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主家的傻夫君gl(58)
她感觉现在的自己像带了个超大号的宝宝,只是这个宝宝非但不听话,而且她还得负责给这个宝宝解决生.理需要。
林空见江沅真的到头就睡了,这才发现自己真的作大发了,她有些难受地在床上蹭来蹭去。
江沅听着耳畔的摩擦声,万般无奈之下,伸了一只胳膊给她,林空忙抱着江沅的手臂,委屈巴巴道:“娘子,下面好像……”
“忍住,先乖乖睡觉。”江沅转过身来,温柔地亲了亲林空的额头,明知远水救不了近火,却还是道:“等我好了后,定然会好好补偿你。”
林空:“……”
自己作的死,跪着也要作完。
第二天,江沅一如既往地早早醒来,揉了揉干涩的双眼,发觉身旁依旧没有人,经过昨天一事,她不自觉紧张起来,猛地坐起身来后,就发现床边有个人提着裤子,正猫着腰往屏风后面走,而这人正无疑是林空。
问题是她现在还没有穿裤子,江沅扶着额头,有些无奈地喊道:“空儿,你又在做什么?”
林空正偷偷挪步子的身形一滞,下一刻把裤子挡在身前,神色慌张道:“我……我去换裤子。”
“在这里换不行么?”江沅的眼睛很随意地在林空身上扫了一圈,她的中衣足够长,能够把该遮住的地方都遮住,可那白花花的大腿还是很晃眼睛。
林空被江沅盯着后,神色更加不自然,又把挡在身前的裤子给挪到身后藏着,扭扭捏捏道:“裤子上……有东西。”
“你来月事了?”江沅不慌不忙地下了床,伸手把林空手里的亵裤接过来,却发现上面根本没有预想中的红色,而是亮晶晶的透明液体。
“……”江沅狐疑地看着林空,眼睛像会说话似的,在林空的身上扫了几圈,最后停留在那双大白腿上。
林空在江沅看到裤子的一瞬间,脸就涨红得像个熟透的大红苹果,见江沅盯着自己的腿看,她害羞地夹了夹.腿,又往下扯了扯中衣下摆,试图把自己的大腿给全部遮住。
昨晚她和江沅亲完后,就觉得亵裤有些湿,之后她又做了个……奇怪的梦,今早醒来就这样了。
林空羞耻得不敢直视江沅,头低得恨不得能马上找个缝钻进去,躲得远远的。
江沅逼迫自己千万不要笑,她敛了敛容,转身去找来干净的亵裤,递给林空,道:“你把它穿上,不要再继续光着,要不要我帮你把它洗了?”
她说着看了看那条沾有不明液体的亵裤,眸中意味不明。
林空忙把裤子抢回来,道:“空儿自己会洗。”
然后她一溜烟跑向屏风后面,只留给江沅一个团子似的小白影。
江沅怎么都没想到林空竟然会做春.梦,她不得不反省自己昨晚是不是做的过了,可是这些都怪林空要主动招惹她。
之后林空别别扭扭地出来时,江沅没有再提这件事,她之前纵.欲过度的身体得到了充足的睡眠后,只觉身心舒畅,之前残留下来的酸痛感也减少了许多,恨不得能出门运动一番。
林空换好衣服后,又笨手笨脚地洗了亵裤,可她依旧红着脸,第一次做这种大.尺.度的梦,却没想到还被江沅逮了个正着,脸皮再厚也被吓变薄了。
江沅帮她梳洗时,她都不敢看江沅,只是觉得很不可思议,自己竟然会做了那种梦,生怕江沅会问自己具体情节,等收拾打扮好后,林空提着剑,闷闷不乐地道:“娘子,空儿要去练剑。”
江沅把林空的反应都看在眼底,轻轻戳了戳她的腮帮子,轻笑道:“空儿,你这是生气了?”
林空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摇头道:“没有。”
“没有就好,练完就快些回来,我给你做好吃的。”江沅说完在林空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她还是更喜欢林空纯情的模样,那个整天都想着洞房的林空让她招架不来。
林空没想到江沅会来这么一出,额头上软软的触感记忆犹新,她一改之前颓然的模样,重重地“嗯”了一声后,就高高兴兴地跑去练剑。
江沅看着林空跑远的背影摇了摇头,林空实在是太容易哄了,她去瞅了瞅林空洗过的亵裤,又重新洗了一遍。
接着她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后,就去找了一些银针,在一处无人的院子里,试着使用原主的暗器。
原主用的暗器就是银针,银针虽然细小,可却在杀人时,却是威力无穷,江沅凭着记忆里的姿势,学着原主用劲施力,结果她的动作过大,正好闪了腰。
“嘶……”江沅轻轻扶着腰身,正准备去把散落出去的银针捡回来,眼前突然有个阴影笼罩过来。
她抬头一看,来人正是靖安睿。
靖安睿的手里提着宝剑,似乎也在这附近练剑,只是为了练剑方便,他穿了最简单的常服,一缕发丝飘逸地悬在眼前。
江沅仿佛看到了当初那个爱美的林空,除了相貌不一样之外,几乎都是同样的过分白皙皮肤,同样的中性打扮。
她不由自主地多看了靖安睿一眼,察觉自己失礼后,江沅忙打招呼道:“王爷。”
靖安睿并没有把江沅刚刚的大不敬这放在心上,只是淡淡点头道:“你没事吧?”
“没事。”江沅去把地上的银针捡起来,正准备告辞,头顶又传来靖安睿有些好奇的声音:“你这是在练习射针?”
