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渣男的白月光he了(59)
他的两只手也是粉丝喜欢单独截出来舔的地方。手背瘦且白, 指节分明, 手骨和青筋的形状清晰可见。
但他现在手心贴着纱布块, 另一只手更不必提, 裹着石膏无法动弹。默不作声等着扎针的样子, 倒有几分像小可怜。顾骄手上血管很好找,来扎针的护士忽略心中的一点不忍,熟练地扎进去、再把胶布贴上, 调整好输液的速度。
“不想待在医院。”等到医护人员都走了, 只剩下他和前辈两个人,顾骄才开口。他因为过去的事情, 并不太喜欢医院的气氛。
“吊完水就走。”穆子绥揉揉他的脑袋。
得到了前辈的保证,顾骄终于沉沉睡去。
他已经很久没发过烧了。这次发烧让他做了光怪陆离的梦,妈妈温柔的抚摸、苦涩的中药、带着烟草味强迫性质的占有……齐恒捏着他的手腕, 几乎把腕骨捏碎, 疼痛迫使他整个人向后逃避,后背顶在床板上。
顾骄赫然从梦里惊醒,背后有湿冷的感觉。穆子绥在处理工作,听到异响第一时间看向他。
“醒了。”穆子绥把温好的冲剂喂给他, 又塞了颗糖。
顾骄喝药的时候才发现麻醉药效过了,手腕传来阵痛。他长舒了一口气,怪不得会想到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穆子绥坐到床沿, 摸着顾骄的额头,很舒服。
他的抚摸,有些像妈妈的感觉,却又不同。顾骄那些纷杂痛苦的记忆逐渐散去,心神一点点归位。
可是自己是不是太依赖前辈了。
顾骄嘴里塞着糖,却没办法盖掉冲剂残存的苦味。他声音没什么力气说道:“前辈,你不要对我这么好。”
对他太好,会让他患得患失。
这次生病被温柔对待了,如果以后病中得不到温柔,他肯定会很难过的。
穆子绥显然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乱想。”
“真的。”
穆子绥垂下眼睫,小朋友睁着乌黑湿润的眼睛和他对视。
人生病了总是容易想东想西,何况小朋友并不是一个有底气的人。
顾骄没有退路,本该是他港湾和避风所的地方早就破碎了。他的所有瞻前顾后、犹豫踟蹰,都是对自己的一种保护。
穆子绥陪他说了一夜很幼稚的话。
从“赚很多钱生病了就找护工”说到“妈妈很快就会醒”,再到“想去英国读戏剧表演的硕士”……乱七八糟的,有的东西顾骄可能只想过一两次,并没有真正想要去执行。
第二天醒过来,顾骄脑袋不晕了,却不可避免想到晚上的傻事。好在穆子绥绝口不提那些小秘密,这让他自在很多。
“饿了吗?”穆子绥探了探他的温度,已经降到正常的体温。
是有些饿,但发烧出了一身汗,黏在皮肤上不舒服。“想洗澡。”
等到想洗澡了,顾骄才真的体会到了上石膏有多不方便。
穆子绥趁他睡着,检查过他的伤口位置,就连两个手肘都有不同程度的蹭伤,自然不许顾骄单独洗澡以免沾水。
“我帮你洗。”
顾骄在汗黏着不舒服和要面子之间纠结半天,还是被穆子绥强行打包进了浴室。
浴室里有个特别大的浴缸,四面都是黑色大理石包边的平台,水面蒸腾着白茫茫的热气。
通过这个截然不同的浴室,他才察觉到住的是个全然陌生的地方。
顾骄眼睁睁看着穆子绥解开他的衣扣,一颗接着一颗,然后在他受伤的地方裹了厚厚几层防水套。
接着,穆子绥的手指搭上了顾骄的裤沿。
顾骄整个人都紧绷起来,他觉得自己就像砧板上待宰的鱼肉。
他找了个话题,试图缓解眼前的尴尬:“我们现在住在哪里?”但他的那点注意力,全在和胯骨接触的凉意上。
穆子绥的声音仍是理智又清晰:“员工宿舍。”
“抬腿。”
顾骄挪动幅度很大,配合穆子绥动作极快蹭掉两条裤腿,坐到了水里面。
“给我的吗?”
