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他成了直播逃生界最能打的崽(27)
【格桑花:23333333这个比喻过分了,皇宫娘娘什么的,看来那个队伍里的人宫斗技能树是点满了的啊【滑稽】。】
【三千水无:这也正常吧,我觉得这个副本可能就想这样搞得。特意没有给玩家能放心交流认识的时间,但又不停地施加压力。这样正常来讲玩家们到晚上睡前才能偷偷说上话,那时候早都防备起来了,想再打开心防可就很难咯。】
【板凳哥:和囚徒困境其实是一个原理,只是操作反着来的而已,但是同样好用,只能说人和人的猜忌一旦开始了,就很难再次信任。】
【思想出了问题:这就不得不吹一发我绝哥了,要不是他用那么骚的法子把人都带去厕所,特么的谁能想到还能这么搞啊?真的是没有机会也要创造机会,牛逼啊!】
……
【隔壁薯片半价:说是这样说吧,但是谁知道主播的行为有没有风险?要我说,集体拉肚子上厕所可是够扯的,他之后把那个叫林小鹿的女玩家也给弄过去的理由就更扯了,团结的集体是个什么鬼啊。这次的副本让他们角色扮演,扮演不好可是要出问题的,结果还这么跳,团灭了怎么办!】
【著名高低杠表演者:行了,兄dei你自己审题清楚点吧,角色扮演是让他们扮演神经病啊,那不就是越不正常就越正常。这特么还能杠,我把ID送给你算了→_→】
观众们在说什么,游戏里的玩家是不知道的,他们跟木偶一样被引出食堂,和其他的病人一起,跟着王安娜护士到了三楼宿舍层,她告诉玩家们,原本下午一点到五点是玩游戏的时间,但是今天他们来了,所以必须先分好宿舍。
因为病人和玩家的数量都是九个人,甚至男女数量都一样,是六男三女,而宿舍都是四人间,所以无论怎么分配,男性这边都要至少有两名和病人住在一起,女性那边要么是一名女玩家和三个神经病人住,要么是三个女玩家和一名神经病人住。
这些病人和医护人员比起来,不能说哪个更可怕,反正都不太正常。王安娜说完分配宿舍的事情,也没有讲具体怎么分配,就坐到走廊尽头的椅子上等着了。
反而是从一开始就安静如鸡的病人们挨个开口,以一种奇妙又诡异的声调唱起来。
“我叫玛丽,我有精神分裂。”
“我叫米小花,我是自闭症患者。”
“我叫祁杰,我有严重的恐惧症。”
“我叫向小成,我是一名同性恋者,嘻嘻嘻。”
“我叫葛原,我什么都爱吃,我有异食癖。”
“我是白异,我喜欢穿……吸血鬼伯爵的衣服,在大钟上看树林里的月光。”
“我叫李强,我有偏执症。”
“我是克丽丝,我已经抑郁到恨不得死去。”
“我的名字是刘素,我有暴力倾向,我不小心杀了两个人。”
最后那个有暴力倾向的人讲完之后,其他病人都瑟缩了一下,也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的怕,因为他们的表情是笑嘻嘻的,嘴角勾起的弧度都一样高。
但他们的歌并没有唱完,这群真-神经病居然还合唱起来了:
“恐惧症患者不能和暴力狂住在一起,
异装癖受不了自闭症的刺激。
偏执狂也许有杀人的权力,
基佬最可怜但也最能让人恐惧。
抑郁症并非看起来的无害,
异食癖有时候什么都能吃。
如果你精神分裂,那么你的室友要小心,
如果被你伪装,他们的身份将会丢失。
每一个异装癖都很会打探,
如果你有秘密,要注意他猫头鹰般的眼神。
我们在白天行动,在晚上九点安详入梦,
如果在梦中相逢,请不要叫醒好眠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凌绝:你们唱儿歌呢!想考幼师啊!
看直播的程予:这句话怎么很耳熟???
