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阀联姻失败记录(116)
“对床早已和她男友分手,每晚只是拿着电话装个样子。”
“每个月其他室友都会偷偷把水电费交给室长,轮流为我多支付一份费用。明明整个宿舍内我的年纪最大,可是我最像小孩。”
“我奋力追赶,读书三年连跳三级,修完中学所有课程,18岁获得了木星学院的录取通知书。更甚至,我收到了王室基金会的信函,上面说将免除我大学的一切费用,并每个月打六千生活费资助,直到毕业。”
“然而档案很快被卡,我连国籍都没有。”
“联合国设有法规保障无国籍儿童入学接受义务教育,但大学则需严格的申请。”
“首相只用了一句话就解决了这个问题。他说,联邦需要人才。基金会背后有特务院的赞助,很快特务院有人联系上我,问我愿不愿意为他们工作,那时我尚且懵懂,但知恩图报,为着那份学杂费用全免的信函,我满腔热血,点了头。至此我获批了国籍,正式移民,定居帝都。面谈和背调时,审查官问我,为什么想成为联邦公民,我说,为了报答首相的栽培。”
“为了世界和平。”
“进入木星学院后,我认识了兰开斯特,他是如同瑞士钟表一样一丝不苟而又严谨过头的男人,无趣无味,每个星期五下午雷打不动地守在我教室门口给我送花。一开始我觉得这个男人可烦了,一天到晚跟在我屁股后面,但又沉默寡言,学院里那些吊儿郎当的系草们各个油嘴滑舌,只有他什么也不说,只知道摇头拒绝别人塞给他的情书,再指了指我说,他正在追我。”
“我玩心大起,说我喜欢唱歌好听的男人,他那样严肃的人竟然来了我们的派对,接过话筒给我唱了一首《heart of gold》,黄金之心。”
“我在特务院也见过兰开斯特,这小子不仅在学院追我,在院里也照样对我百般纠缠,于是在他唱完歌,站在那脸红发呆时,我走过去勾住他的领带,吻了吻他的鼻尖,问他喜欢我什么。”
“出乎意料的,他说他看过我提交给报社的几篇报道,做文员工作时也在特务院里阅览过我的资料。”
“他用沉稳的眼神直勾勾瞧着我,说他喜欢我的文字。”
“他还郑重其事地在喧哗的KTV里,向我鞠躬,行联邦最高礼节,说沈记者,这么多年你辛苦了。”
“我泪流满面。几乎是瞬间甩开他,跑去了洗手间,把自己关在隔间里,坐在马桶上哭得撕心裂肺。我靠着一根永不服输的筋骨撑到了现在,从来没有人和我说过,你辛苦了。那一刻我变回了菲诺浦福利院高墙下孤独无助的小女孩,被告知我这一生无法平庸。”
“兰开斯特担心地守在了洗手间门外,时不时地弄出点衣服摩挲的动静让我知道他人还在,如果我很久没出去他就会硬闯进来,防止我哭晕在里面。”
“从洗手间出来时我问他,你到底想怎样?”
“他说,想接住我的泪水。”
“我说,兰开斯特,你他吗的可怜我?”
“他脸色苍白,慌张地说不是。”
“我喜欢你。”
“其实我已了解过他身世,兰开斯特家族经商,产业庞大,在联邦是小半个富豪。他又是家族里的长子。他其实完全可以说,他想让我以后不用那么辛苦,毕竟以他的财力完全做得到。但是他没有。因为他说的是实话,他喜欢我的文字。即使辛苦,他也支持我做任何我想做的事,譬如,为死者言。”
“我同意和他交往。”
“之后,我们结婚了。”
“我也没有想到,我们的命运后来会如此多舛。”
李蓝岛的汗啪嗒滴在了纸张上,晕开了上面的笔墨。他手臂青筋暴起,撑在书柜上试图稳住自己的身体。
汗流进眼眶里,模糊了视线,他努力地看清地上的每一个字。
室内没有其他东西可以用,单枭把两根手指塞进李蓝岛嘴里,细软的舌头被夹在指缝中,很快湿润。手指抽出来时上面的银丝牵得很长,在灯光下发亮。
李蓝岛后背瞬间一抽,弓背时如同蒸熟的红虾,脊柱长而凸起,分外性感,清冷的白炽灯照在他光滑白皙的背部,肩胛骨耸动,抽气时小腹带动腰线,弧度很美。
粗糙指腹沾着银丝滑过最隐秘的地方,因肌肉闭合太紧而略显干涩和艰难。
李蓝岛抽着气,声音变了调:“单枭...”