“嗯,在你学校旁边。”穆子绥语气一下变得很正经:“以后回来吃饭,不住宿舍了。不管什么性质的出差,小何要跟着你。”
“这只是个意外,”为了避免沾到水,顾骄把手放在大理石上。他小声辩驳:“其他人参加《在路上》也没有带助理啊。”
“防止以后再发生意外。”
“连中午也要回来吗?”顾骄不死心。
“有司机接你。”
这件事似乎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开学才多久,你就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穆子绥微微叹气:“让我怎么放心呢?小朋友。”
顾骄很想反驳,他在穆子绥面前好像总是有很多状况。但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但在说出口前,顾骄意识到,他以前混得好像并不怎么样。
穆子绥浸湿了浴花,搓开沐浴露后在顾骄身上擦洗。顾骄的皮肤本来就敏感,没几下就痒得受不了。
“很痒。”他忍不住躲开,两条腿在水里乱扑腾。
水把穆子绥衣服都溅湿了,露出几道分明的线条轮廓。他索性取下浴花,直接上手游走在顾骄肌肤上。
亲手抚摸过很多次,轻重该如何,最是清楚不过。
顾骄这下哑了火,只在穆子绥手掌划过腰侧、小腹这些部位时不受控制地颤了颤。
“你不要乱摸啊。”他逃避式地闭上了眼睛,脸上爬满了绯红,但还是没办法逃避掉那些奇怪的感受。
“前辈……”顾骄屈起腿,带着仓皇睁开眼睛。
暖黄色灯光总是给人温馨、朦胧的感觉。一切不方便言说的暧昧与微妙都滋长了出来,再怎样的越界似乎也是能够原谅的。
顾骄的眼睛实在漂亮得很,含着湿润的水光。眼尾勾着一抹红,细密的睫毛垂落,藏着欲说还休的缱绻。谁能抵挡得住这样一份邀请?穆子绥心中被惹起了火,却还要以照顾后辈的欲望为先。他直接把手覆了上去。
那些破碎的喘息混在水流声中,隐隐约约。
刚洗完澡的小朋友浑身都是热扑扑的牛奶味,穆子绥努力忽略那些心猿意马的想法,帮顾骄擦干身体、换上干净的睡衣。
他把顾骄推到浴室门外,动了动喉结:“早餐在桌上。”
穆子绥的声音带着沙哑。顾骄又不是傻瓜,怎么可能猜不到他要一个人做什么,干巴巴应了一声就要往其他地方走。穆子绥捞着顾骄的腰,逮着他吻。和之前的都不一样,亲得凶猛粗暴。
顾骄一口气憋了三十秒,穆子绥才舍得放开他:“去吧。”
门在他身后关上,顾骄红着脸溜得比兔子还快。
努力忽略嘴巴上异样的触感,他把注意力集中到屋内。说是“员工宿舍”,给顾骄住实在大得过分了。
餐桌上摆着各种早点,顾骄反手拿着勺子,喝了碗米粥。
他用叉子戳着荷包蛋,无意识去听浴室的动静。但浴室隔那么远,室内设计隔音效果也好,什么动静都听不到。顾骄回过神,对做出这样举动的自己很生气。
作者有话要说: 被提醒榜单字数没有完成(抱头这章写得仓促QAQ可能有错别字病句,大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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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嘴甜
穆子绥这段时间非常忙, 顾骄在他旁边听过几次电话,谈的都是他听不懂的事情。
“前辈最近处理的工作似乎很难。”
穆子绥给他剥虾,捏着虾尾的壳喂到顾骄嘴里。一面说:“不难, 只是有些术语和行话,其实都很浅显。刚才我们说的,与并购企业有关。”穆子绥父亲把秘书派给了他, 协助他一起忙收购影视公司的企划。真要说难, 不在于十年几十年下来的社会规则, 而是藏在白纸黑字背后的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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