宴会,为了欢送特使一行,举办得比往年都要盛大,京中四品以上的官员皆可携带女眷参加。
  欧阳明月一个不受宠的嫡女原本没有资格,怛欧阳雅儿出了那样的丑事,欧阳夫人亦因教女不严被禁足,欧阳老夫人便打算带她去见见世面,也好叫旁人知晓,他们欧阳家还有个拿的出手的嫡女,且不久便要嫁入清贵无比的白家。欧阳明月虽然骨子里烂透了,但一张倾国倾城、艳冠群芳的脸蛋还是很心迷惑性,往外一站,谁不夸一句绝代佳人,倒也能为欧阳家找回许多颜面。
  摄政王府,赵玄正把浑身绵软的小狐狸抱坐作在膝头上,一件一件穿衣。
  “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为何非要逼我进宫?要我说你也别去了,省得遇见那些麻烦。”周允晟似没有骨头一般赖在爱人怀里。
  今日正是上元节,正月十五月儿圆,对别人来说是赏灯、赏景、赏月的好日子,对他而言却颇为难熬。从早上起他就浑身无力,只想裹着厚厚的棉被睡一觉,好为晚上通宵达旦的欢爱蓄积能量。是的,月圆之夜正是妖狐一边吸收月华一边与人双修的重要时机,若利用得当可使修为暴涨,若错过了,至少得有五六天的虚弱期。
  以往每到月圆之夜,爱人都会把他锁进屋里肆意疼爱,便是遇见再紧要的政务都不会过问,但今天却不知抽了什么疯,硬要带他去宫中赴宴。就他这副欲求不满的模样,能出去见人吗?况且他们前几天才收到线报,说是赵宗政在大庸国进献的舞姬里安排了几个死士,欲行刺摄政王。摄政王死了,他就能亲政;摄政王不死,两国开战他便有机会在军中安插自己的人手,一面趁乱暗杀摄政王一系的将领,一面扶持自己的心腹掌控军权。战场上死几个人本是稀松平常之事,不会有人怀疑。
  天元国越稳,赵宗政越是没有机会夺权,唯有把水搅浑,他才能找到一线生机。作为一个皇帝,他看不见黎民百姓,看不见锦绣山河,为了权力可以将它们一并毁去,难怪最后会因为暴政而被推翻,只能向远在大庸的欧阳明月求救,从而成为欧阳明月控制天元的傀儡。毫不讳言地说,他两辈子都只有当傀儡的命。
  提起宫宴,赵玄难掩轻蔑,冷笑道:“一些跳梁小丑而已,能奈我何?”话落语气瞬间变得缱绻不已,“好璃儿,乖乖随我入宫,晚上我在龙椅上喂你。”
  在龙椅上缠绵已不是一回两回,但这人记不得其中滋味,想来是嘴馋了。牛牵到京城还是牛,痴汉穿成摄政王还是痴汉,当真死性难改。周允晟恼恨地瞪他一眼,摊手道:“去去去,今晚定然榨干你!”
  赵玄求之不得,捧住他脸颊低笑着吻了过去,又含一含他耳垂,输了一串代码。二人搅在一起嬉闹,本想倒饬齐整后就入宫,却没料衣服穿了又脱,脱了又穿,足足耽搁了一个时辰。
  太和殿内已是人头攒动,文武官员各站一边,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聊天。大庸特使坐在主位旁边,为了避嫌,并不与这些重臣过多交流。女眷们全都坐在殿外,因地面铺了厚厚的红毯,四周燃着许多大火盆,倒也不冷,反而可以一抬头就看见天上的繁星与明月,别有雅趣。
  大皇子赫连墨渊假扮成特使的副手,此刻正凑在特使耳边,言道:“那就是你帮本王挑选的未婚妻?品貌着实一般。本王若是要娶,必娶世间最美貌的女子。”
  特使无奈道:“为了大庸国的百年安泰,还请王爷委屈一二。不过一个正妃之位而已,占了也就占了,您还有两个侧妃之位,四个庶妃之位,侍妾之位若干,想纳几个便纳几个,何必斤斤计较。世间美貌女子多如繁星,就怕您到时候挑花眼。”
  赫连墨渊犹觉得心头不足,总认为自己的正妃不该如此平凡。那女子五官的确精致,却死气沉沉的,少了许多灵动色彩,此时坐在母亲身边,不多说一句也不多看一眼,循规蹈矩的模样活似个木头人。
  “只要一想到日后与她相敬如宾地生活,本王就觉得百无聊赖。你看看坐在第一排第五位的女子了美不美?尤其她那体态身段,更是丰硕曼妙,诱人无比,倘若剥光了衣服扔在锦被里,雪肤衬红绸,定然配得上‘尤物’二字。看遍全天下的女子,本王独独觉得她最美,担得起‘绝代佳人’四字。本王想要她,你去打听打听她是谁家的女 儿。”赫连墨渊终究无法摆脱命运的捉弄,即便没在街市上与欧阳明月相遇,也在太和殿外对她一见钟情。
  特使定定看了欧阳明月一眼,叹息道:“那女子坐在前排,应是哪个一流门阀的嫡女,又岂会愿意跟随我们去大庸?王爷别惦记了,定是不成的。”
  “哼,你不去,本王自己去。她若不愿,暗中劫走便罢。”话音未落,赫连墨渊起身离席。
  特使正欲劝阻,却听殿外传来一阵悠长的通报声,摄政王到了。这位主虽然只有一个亲王头衔,却是天元国真正的掌权者,执政几年,把天元打造成如今的泱泱大国,使得万国来朝,八方归顺,再过不久怕是会天下归一。大庸若想在天元国的压制下苟延残喘,断然不能得罪了摄政王。
  特使立即起身相迎,赫连墨渊还没蠢到那个份上,不得不扔下美人,尾随而去。文武百官莫不整肃仪容,恭立两旁,等人走近了便弯腰行礼,山呼千岁。那架势,比皇帝亲临更威严百倍。
  赵玄牵着脚步绵软的小狐狸,径直走到殿上落座,摆手道:“今日乃上元节,大家不用拘礼,且去饮酒吧。”
  百官齐齐应诺,虽坐回原位,但到底不比先前自在,谈话的声音都低了许多。有胆子大的往堂上看了几眼,发现摄政王并非独自前来,身边竟跟随了一位年纪尚幼的小公子,顿时露出惊容。从穿戴上看,那小公子一无官职二无爵位,缘何有资格坐在上首?他与王爷究竟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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