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控制欲极强的omega看上了(58)
陆子期:“……”
“柏渝,他是在等大哥。你懂吗?”
如今因读了不少书,长了些许脑子的柏渝,想了数十秒,反应过来了,他瞪大眼睛,问:“恒师哥追到大哥了吗?他是来等大哥,打算等大哥一起去吃饭吗?”
陆子期给予了肯定。
而后,柏渝眉目间显露同情,说:“那二哥真惨,我们都成双成对,他还是单身狗,只能一个人在办公室吃饭。”
陆子期牵着柏渝往外走,边走边说:“倒也不用同情二哥。二哥之所以逮着大哥和我来帮忙处理工作,就是因为他想能多有几天假期,然后去纠缠小傅哥。”
柏渝:“!”
“二哥,喜欢小傅哥吗?!”
柏渝没等陆子期回答,又笑了起来,说:“真好,二哥不是单身狗了。”
·
除夕夜,很快就到了。
年夜饭没和大哥二哥他们一起吃,也没和陆家舅舅,舅妈他们一起吃。
柏渝和陆子期,两个人在小院里吃饭。
年夜饭是陆子期做的,像爷爷还在世的时候一样,满满的一桌,全都是柏渝爱吃的菜。
陆子期希望,就算爷爷离开了,柏渝也能和以前一样过除夕,过新年。
柏渝的反应也让陆子期很满意,甜话,撒娇话,彩虹屁,那是不要钱一样往外冒。
其中,陆子期最喜欢的,就是柏渝那句——陆子期,我最喜欢你了!
吃完年夜饭后,柏渝趁着陆子期去洗碗,悄悄溜了出去。
他找到钱潜,找到如约赶过来的万理,秦衡,还有江竞月,杨争月姐妹。
钱潜在家里逼逼叨叨:“这才九点呢!之前咱们说好的时间,不是十二点吗?你现在跑来催什么啊?”
刚讲完,杨争月就笑眯眯的说:“钱潜同学,柏渝第一次求婚,送戒指,有点紧张,不行吗?因为害怕出错,过来看情况,不可以吗?哦,我懂了,你母胎单身,自然不明白这种紧张感。”
江竞月也不太高兴的说:“钱潜,我记得你收了柏渝的钱吧?你个乙方,什么态度啊?柏渝来问问情况,怎么了?”
秦衡也说:“是啊,老钱,男人,大气点儿行不?”
万理则悄悄给了钱潜一个同情眼神:大兄弟,亏得你欺负柏渝,陆子期没瞧见,不然你就不止被这三个人冷嘲热讽了,那就是要被陆子期折磨了。
乙方钱潜:痛苦面具.jpg
甲方柏渝没在意钱潜的叭叭叭,他现在脑子里一直在演练,以求等会儿不出错。
他跟杨争月说:“杨姐姐,等下一定要提前十分钟放烟花啊!然后准时零点,放那个——”
被喊姐姐的杨争月,心情非常好。她比了个ok手势,说:“我知道,准时零点,放有字的烟花。”
“你也别耽搁了,快回去吧,你说的事儿,我们肯定给你完成的妥妥当当。记得明天请我们吃饭,就好了。”
柏渝一步三回头的回家。
等到家的时候,陆子期已经刷完碗了,皱着眉头在院子里找他。瞧见柏渝从外头进来,愣了一下,问:“柏渝,你最近怎么总往外面跑?外面,有什么吸引你的事儿?”
陆子期的控制欲很强。
很不喜欢柏渝遇上什么事儿,不告诉他,瞒着他。
柏渝有些心虚的左顾右盼,支支吾吾道:“没、没什么,什么都没有……”
陆子期可以肯定,柏渝在撒谎。
但被柏渝抱住撒娇后,陆子期不忍再咄咄逼人的追问。
两人边进屋,陆子期边想,等下次,柏渝再往外跑,他就尾随,以此搞清楚情况。
不管什么事儿,柏渝都得为他今天的撒谎付出代价,必须得穿女装!
柏渝不晓得陆子期的心思,他拖着陆子期去看联欢晚会,打算以此打发时间。
想着等会儿烟花开始放了,他就拖着陆子期出去看烟花,然后根据之前的脑内演示一样,给陆子期戴戒指!
