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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状元宠夫记(7)

作者:长发女妖 时间:2018-07-09 08:35 标签:爽文 宫廷侯爵 破镜重圆 传奇

  太子昭连忙说没有,给姜昊使了半天眼色求他救救急,但是姜昊才不想引火上身,这样作壁上观才最好,就当没看见。
  “好了,我懒得说你,”皇后又躺回去,他身子不爽利,这样是最舒服的状态,“昊儿,昭儿,你们和小昱的夫婿都见过了吧?是个什么样的人?听说是个学问极好的学子,心眼儿肯定多,”
  “我可提醒你们,要是小昱被欺负了,我饶不了你们俩。”皇后没见过刘凌,只听皇帝说过几次,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
  姜昊已经和弟夫交流过了,虽然是个弱质书生,但也没有那么不禁风雨,深入了解还需要在观察观察,不过初步印象还是不错的。
  “心眼儿确实挺多的,不过现在看来对小昱还是好的,之后还得再看看。”
  皇后听姜昊这样说,也算放了心,“那就好啊,左右你以后一直在家,多看顾着些,若是这个刘凌真的不错,就把十年前的事告诉他吧,谁知道什么时候又冒出来什么事,得有个准备才是。”
  “小叔叔,我知道了。”
  太子昭眼尖的看到止容端着药碗进来,不等皇后反应,“昊哥,爹爹到了该喝药的时间了。”
  姜昊回头也看到了,转回头,对一脸郁色的皇后说了一句,“小叔叔,你是自己喝,还是我帮你?”
  那一刹那,皇后连骨头都定住了,“额...我自己喝...”
  面对唯一一个敢掰着他下巴灌药的人,皇后不得不怂了,不情不愿的接过药碗,勺子在里面一搅一搅的,就是不肯往嘴里放。


第九章
  刘凌尽可能的维持一个姿势不动,浑身上下,每一块皮肉都是酸疼的,两天过去了,他才感觉稍稍好了一些。
  大哥下手是很有分寸的,上辈子他只疼了一天就好,这辈子...是他不该凭着经验躲闪的,虽然只能卸掉一小部分的力量,但大哥一眼就能识破,所以补了更多力。
  直接导致他行动好似不受影响,其实哪哪都疼,尤其是当天晚上,要不是瑾玉作息规律根本没撑到他回房,肯定会看到他呲牙咧嘴一瘸一歪的样子。
  但也正好是因为大哥这次下手稍稍重了些,他顺势留在康亲王府,不外出应酬,落个清闲,还能和瑾玉一起看看书、画会儿画。
  上辈子他新婚第三天就开始像其他学子一样,赴这个诗会,去那个茶会的,还要提醒自己不要露出马脚,把疏离康亲王府的戏做足了。
  那时候心理负担有多重,他就有多沉默,不过后来他不想沉默的时候,想倾诉、倾听的人却已经不在了。
  这辈子总要把那些浪费掉的时间加倍补回来,自打成亲之后,刘凌就成了姜昱的影子一般,总是跟着他一步不离。
  他们两人倒不觉得这样过于腻歪,反而十分享受,不过刘凌虽然躲过了大多数的应酬,今天这场是怎么也躲不过了。
  “今天要出门吗?”姜昱猛然间,居然有些舍不得。
  刘凌整理衣着,“是书院的薛夫子送来的帖子,不好推脱了去。”
  “薛夫子?是咱们成亲的时候来的那个薛礼薛夫子吗?”姜昱站到刘凌身前,伸手把他整理衣物,只不过,他是把刘凌整理好的再整理乱而已。
  刘凌随着他,任由他把自己刚刚弄的整齐的衣襟再次弄乱,“是,今年也是薛夫子带学子来京会考。”
  “哦,可是,薛礼不是你的表姨夫吗?你怎么只叫他薛夫子?”姜昱揪着刘凌的领口不让他缕平。
  刘凌干脆环住姜昱,低头轻轻顶了顶他的脑门,“淘气。是薛夫子和我说在书院不要叫表姨夫,叫他夫子即可,这么多年我都习惯了。”
  姜昱踮着脚顶回去,“那他是不是不喜欢你?为什么要这样啊,都是亲戚,不应该好好亲近亲近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薛夫子和我父亲是同窗,而且关系很好,连娶妻都是取的同一家的女儿,我母亲和表姨都是在我外祖家长大、嫁人的。”
  姜昱仰头仰的脖子酸,抻着刘凌要他坐下,刘凌揽着他坐下,两人亲亲密密的说着话,“那不应该和你关系很亲密才对吗?”