他也知道这时候说什么都不管用了,干脆抬头在书柜上迅速浏览,发白的手指抬起来,要从里面抽出来某个文件。
单枭手指掐住他脖子,忽然把人往后一拽。
李蓝岛抓着文件袋上一根抽绳,踉跄两步,被单枭摁在了铁架床上。
他整张脸埋在了枕头里,铺天盖地都是属于单枭的雄性气息。裤子早被单枭一脚踢到了墙边,上衣也被三下五除二地脱了。
李蓝岛手边散着文件,单枭抬起他的腰,见李蓝岛还要拿起纸细细看,身后人不耐烦地扣住他,手指一根根插入李蓝岛的指缝里,十指紧扣。
他能感受到单枭手指的刚劲有力,根本拗不过也掰不动。
单枭把李蓝岛的脖子狠狠扭过来,像是要折断他的脑袋,发泄般吻上李蓝岛的嘴唇,唇齿纠缠里他哑着声音,含着一点咄咄逼人的怒意,“你还想干什么?”
李蓝岛还能笑得出来,他轻笑一声,“你别管我要干什么了,我们各凭本事吧,单工。”
“各凭本事。”单枭咬着牙根似的重复了一遍,在他耳边热气缭绕,烧着他耳朵,“你怎么那么能呢,李蓝岛。”
他现在想吃了李蓝岛。他的眼睛里有灼灼的热火。而且要从肉到灵地吃了,不仅仅是隔靴搔痒,而是用手,用嘴,用滚烫抽动的第一性特征,毫无间隙地嵌入,无所保留地碾磨。
“还有多久开会?”单枭扣着李蓝岛手不让他动,问。
情报部这几天晚上都要线上会议,李蓝岛主持。
“半个多小时吧?”李蓝岛喘着气,仰头看着猛兽般的男人,气息交叠在一起。
“不够。”单枭眼底露出前所未有的精光,像能把人撕碎,“不开了。”
“那洛克他们怎么办?”李蓝岛声音放得很轻很柔,手却不怎么安分地从掌心里抽出来,又开始拿起枕头边上的文件,“要是杰森找过来怎么办?”
“他不敢。”单枭捏住李蓝岛下巴,不动声色地看了会儿,从额头到嘴唇,慢慢描摹,“说你病了请个假。让他们休息。”
到了这个时候不可能还憋着,单枭已经放过他一次了,李蓝岛抿唇仰躺在床上,看着单枭跪在他腿边,啪地拍了他腿侧两下。
激烈的吻再次盖下来,单枭啃咬他嘴唇和舌头,抓住他头发,挺腰时腹部的肌肉块块分明,公狗腰健硕有力,而他手臂上纹身晃眼至极,李蓝岛忍不住抬手遮挡视线,又被单枭硬生生掰开。
“看着我。”单枭声音沙哑,不由分说地扭正李蓝岛的脸。
他们交换着唾液,吻得难舍难分,李蓝岛呼吸慢慢变得更急促了,某个瞬间他如同在岸上搁浅的鱼,大力地用手撑在单枭胸膛,试图推开他,可没有任何作用,他小腹不停地抽动,最后抄起一边的文件拍在单枭腹肌上,受不了似的又握拳砸两下,生生憋住喉咙里要满上来的声音。
单枭手指撬开他嘴唇压住舌面,用眼神逼迫他喊出来。
李蓝岛估计,单枭已经猜到了他的意图。从抓到弗里茨莱纳开始,李蓝岛就计划要以身入局。
而他也察觉到了单家最近的动向。
爷爷被邀请来单家做客,进门时客厅里摆了不少纸箱子,外面还有行李箱。单家祖宅这几天很冷清,似乎走了不少人手。
最重要的一点。
杰森对单枭的态度变了。以往单家当家的人是老爹,杰森是老爹左右手,几乎寸步不离跟着老爹。可是这两天杰森被单枭使唤,随叫随到。
甚至单枭可以一句话要求杰森换车,换成库里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