这不算是一个谜题,因为有很多种解法,也不用费脑子,但主要是得看玩家们对彼此的认知,然后做出适合自己团队的选择。
如果之前他们没有交流过,这时候很容易已经开始互相防备,分宿舍的时候都想着有利于自己的就容易出问题了。
不过歌词里的信息也很有趣,和上一个副本的《宝藏与大盗》一样,含有很多信息。
感兴趣的小伙伴可以记一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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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流夢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9-04-12 03:46:07
墨清咲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9-04-12 19:14:20
漂流夢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9-04-12 20:13:07
白露未晞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9-04-12 21:20:42
白露未晞扔了1个手榴弹投掷时间:2019-04-12 21:20:55
读者“萌物懒羊羊”,灌溉营养液+102019-04-12 18:45:32
谢谢大家的支持!
又收到了手榴弹!哦也!
第21章 分宿舍
“……你们能不能再唱一遍?”黄晓杰木愣愣地对病人提议。
但是这群保持了很长时间沉默的神经病人们,在合唱玩这首神经病之歌后,就又如同被锯了嘴的木头一样了,听到黄晓杰的问题,他们只是集体回过头,看着走廊尽头坐着的护士王安娜。
然后又集体扭头盯着黄晓杰,目光中表达的含义非常明白,黄晓杰连忙摆手:“对不起,那啥,那要不你们别唱,小声再说一遍?我不会去告状的!”
病人们:“……”
被这群真-神经病用怀疑智商的表情盯着,这让黄晓杰心里很是郁闷,他小声抱怨:“那你们这样谁能记住嘛,又没有说这是听力考试,只念一遍题的,比高考还难……”
他苦恼地挠脑袋,身为一名刚经历过高考的学生,他本来还想玩游戏放松心情的,结果没想到才玩到第三个副本就梦回高考听力+阅读理解了,简直痛苦。
他旁边那个叫林小鹿的妹子也小声说:“……试卷都没有这么难。”
黄晓杰一下子找到了知音:“你是学生?”
林小鹿说:“不,我是小学老师,唉,我现在终于知道做我出的试卷的学生们是什么心情了,你也是老师吗?”
黄晓杰瞬间走远了两步:“……不,我们不一样。”
结果就这时候,却听到身后有沉稳可靠的男声传来:“没事,我都记下来了。”
他回过头,看到的是之前一直都没有说话,很低调的另一个叫齐云的眼镜男,他推推鼻梁上的眼镜:“虽然突然要接受那么大的信息量,脑袋一时间会转不过来。但是仔细想想,其实这个谜题并不算很难。”
听到他这么说,玩家们立刻围成了一个小圈子,尽量离这群病人远一点,不想让他们听到交谈的声音,所以都拼命压低,跟之前厕所地下党接头差不多,玩这游戏真刺激。
“一共九名病人,他们之前和我们不熟,但每个人胸前都有名牌,想要进行辨认还是很方便的,”齐云说:“而且男女比例也和我们一样,都是六男三女,这也是方便我们进行记忆。”
“所以刚刚他们唱的时候,我就把这些都记住了,”他简单讲了一下每个病人的具体病症,然后又开始解释之后那一段歌词的意思:“……去掉食物链一般的谁怕谁,谁不能和谁在一起之外,我觉得有几点特别需要注意。”
“第一,偏执狂也许有杀人的能力,基佬最可怜但也最能让人恐惧,抑郁症并非看起来的无害,异食癖有时候什么都能吃,这四种病症的病人是没有具体指向性的,甚至他们的情况是怎么一回事,我们也搞不清楚。”
另一个眼镜男,也就是之前那个叫苏西的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反倒是精神分裂和异装癖,看起来没有指向性,但他们的具体定位和能力很明确——精神分裂会伪装,异装癖会打探别人的秘密。这里也引出了一个新的问题,我们的病症是否只是一个需要扮演的外在特征?它会不会还附带有什么能力或者状态加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