  刘凌也不知道其中原由,但薛礼确实和他不亲密,甚至对妻女都有些漠不关心的样子,家里的大事小事都有其妻子曾氏决定,他自己常年在书院里的独院居住。
  刘凌想到这儿,皱了眉,有些奇怪,他本来以为他和薛宝珠那庄口头的婚事,是薛礼和他父亲约定的,但是在父亲去世前他不曾听说过,等他中了解元之后表姨来了一次他家,就突然多出了这么一桩婚事。
  而在书院时,薛礼也从未向他提起过,反倒是提醒过他没事不要回家去,多在书院用功读书,看样子反像是不赞成他和薛宝珠来往过密。
  轻点自己的太阳穴,刘凌又回忆起上辈子的一件小事,薛礼的身边似乎一直跟着一个病怏怏的男人?
  他得想办法查一查,薛礼一家还有他父亲和母亲发生过什么事。
  “子晋?”
  “嗯?我走神了,”刘凌抱着姜昱站起来,往屏风后面走,“好了,今天你跟我一起去赴宴吧,让侍墨给你找一身衣服。”
  姜昱面上一喜,“真的吗?我也去?会不会不好啊?”
  “没事,反正今天去赴宴的人大多数都是我的同窗,正好你也见见。”刘凌看他高兴,心里还埋怨自己没早点反应过来,瑾玉是想和他一起出门。
  侍墨把衣服拿来,刘凌才将姜昱放下来,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快去换衣服吧,我去跟大哥说一声,借两个亲兵,你换好了衣服就带着侍书和侍砚去后门等着我。”
  “嗯,你去找大哥吧,我等着你。”姜昱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全是兴奋,他也好久没出门了。
  刘凌摸摸他的头,才去往飞石院,借几个护卫去,带着瑾玉出门,小心点总是没错的。
  从飞石院出来,刘凌身后跟着四个彪形大汉,全是姜昊的护卫兵,武功都是一顶一的好,而且上过战场的人警戒性也更强。
  康亲王府的马车低调的从后门离府,向着东城驶去。
  这场学子宴举办在薛礼的住处,他几乎每三年就来京城一次,故而在东城买下了一个三进的宅子,虽是三进,院子却是五进的规模,足够装下这几十个学子了。
  原本这学子宴应该是在出考场后第三天举办,为了及时交流考试中的一些心得,同时也是应山书院的学子才知道的老规矩。
  然而今年最有望一甲的刘凌突然成婚,时间冲突了,这学子宴也就往后推了推,人数也就变多了一倍有余,毕竟应山的头名、江南地区总的解元之才,确是状元的有力候选,想见识一下二元才华之人不在少数。
  刘凌上辈子参加过,虽然过程早就记不得了,但也知道今天免不了被众人当做由头,切磋一番文采,可他内里已经是四十的人,怎会怕这些本就不如他的人。
  自是轻松惬意的很,只想着早点儿散了席,带着瑾玉去逛逛繁华热闹的西市。
  “学生携夫人见过薛夫子,夫子近来可好?”刘凌下了马车就看见薛礼站在门口迎宾,转身扶着姜昱下了马车,才走上前打招呼。
  “都好,这是你夫人?初次见面,这玉环就拿去玩玩吧。”薛礼早有准备,从袖里掏出一只羊脂白玉的玉环,当做见面礼给了姜昱。
  “谢谢夫子,昱不请自来,还望夫子见谅。”姜昱大大方方接过玉环,告了声罪。
  “哪儿的话,你能来,我自是高兴的,好歹也教过你几年,只盼着你好。”薛夫子拍拍刘凌,“子晋,我就不给你带路了,你也不是第一次来,你和瑾玉先去偏厅休息一会儿,离开席还早。”
  “好,我送瑾玉过去,就来迎宾。”刘凌牵着姜昱往里走,没看见薛礼在他们背后一直看着他们,神色似是欣慰又似是担忧。
  “先生好...”
