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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5)

作者:血吟 时间:2018-08-13 11:41 标签:虐文

  另外一手迫不及待的顺着男人有力的腹部摸下去,一把攥住了那坨硬肉,激动难耐,好大的棒子…………
  陶宇从头到尾一声不吭,黑暗的房间里除了俩个人急促的喘息声就是肉体激撞在一起的交媾声。
  荆鹰的手掌在他的身上游走,只是这样简单的抚摸就让陶宇颤栗不止,好舒服…………
  唇齿贴上陶宇左侧乳粒的一瞬间他就射了,这很羞耻,昭然若揭他被打入冷宫的事实,身体已经敏感到如同初次。
  他被半抱着放到了窗前的那架钢琴上,冰凉的琴板立刻在他身下激出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荆鹰掰开他的俩条长腿用手掌继续玩弄他的身体,越是羞耻越是不可自拔。
  他硬得发疼,那一根笔直地竖起,荆鹰避开它在它的四周落下细密的吻,惹得他发疯。
  汨汨汁液拱出几度开合的铃口,流到了他的腿根儿,打湿了他的阴毛,他快要死了…………
  好想被口那里,但他知道这不可能,所以他自己爬起来跪在钢琴上,不要脸地冲荆鹰撅起了自己的屁股。
  窗外的月色很迷人,荆鹰望着的是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与一张羞红的脸蛋儿,这个人被情欲绑架,已无力反抗。
  肩膀被按住,心惊肉跳的慌乱,下一秒,男人的阴茎就顶开他的矜持冲撞进来,唔…………
  陶宇闭上了眼睛,脑袋一片空白。他是一个淫荡的人,想要……很想要男人的鸡巴。
  摸他的奶头,揉他的卵蛋,玩弄他的身体,摆出最羞耻的姿势迎接男人的大屌,揉碎他,干哭他。
  天雷勾地火,欲罢不能。
  疯狂的一夜,陶宇为荆鹰敞开自己的身体,任男人骑在他的身上猛插猛操,一次次把他操射,干得他肠液失禁,红着眼角跪在男人的身下去吃男人的阴茎,被男人放肆的颜射,吞光男人的精液,像一只可怜的小狗用面颊不停地磨蹭男人的性器官流连忘返。
  唾弃自己的无药可救,他就是一个戏子、婊子、骚货、荡妇!
  一夜的失控。短暂的快感。过去之后余下的仍然是羞愤与忐忑不安。
  他穿戴整齐,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清爽干净,中规中矩本本分分…………
  他局促地坐在客厅里的单只沙发上,双手交握,在等待一夜情的对象醒来。
  陶宇半夜惊醒,匆忙爬出荆鹰的被窝躲到了客厅,一夜未睡直到现在。
  他很不安,希望以后能够跟荆鹰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就是……就是一夜欢愉,彼此图个爽快而已,没必要深交。
  荆鹰的生物钟很准时,无论睡得多晚次日五点一刻准时起床。
  枕边是空的,有点意思。果然,走出去后看到那个人无精打采的窝在客厅的沙发上穿戴得一丝不苟。
  荆鹰十分坦然地走过去,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想的入神,等他回过神的时候,男人晨勃的肉枪赫然入目,当即面色惨白,吓得一哆嗦,与昨晚放浪形骸的样子截然不同。
  “怎么不多睡会儿……?”荆鹰问,语调柔和,这俩次他都很满意,甚至有些食髓知味。
  最主要的是…………荆灵稀罕他。
  看得出,陶宇这个人不是能玩得起的人,他很保守,就算他与蓝州的婚姻地位不平等,他也不太敢逾越雷池。
  与上次一样,冲动过后就开始后悔,一副拒他千里之外的冷淡模样,恨不得立马与他划清界限。
  陶宇抬起头望着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又难堪的低下头,觉得昨晚的自己太过下贱了,不知道眼前的男人会怎么看待他这个有夫之夫。
  在蓝州那里是侮辱,出来这般放纵不是一样不堪?挨操的是自己,丢人现眼的也肯定是自己。
  “随时给我打电话…………”荆鹰留下这句话后擦过他离开了这间套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今日没有通告,陶宇把自己关起来反省。他很矛盾,既后悔自己的出格又上瘾荆鹰带给他的性爱享受。
  不幸的婚姻里,自己的痛只有自己最知道,谁也帮不了他的…………
  11点半,酒店的门铃被按响,陶宇勉强打起精神头走出去开门。
  “先生,您的午餐…………”和煦的微笑让人心暖。
  “我没叫午餐,是不是搞错了房间?”