人一旦注意时间时,时间就过得很慢。
柏渝感觉自己熬了好久好久,终于等到了十一点五十分。
而烟花也终于开始放了。
柏渝从沙发上跳起,急吼吼的拽着陆子期,说:“陆子期,外面在放烟花!我们出去看烟花吧!”
陆子期瞥了一眼窗外。
烟花非常绚丽,而且距离他们家院子非常近。
盯看了数秒,陆子期就确定,是隔壁在放烟花。
再看柏渝着急的劲儿,这烟花,很有可能就是柏渝蓄意让钱潜他们放的。
蓄意放烟花,柏渝肯定想干什么。
敏锐如陆子期,想了想自己给柏渝准备的礼物,他有一种直觉,柏渝啊,也许准备和他做一样的事儿。
想到这儿,陆子期唇线不由自主的上扬。
他跟着柏渝去了院子。
在最佳观景点坐下后,陆子期数着时间,准备在柏渝之前,悄悄给他戴上自己要给的礼物。
为了不被柏渝发觉,在观赏烟花时,陆子期一直在把玩柏渝的手指,使他放松警惕。
十一点五十九分。
柏渝冷不丁扭头盯看陆子期。
陆子期惊了一下,以为自己的礼物,被柏渝发现了。
却没想,柏渝睁着圆润的狗勾眼,说:“陆子期,你知不知道,我喜欢你啊?”
陆子期根本压不住自己的愉悦,他说:“当然,我很清楚,你喜欢我,就想我喜欢你一样。”
柏渝瞄看手机上的秒表,在十一点五十九分五十秒时,目光灼灼的看着陆子期,问:“那你愿意跟我结婚吗?”
陆子期早猜到柏渝会说这个了,但真听到这话的时候,他难以形容此刻的心情。
他抬手,轻抚柏渝的侧脸,几欲张嘴说话,喉咙却酸得厉害,一个字也讲不出来。
这一行为,可把柏渝急死了。
眼看着就要十二点了,柏渝等不及陆子期的回答了。
他急吼吼的翻出口袋里的戒指盒,手忙脚乱的打开,颇为强硬的抓着陆子期的手,给人戴上戒指后,气鼓鼓的说:“陆子期,你不同意,也得同意!必须得,必须得跟我结婚!”
说话时,隔壁院子发出了独特的烟花。
烟花冲上天,在夜空中绽放,化作一行字:陆子期,我们会永远永远在一起的,对吧?
陆子期余光瞥见了这句话。
他艰难的说出两个字:“对的。”
柏渝:“???”
因为陆子期没有说愿意跟他结婚,完全忘了烟花一事的柏渝,有些迷茫:“什么对的?”
陆子期深吸一口气后,终于压下了喉间酸涩。
他指着夜空,说:“回答你用烟花写出的问题。”
在柏渝看向烟花时,陆子期凑近柏渝,亲吻了他的唇角,低语一句:“上一个问题,柏渝,和你结婚,是我十年前的愿望。”
“我啊,乐意至极。”
微凉的气息喷洒在柏渝的嘴唇,平添暧昧。
柏渝扭过头来,又委屈又高兴的用力□□陆子期。
烟花彻底消失后,柏渝才松开陆子期。因为深吻,气息不稳的柏渝,舔了舔陆子期唇上伤口,委屈巴巴的问:“你愿意,为什么刚才没有立马回答我啊?”
陆子期安抚的亲了亲柏渝,说:“因为多年夙愿得以实现,我太高兴了,有些说不出话。”
这个回答,柏渝非常满意。
他嘿嘿笑道:“跟我结婚,陆子期你真的很高兴吗?”
陆子期抱住柏渝,额头贴着他的额头,说:“真的,是我本人,都难以想象的高兴。”
柏渝蹭了蹭陆子期的肩颈,像只撒娇的大狗勾。
两人相拥坐了好几分钟,柏渝惊坐起,期待的看着陆子期,问:“对了!陆子期,现在是我的生日,你给我的生日礼物呢?!”
陆子期就等着这句话呢,他笑着摸了摸柏渝的左手,说:“我已经给你戴上了。”
柏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