江沅淡然地解释道:“一个人坐着无聊得很,见到有针就突然来了兴趣,让王爷见笑了。”
靖安睿对此不置可否,往江沅的身后看了看,没有见到林空,严肃道:“如今城中事务大都已经安排妥当,我过几天就要回京,江姑娘在这里可还有其他要事要办?不然可以和我一同前去。”
靖安睿说话时没有自称本王,语气温和而不咄咄逼人,很有礼贤下士的风范。
江沅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不过还是听从道:“但听王爷吩咐。”
她自然是愿意的,如今她不能把时间全花在查找那个主人是谁上,之前答应好靖安睿的事还要继续,而且靖安睿这条大腿够粗,抱大腿是暂时比较保险的方法。
靖安睿对江沅的表现很满意,道:“至于其他详细情况,回京再做商量。”
“我明白。”江沅告别靖安睿后,又特地去找了林安,既然已经打算离开,就得把之后的事都给确定好。
江沅到的时候,林安与林宛正在刺绣,她们仿佛除了刺绣,就没有其他打发时间的方法,只是林安一直心事重重的,有好几次把手指扎破。
见到江沅的到来,林安原本就有心事的脸色变得更加不好,而林宛什么都不清楚,只是热情地喊道:“阿沅嫂嫂。”
江沅权当没看见林安的脸色差,淡笑道:“宛儿,你们这是在绣什么?”
林宛有些脸红把绣品拿起来,害羞道:“是鸳鸯。”
江沅接过来看了看,针脚很密,一对鸳鸯的雏形已经出现,她调侃道:“宛儿现在可是有中意人了?”
古代人一般早熟,而林宛如今已经十六岁,放在这个时代,这个年龄是最适合嫁人的年龄,作为嫂嫂,江沅有责任关心林宛的事,而且如果林宛真有心上人,她也好替林宛把把风。
林宛俏脸一红,忙结结巴巴道:“没……没有的。”
她好像还是很不愿意嫁人的样子,江沅道:“你慌什么,我不会逼你的。”
江沅的这句话仿佛意有所指,见到林安抬起头来,她这才打招呼道:“姐姐。”
“宛儿,你去找些绣线。”林安把林宛支开后,拿出长姐该有的气势,隐隐怒道:“你与空儿到底怎么回事?”
江沅宽慰道:“我与空儿本就是夫妻,一切都在情理之中,是姐姐多想了。”
林安气结道:“你……你们都是女子。”
“我喜爱空儿,而且我们本就是拜过天地的夫妻。”江沅道,“姐姐可是觉得空儿有哪里不如男子?”
“……”林安倒是觉得林空除了品性善良外,其他的都不太如男子,倒不是她特地抬高了男子,而是因为林空确实傻乎的,不过和一般的男子相比的话,林空还是绰绰有余的。
江沅见林安在迟疑,趁热打铁道:“我与空儿的情分深,让你安心不好么?”
她还不知道该怎么与林安说林空已经恢复的事,不过现下林安最担心的就是林空的以后,在林安看来,她与林空本来就是该一辈子缠在一起的,只是不该有那种事情,这就是受封建束缚的影响,江沅理解林安,所以试图与她说理。
林安的确有些犹豫,她唯一担心的就是林空,可林空显然对江沅十分依赖,也不可能再度穿回女装,她还是不太能理解,道:“可你们……”
江沅直接道:“没人会知道的。”
该知道的一开始就知道了,不该知道的没人会知道她们都是女子,至少已经知道的人并不会因为她们都是女子,而觉得不妥。
林安只得妥协道:“罢了,随你们怎么折腾。”
江沅明显多想了那个“折腾”的意思,想起自己身上依旧不散的红痕,她有些不自在道:“姐姐,我们要去京城,你和宛儿收拾好东西,明天就要动身。”
“我与宛儿拖累你们了。”林安的本意是不想四处走动的,想找个地方定居下来,可是离了江沅和林空,她和林宛就什么都做不成,甚至还有可能成为林空她们的负担。
“姐姐多虑了,没有的事。”江沅安慰道,“一切等进京后再说,最重要的是我们一家人要团团圆圆的。”
林安想到了林父林母,道:“好,团团圆圆的。”
……
而这边林空还在为昨天晚上的事闷闷不乐,她担心自己惹恼了江沅,今晚还是得自个睡,一直都在分神,好几次败在拾柒的剑下。
拾柒皱眉道:“空儿,你怎么了?怎么一直都精神不济的?”
“我没事。”林空弯腰捡起剑来,保证道:“师姐,我们继续,这一次我一定不分神。”
“嗯。”拾柒再次与林空比试,这只是在试试林空如今的水准,只是过了十几招后,林空明显又开始分神,俨然一副神游太虚的模样,拾柒只是剑尖轻轻一挑,她手里的剑就应声而落。
拾柒这次非常严肃道:“空儿,你到底怎么了?按照你现在的情况,如果遇到敌人根本抵挡不了几招,比试时最忌分心,敌人是不会给你机会的。”
“我…我……”林空只好十分委婉地与拾柒说了昨晚的事,她的确说得很委婉,委婉到没有提昨天的具体事情,也没有说关于自己做春梦的事,只是说自己昨晚惹江沅不开心了,虽然今早江沅又恢复了平时的模样,但她担心今晚又会是昨天的情况。
拾柒一开始对林空说的事严正以待,等确定林空说的是床上的事后,她憋了半天才提议道:“要不你去书斋去瞧瞧?”
拾柒说得无头无尾,林空一头雾水道:“咦?什么书斋?”她为什么要去书斋瞧瞧?
拾柒闷头想了想,还是不打算与林空做多余的解释,她微微红着脸,面色十分不自然道:“我明日把东西给你就行。”
“好啊。”林空自然是高兴地点头。
她虽然不知道拾柒会给自己带什么好东西,可还是十分期待,又在原地继续与拾柒耍起剑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