  “陶先生是您的午餐没错。”
  酒店的服务生素质很高,不会因为他是明星而没有分寸。
  陶宇心下有些了然,便没在推辞,侧身让服务生将餐车为他推了进来。
  午餐很丰盛且精致,餐台上还有一枝鲜活的白百合,不知道为什么,陶宇忽然有了流泪的冲动。
  这一切,曾几何时蓝州也为他做过…………
  一刻钟后,他接起了房间里的内线,很意外打给他的人是荆鹰。电话里,男人关切的问道:“饭菜合你的胃口么?”
  眼眶里洇着一圈泪,想哭不是因为感动也不是因为怀念过去,而是因为他已经死去的这段婚姻。
  “很好,谢谢……”他们谁也没有说话,陶宇收起悲伤的情绪,换了一种语气轻快地说道,“以后……还是不要再见了吧荆先生……?”
  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陶宇听着对方安静地挂断了电话。
  他笑,都是假的,不过男人们的心血来潮昙花一现罢了。
  可是当晚,荆鹰再次出现在他的房门外,风度翩翩地邀请他一块夜游漫河去共度烛光晚餐。
  鬼使神差的陶宇上了荆鹰的座驾,一路跟他蹬上私人游轮夜游漫河。
  月朗星疏,清风徐来。漫河水在船下安静流淌,小夜曲悠扬婉转。
  一艘船、俩个人,空气里弥漫着醉人的芳香。
  他们碰了杯,透明器皿里的红色液体顺流直下落进了肚子里。
  四目交接,碰撞出要命的火花,在回神时,陶宇已经双腿夹着荆鹰的腰杆被男人抱着抵进了舷窗。
  他垂首,他仰头,热烈的接吻,目眩神迷、天旋地转。
  夜风将他们的喘息吹散,吹向漫河的深处。
  刮倒了蜡台,摔裂了餐盘,撞洒了红酒,凌乱了苏格兰情调的餐布,陶宇被荆鹰顶在木质的船舵前疯狂地插操,像是要与那船舵合二为一。
  他们从甲板上做到了驾驶室,又从驾驶室滚进了船舱,在长椅上,在凭栏前,在音箱上,跪在救生圈中央,手里抓着船锚,他们无爱不欢。
  一夜贪欢。天亮下船时陶宇丢下一句“我会给你打电话”便冲进了一片灰突突的雾霾中消失不见。
  

我是火,燃烧你009
  陶宇在BL市待了五天,有四天都是背着洪峰跟荆鹰偷偷摸摸搞在一起滚床单的,身体愉悦了,心里难免还是会感到丝丝痛楚,他成了跟蓝州一样没有节操婚内出轨的男人。
  他对荆鹰的感觉只局限于床上,每每回味起来都能令他胆战心惊又不可自拔,坐上了舒适的大奔谁还会受得了每天再去挤公交?
  陶宇一面内疚一面放纵,似乎怎样都不能让他立马就笑容明媚起来。
  第六天回冰城,打从上飞机开始陶宇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他在想荆鹰,不由自主的想到那个男人。
  他是怎么看待他的?作为一个公众人物,万人眼中的幸福小男人。事业有成,婚姻幸福,伴侣疼他…………
  然而他却背着家里的男人与他婚内出轨搞破鞋…………
  烦躁!没由来的郁结。陶宇很想再去洗把脸,又碍于自身是公众人物的关系他按耐住了那股子突如其来的恼意。
  蓝州现在越发放肆,以前给陶宇买的都是头等舱,洪峰起码也会是个商务舱,这阵子不知道抽了什么疯,给陶宇订的机票竟然全都是经济舱,对此,洪峰很是愤愤不平,他原意是想给陶宇加钱换成头等舱的,但被陶宇拒绝了。
  那个人既然那么想考验他人前的“演技”,他就满足他。
  有同机的乘客很快认出了陶宇,犹犹豫豫的想凑过来又不太敢,偷偷摸摸的拿手机拍照,最后还是陶宇挂着招牌式的微笑主动与对方问好,接着,他便被包围了。
  飞机起飞后没多久,便有空乘过来请陶宇到头等舱去休息,陶宇狐疑,空乘也没有过多的解释,难道蓝州又给他补了头等舱的机票?
