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王爷俏管家(17)
芋头看着那些赤条条的羞人东西实在忍不住踩他一脚,气急败坏道:“那我还得谢谢你?”
永王慷慨一笑。
“夫人真是知书达礼。”
很值得多亲三口。
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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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王的婚期日益临近,封地上张灯结彩,满城的老百姓都欢欢喜喜的排着队去领王爷的喜饼。
“我家一共四口人,能多领一份吗?”
说话的是个皮肤黝黑的哥儿,样貌老实憨厚还不太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我家男人是个残废,家里还有两个小的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呢……”
“我们王爷说了,这喜饼只多不少。”永王府负责分发的下人也很大方,足足给他称了四个大油纸包,坠得人手疼。
这哥儿千恩万谢的告了辞,提着喜饼才走到对街就被一辆马车拦住了去路。
这马车连顶棚都是上好云锦,一看里头坐着的就是达官显贵,这憨厚哥儿还来不及告罪,就被连人带饼抱上了车。
“你男人是个残废?”穿着锦衣坐在正中主位的贵人一开口就是委屈,“本王何时又残废了?”
这其貌不扬的哥儿半点不惊慌,还自得其乐的捏了一把某人的臭脸:“王爷总不说爱我,料想应该是个哑巴,可不是残废嘛。”
敬王看着自家爱妃的这张假脸就头疼,还不是只能认栽:“此番前来是为了给我那不争气的弟弟贺喜的,还烦请爱妃少搞幺蛾子,给为夫留一条活路。”
“好说好说。”邹小安喜滋滋顶着一张丑脸啃了一口“残废”夫君,“你帅你有道理。”
永王这尊大佛的亲哥哥来啦!
还不问安!
52
“敬王驾到!”
通传的下人才一出声,咱们芋头就三步并作两步的出门迎接了。
“王爷,夫人。”
已经卸掉那张丑脸的邹小安又是风姿绰约的美人模样了,他看着换了一副打扮,如今显得越发可人的小芋头,亲亲热热的上前拉住了小美人的手,还笑眯眯拍了拍。
“如今都是我家的人了,怎么还这么认生。”
这话当真,毕竟邹小安的真实身份便是定远将军府的嫡子,如今糖芋头入了籍,自然就是邹小安家的人了。
他们这头亲亲近近,旁边那两兄弟已经对视得火花四溅,分分钟就要动手叙旧了。
芋头有些不安的看了几眼永王,却又被敬王妃给挽住了胳膊,开怀道。
“来来来,让他们两兄弟叙旧,我们聊我们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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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桌子的精致茶点到头来也只有两位王妃享用了。
“许久不见小安哥可还安好?”琼玉笑容甜甜,他本就欣赏敬王妃这个火辣的大美人,如今久别重逢话里话外都透着亲近,“两位小公子乖吗?”
“我好得很呢,那两小东西被我和他们爹留在家里了,两个小拖油瓶,我可是被缠得受不住,出来松快松快。”邹小安不羁地摆摆手,话锋一转又到了芋头身上,“小玉啊小玉,怪不得你之前不愿意留在我敬王府呢……如今这是把我小叔子拿下了正儿八经当家做主,以后就跟我一样是王妃了呀。”
“小安哥你就别取笑我了。”芋头又红了脸,他脸皮总是比敬王妃薄多了,根本经不起逗,“我也没想到会有今日。”
邹小安也没有一直逗趣,还宽慰芋头道:“嗨呀,你别看他们两兄弟平日里看起来不靠谱,其实没有那么不靠谱的时候也挺靠谱的。”
琼玉一愣,半晌才笑说:“小安哥说话总是醍醐灌顶。”
“哈哈哈哈哈,你可真是可爱,怪不得我这小叔子被你迷得死去活来。”邹小安差点被松仁玉米饼呛到嗓子眼,连喝了三杯凉茶,才擦擦嘴悄摸压低声音问道:“对了,他如今知道你是哥儿了吗?”
