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攻の心,unlock!(5)
半天不上床,我搁床上算题,算得头都大的,看他抹香香,跟个洗脸蛋的小猫咪似的,怪招人的。
大alpha不记小omega过,我没话找话:“你那论文,弄得怎么样了?”
林禾顿了一下,若无其事地拍脸蛋:“挺好啊,前两天才和导师开了个会,谈了下xx方向的事儿。”
我听得懂吗?
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这种坏老婆,beta可忍,alpha不可忍。
林禾一见我站起来就捂屁股,还想搞追逐战,也不看他那小胳膊小腿的。
信息素来点,他自己就开始扭扭捏捏了。
我两三下捞住他,卡着他的腰打他屁股。
林禾大叫:你干嘛,你变态!
我学他:你干嘛,你变态!
林禾不说话了,使劲扭,可惜一点用没有,我捞着他回床上,掐他脸蛋,一手的香:问我干嘛?你白天跟我干嘛呢?
林禾掐我手臂:没干嘛!心情不好不行吗?!
我真的奇怪,这omega的脑子是怎么长的,怎么又可爱又欠收拾?
我怎么说,我只能打他屁股。
我手一抬起来,林禾就嗷嗷尖叫:你干嘛!你连我也打!家暴!王八蛋!
我顿住了:哦,感情你半天就琢磨这么个事儿了。
心一下冷了。
我有点伤心,但我们这种alpha都是把家庭的苦往肚子里咽的,我站起来,抽走枕头:行吧,还给你整出阴影来了,我去客房睡。
坏老婆。
林禾仰躺着床上,跟个小猪似的吭哧吭哧半天,用他的脚腕子勾住了我的腿。
我承认我走慢了点,不过这种事儿说了没对象的人也不懂。
林禾说:就,以前张浩说的,你在宿舍掐他脖子。
这个逼,几年了过不去了是吧,我咬牙:他说了你就信?他说没说他偷我洗发水还往里灌脱发剂,他说没说他拿我照片去约炮?
林禾明显震惊:那个人不是你?
我明显震怒:你们omega宿舍都知道了?
林禾小心翼翼地点头,手指头默默抓紧了我的手臂,像是怕我想不开去寻死。
我是真感觉我经脉逆行,快爆体而亡了:我他妈...我他妈真的......
林禾多好一老婆啊,这时候慢慢放了点信息素给我,让我扎他肩窝里吸。
他慢慢又说:那...那时候那个几百一晚...
我说:不是,我说我......
艹,不好意思说。
林禾温柔摸我后脑勺的短头发茬子,跟摸狗似的:好嘛,我知道了,早知道...
早知道什么,早知道我把那个小比宰治抬进太平间,让他跟亲爹老比宰治肩并肩。
我蹭了两下他的肩窝子,感觉怪怪的,就问:做不?
一屋子茉莉味了,不做不人道。
林禾的手一僵,慢慢地说:我刚刚就是怕,万一我像以前那么笨,舍不得走,你又真的打人,那我和宝宝怎么办呢?
舍不得走。
我乐了两秒,突然开始怀疑今天是不能人道了。
宝宝是谁?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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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文中的宝宝是指?