  待他在头等舱里看见了荆鹰后他不由得笑了,看来是他想多了,都跟眼前的大老板睡过N觉了,他心里头还是没彻底的放下过,还自欺欺人的期待着,贱!
  荆鹰包了整个头等舱的舱位,空姐服务之后便退下了。
  陶宇虽然和荆鹰上了几次床,但从来没有哪次是在青天白日之下,所以此时此刻他感到十分别扭,不知是羞于见到荆鹰还是羞耻于自己的淫荡放纵。
  “很抱歉私自把你请过来,我想这里更适合你休息。”
  陶宇心头一动,昨晚他们“激战”了一宿,他基本没怎么睡觉,这个男人请他过来是出于体贴与呵护,这不禁令陶宇面红耳赤,有人对他好……他受不了。
  礼貌地点了点头,陶宇也没跟他客气,他确实挺累的,所以就在靠近门边的位置坐下休息了。
  十分刻意,在与荆鹰保持距离。对于后者来说无论陶宇怎样,都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他睡着的时候荆鹰喊来空姐要了一条毯子为陶宇盖上了,后来他就一直注视着陶宇的睡容出神。
  看得出,陶宇是个极其缺乏安全感的人,从他蜷缩的睡姿上便能看得出。
  陶宇一觉睡到了下机,他有意与荆鹰保持拒绝,一副道貌岸然的德行连他自己都觉得好笑,可他就是做不到完全没有心里负担的跟荆鹰面对面。
  荆鹰的眼里,陶宇的所作所为就是小儿科,他尊重他,跟他避嫌,所以飞机平稳降落后他们二人就各走各的了。
  最后一眼,陶宇被淹没在来接机的粉丝团中,褪去脸上的疲惫,戴上假面开始笑对他的人生。
  接着,陶宇就上了热搜,某个与他同机的乘客疯狂为陶宇打Call,说什么真想为爱疯狂一把,可惜陶先生结婚了,好羡慕蓝州大人能够抱得美人归,Gay又怎样?Gay她也照爱不误的!
  陶宇离开机场后直接去了公司,事先约好了填词老师为他的新曲填词,另外还有一些其他事宜需要进一步的沟通。
  飞机没有延误,他到公司的时间尚早,与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
  毕竟是名义上的老板娘,公司签约的艺人在见到陶宇的时候都会主动与他打招呼。
  前台的接待特意跑过来跟陶宇说:“宇哥,老板让你回来后直接到他办公室。”
  “你是……?”他不认识这位脸生的前台小姐。
  对方笑得花枝乱颤,急忙忙介绍自己:“宇哥,我叫李莞,是新来的前台,以后请多关照嘿嘿…………”
  陶宇点点头,旋即进了电梯,直达顶层蓝州的办公室,然后就撞见了小孩儿跪着给蓝州口的一幕。
  只是片刻的怔愣便恢复如初,陶宇不禁在心里冷嘲,连一个新来的前台接待都敢这么明目张胆的看他笑话了,他这个“老板娘”早就成了他们眼中的笑柄了吧…………
  看到这么恶心的一幕竟然没有任何的不适,这种感觉陌生又新鲜,蓝州的一切,从今往后在他心里都不会再起涟漪。
  “楼下的前台接待说你找我?”陶宇并没有避嫌,保持着推门的动作站在门口问道。
  蓝州是惯犯,被陶宇捉到不是一次俩次了,这会儿他比谁都还理直气壮,反正最难堪的肯定是跪在他身下正卖力吞云吐雾的晓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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