“暂且还不知道。”琼玉有些苦恼的叹了口气,“并非我故意隐瞒,是我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告诉他。”
永王一直把他当作汉子,还总喊些没有儿孙老子享福的口号,琼玉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开口。
“那我小叔子一心以为你是汉子,没说什么不好的话吧?”
要知道这世上的老爷们,大多都把那老叉家的根看得比命还重,更何况这还是腰缠万贯的王爷,保不齐说出什么纳妾通房纳小的鬼话呢。这芋头看着就好欺负,说不定就被臭男人骗了去。
“自是没有。”琼玉听到自家王爷被质疑,忍不住解释起来,“景武待我极好,即便是以为我不能生育,也没有别的怨言,更是没说过纳妾之类的话了。”
虽说达官显贵们三妻四妾并不少见,但咱们芋头可是没有这个肚量容人的。
王八狗爷既然说了只要他一个,他便全心全意信了。倘若哪日当真是变了心,永王又想抬进别的什么美人,大不了他让位一走了之,就当是守了寡,独自过活便是。
“哟~景武都喊上了?”邹小安语气荡漾,调侃道,“这不该说给我听,应该喊给该听的人听。”
琼玉当真是拿邹小安一丁点办法没有。
“小安哥你又取笑我。”
“无妨无妨,我小叔子不知道你是哥儿也挺好,这样大婚之夜才刺激嘛。”
琼玉臊得一句话说不出来只能捧着茶杯浅啜,结果又被邹小安拍了拍肩。
“这都是人之常情不用害羞……对了,依我之见,既然你男人跟我男人是一起出世的同胞兄弟,那想来各方面配件都大差不差……”敬王妃笑容中颇有深意,“你有福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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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妯娌在屋里聊得正酣,外头这两兄弟也终于休战。
永王系了系刚刚被亲哥用剑割烂的外褂:“怎的不见那两个小的一起来?”
“他们爹亲不让。”敬王正了正已经歪到后脑勺的发冠,“本王的爱妃说要过过二人世界,只不过是顺道来你这儿看看罢了。”
眼见着要成亲的永王很不服气,
“你亲弟弟成亲都没显摆呢,二哥你能不能讲点礼貌。”
“你怕不是老树开花昏了头吧。”敬王这张总是面瘫的臭脸上竟流露出一丝大惊失色来,“就你这兔崽子还有叫我哥的一天?”
永王轻哼:“我最近心情好,不跟你互怼。”
敬王挑眉:“怕是有求于我吧。”
永王惊讶:“你怎么知道?”
“哼。”敬王非常得意的挑唇冷笑,说出来的话跟永王一般不羁,“你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你要拉几斤屎。”
永王的娘希匹忍在口中终究是咽了下去,皱眉怒斥:“你帮是不帮?”
“……说吧。”
永王这才附耳过去,小声说了半晌。
敬王眸色深沉,最终却只感慨了一句。
“傻人有傻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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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影摇红,一整天的繁文缛节总算是告了一个段落。已经兴高采烈了一整天的永王殿下,此时竟然生出一点羞怯来。
他坐在喜床上,侧目悄悄看了一眼刚刚饮过合卺酒的新夫人,小心翼翼牵住了人家放在腿上的小手。
“芋头,你今天真好看。”
琼玉酒量不怎么好,一小杯喜酒就让他有点晕乎,他被牵着手也乖乖巧巧,还对着永王傻乎乎一笑。
“爷也好看。”
“就你嘴甜。”永王乐得直抿嘴,他见芋头顶着好大一个喜冠,好看是好看,就觉得有些坠脖子,伸手小心翼翼的给人拆了下来,还摸了把滑溜溜的头发。
他凑得近近的,搂住人说小话。
“咱们盖头也掀了,生饺子也咬了,合卺酒也喝了……”他说话得热气惹得芋头直缩脖子,“该安寝了不是。”
“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