a.小比宰治
b.陈逸
c.林禾
d.我的读者
e.其他
第3章
我老婆怀孕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上面不是我笑的,是我在医院陪老婆做了俩小时检查出来之后给我爸打电话,他笑的。
声若洪钟地笑了四行之后,电话那头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和此起彼伏的“老板洪福齐天”“少爷龙*虎猛”。
原来他在开会。
谁他妈在大晚上开会啊,我爸还没被挂路灯你们每个员工都有责任。
丢人丢到公司去了,我立马把电话挂了。
林禾坐我旁边,整个人跟熟了一样,恨不得把脑袋扎进地里去。
我安慰他:没事,我爸公司里的人不认识你。
第二天一早,我们家门铃被邦邦砸得奄奄一息,不止把住家阿姨叫醒了,也把我俩闹醒了。
我之前还说林禾像个小猪天天叫不醒,结果是我有眼不识孕妻,家妻多睡二十四个小时有什么问题?没有问题。
林禾窝在我怀里迷迷瞪瞪地不满:谁啊...好吵。
猛A无需睡眠,我已经醒了,亲了下他脸蛋,热乎乎的:没素质,我去骂他。
不能骂。
是我爸,旁边一左一右一胖一瘦站俩卑躬屈膝的经理和律师,每个人脸上都是自己不孕不育终于治好般的热情洋溢满心欢喜,两边彩炮“碰”的一声崩了我一脸碎纸,我好不容易把眼睛揉干净,一左一右两个二百五已经拉开横幅。
少爷喜获麟儿。
老板阖家欢乐。
是我爸我也想骂。
我...我现在知道为什么陆霆轩是斯文邪魅的总裁而我是惨被夺妻的土狗了。
我爸倒是拽着他那个黑老大似的款,淡淡说:小禾呢,还在睡?
我:啊对。
我爸点点头,走进来。
这时候我发现住家阿姨盯着我爸...的皮鞋,这老登带了一地碎屑进来,我从阿姨眼睛里看到了深深的仇恨。
我向她比了个八,提示她八万的工资有一半是从我爸这来的。
那没事了,阿姨的眼睛里突然充满了清澈的快乐。
胖经理喜滋滋地跟阿姨说:快叫少夫人起来吧,这可是大喜事啊。
天王老子来了也没有叫本人孕中爱妻放弃宝贵睡眠起来的道理。
何况只是我爸。
我斜着眼睛看他。
我爸也斜着眼睛看他。
阿姨更斜着眼睛看他,身板一扭,进厨房了。
胖经理汗如雨下。
我爸把抽搐的眼睛挪正:我这次来,是想说一下财产的事。
瘦律师挺直了身板。
我他妈不是独生子吗?
我大惊失色:什么意思?妈!我爸他不是人啊!他对不起你...
是的,我妈走了之后我们爷俩都觉得她还在,我爸犯病抽我屁股的时候我就喊她,我爸真会停手。
然后下一次挨一顿更毒的打,半夜捂着我的嘴偷偷打的。
我爸也大惊失色:你说什么呢臭小子,静雯你别听他瞎说,我是说你俩婚前协议。
焯,我猛地安静如鸡,因为我突然想起我当他放屁,没签婚前协议。
我心疼林禾,要是他结婚就为了分我一半财产我也乐意。
是的,我恋爱脑,高端点说,就是不要钱只要人。
不亏,还白挣一份爱,谁看了不说我陈逸情场上的点金圣手。
瘦律师笑吟吟地从安静如鸡的胖经理身边上前一步:是的,陈董打算把一部分股份转给未出世的小小姐或是小少爷,小小姐成年前由少夫人代持。
我焯他们是真不嫌羞耻啊,乍一听还以为我们家港澳台豪门x王急生嫡长孙争财产风云。
我说行,文件留下,家妻醒了再签。
我爸也痛快:明天跟你老婆去给你妈上一炷香,我跟她说和你跟她说不一样。
祖传的爱老婆,没得挑。
家妻美美地睡到中午十二点,下楼就能看见老公辛勤贴防撞条的身影。
林禾走过来,先懒懒地抱了我一下,然后靠在我肩膀上,看了一眼茶几:那是什么?
我顺手揽住他,我老婆真软啊:我们家公司的3%股份。
林禾顿了一下:就这样丢茶几上?
我说:没签呢。
林禾推我一把:把工作做了再玩。
可恶,贴防撞条这么重要的事业,我爸看了都要赞许十分,居然被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小omega称为玩?
我很生气,狠狠地嘬了他的小脸蛋子一口:那你签了,我收起来。
林禾明显很疑惑:我签?
我就跟他说了。
林禾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我不能收。
我说:“你不收我没法跟我爸交代。”
毕竟我爸不知道我俩没签婚前协议。
林禾瘪嘴,推了我一把:说了不收就是不收,有钱你捐山区儿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