  又一个学子到达,薛礼收拾好情绪,欢迎着新的客人。
  ......
  刘凌已经提前和姜昱说过,如果他们散席散的早,就带他去西市逛逛,姜昱从出了府就开始盼着,刘凌自然是以他的心愿为主,吃席吃了一半,才华展示完了,带着夫人施施然走了。
  现在正在去西市的路上,刘凌却在深思,因为他在薛礼府上确实见到了那个病怏怏的男人,看薛礼和那人相处的情景,更本就是一对恋人。
  若是以前,刘凌可能看不出来,但是现在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薛礼对那人如珠如宝的样子,明显是情根深种。
  可是薛礼有妻有女,他也不是那种会出去风流快活的人,原本这薛礼应该是和他父亲一样,老城稳重,且极为自律。
  怎么会养一个情人在身边?
  而且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个男人一直住在书院里,老师不可能不知道,那老师为什么放任不管呢?
  刘凌发现自己忽视了太多事情,头绪乱了,理不清其中的关系,还需要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才行。
  刘凌敲敲太阳穴,悄声叹息,看来得快一点培养自己的人,不然他什么都查不到,睁眼瞎一个,还说什么未雨绸缪?
  “子晋,你说西市好玩吗?我还是小时候去过一次,都忘了。”姜昱啃着点心,刚刚在席上他都没吃什么。
  刘凌其实没有去过西市,只听人说热闹非凡,像是京城的小吃、杂耍班子,等等,都在那里,而且花费不高就能吃饱玩好,算是个有意思的地方。
  “好玩啊,而且有很多小吃店,你现在吃这么多点心,一会儿可就吃不下那些小吃了,我听说有一家萝卜炸糕,又香又脆,吃了还想吃,还有啊,那还有卖烤羊腿的,这么大一只羊腿烤的外焦里嫩,咬一口满嘴油水配着秘制香料,那滋味...”
  刘凌故意说的有滋有味的,引的姜昱都快流口水了,赶紧把点心放下,“那我不吃了,我留着肚子去吃好吃的。”
  刘凌的本意就是不让他吃太多点心,怕他吃多了甜食牙疼。
  “好好好,”刘凌拉了长音,“到时候啊,你就从这头吃到那头,那个好吃吃那个,不好吃的就给我,成吗?”
  “嗯!”姜昱点头利索,笑容也鲜亮活泼。
  皇后番外
  我才不要吃药!
  南盛七年,皇宫里被歹人混入,挟持了皇后,虽然最终混入的歹人被全部击杀,但皇后却被歹人推入了戏荷池深处的假山山洞,山洞狭窄,还有一半在水里,皇后足足泡了三个时辰,才被人发现解救出来。
  从此离不开苦涩的汤药,但皇后最是讨厌苦的味道,总是趁人不注意就把药倒掉。于是花式灌药,就成了皇帝父子的日常战争,说多了,都是泪啊。
  夫人/爹爹呐,你喝个药就这么难吗?
  “华儿,你就喝两口药吧,这药里面放了甘草,真的不苦的,而且朕让人备了梅糖,你不是最喜欢吃梅糖,喝了药就给你一碟子梅糖。”
  皇帝围着皇后团团转,一个劲儿说着好话,连拿梅糖诱惑的招数都使出来了。
  皇后捏着书,看的认真,“拿走拿走,我可不喝苦嗖嗖的破烂汤药,要喝你自己喝吧。”
  “华儿,你身体还没好,你看你的手还是冰凉的,脸色也不好,这药不能断,养好了身体,自然就不必吃药了。”皇帝苦口婆心,道理掰开了、揉碎了,反复讲给任性的皇后听。
  皇后拿着书转了个方向,就当听不见,看都不看皇帝一眼。
  皇帝追着过去,“华儿,你最乖了,喝一口吧,就一口好不好?”
  皇后再转方向,皇帝再跟,再转,再跟,再转,再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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