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重生成病弱白月光(35)
似乎正在慢慢枯萎。
迦蓝眼中微微皱眉,菩提枝在袖中微微一动,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
“能得知三生镜用法已是万幸,有劳了。”云澜仙尊道。
“举手之劳罢了。”迦蓝微微犹豫后,说道,“我灵力还有些异动,不知可否在琼山借宿两日?待一切平息,再行离开。”
“道友愿意多停留几日,是琼山之幸。”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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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过分
陆归雪醒来的时候, 刚睁开眼便看见窗外灿烂的眼光,才发现已经是第二天了。
这一觉可睡得真长。
陆归雪感觉有点渴,于是他不情不愿地从柔软的被窝里爬起来, 连鞋袜都懒得穿, 下了地之后小步挪到桌子旁边, 倒了杯水喝。
双腿的敏锐感觉还是没消失,不过膝盖磕伤的地方倒是没那么痛了。
看来昨天的沈楼寒帮他上的药还是挺有效的。
门外传来轻巧的扣门声, 有人问:“师尊, 你醒了吗?”
陆归雪听出是沈楼寒的声音, 便让他进来了。
沈楼寒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陆归雪坐在桌旁, 睡眼惺忪的样子。他看上去刚醒来没多久, 下床时没有穿鞋, 光脚踩在地毯上,脚背白得好似一段白锦, 软软地陷进地毯的长绒里。
像是被拢入掌心的雪, 干净而柔软,毫无防备。
沈楼寒看到这样的陆归雪,感觉连背上的戒鞭伤痕都不那么痛了。
今早陆归雪还未醒来时, 戒律堂那边派弟子来了千秋峰,将最终的处罚结果告知了沈楼寒。
因为受伤弟子的伤势都趋于平稳,没有造成过于恶劣的影响。并且他们都表示沈楼寒并非有意伤人,不再追究他的责任。所以原本要流放天弃谷的刑罚, 戒律堂经过商讨之后,决定直接免除掉。
最后判罚定为三十戒鞭, 以示警戒。
沈楼寒接过判罚书后,站在原地有些恍神。
上辈子折磨了他五年, 让他生不如死的天弃谷,这辈子竟然就这样与他再无交集。他仿佛又偷来了五年的时光,能继续留在陆归雪身边。
沈楼寒没有拖延,当时就跟着戒律堂弟子去领了罚。
特制的鞭子无法用灵力抵挡,三十戒鞭实打实地落在皮肉上,在背后留下淋漓的血痕,像是要抽进骨髓里。
沈楼寒跪在戒律堂前,咬牙忍着疼的时候,脑海中却全是陆归雪的身影。
那身白玉般无暇的脊背,从不肯轻易弯折,却在上辈子替他跪在这里,挨下了一百戒鞭,也留下了一身几十年都没能消失的伤痕。
等到三十戒鞭打完,沈楼寒背上的血已经染透了外衣。
但他一声不吭,回到千秋峰后将血污洗净,换上一身干净衣物。犹豫了一下,却还是忍不住去敲了陆归雪的房门。
他突然特别想见陆归雪。
就算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只是看着陆归雪,就好像能让他的心安稳下来。
如今真的见了面,沈楼寒却发现他的心不仅没安稳,反而像是被羽毛来回拂过心尖,视线也落在陆归雪的双脚上,挪不开。
沈楼寒原本只想见一面,此刻却像是被黏住了脚,不想走了。
刚刚才想出来的理由,就这样不由自主地说出了口:“我来看看师尊,昨天的膝盖上的伤怎么样了。”
陆归雪想起昨天的窘迫样子,下意识地缩了下脚,赶忙说:“已经好多……了。”
最后一个字,陆归雪的声音抖了一下。
因为沈楼寒已经熟稔地走到他面前,单腿跪在柔软的地毯上,轻轻握住了陆归雪的一只脚踝。他另一只手将衣物向上推起,很快将陆归雪淤青的部位露了出来。
“确实好些了。”沈楼寒在淤青周围碰了碰,抬头看陆归雪,“但这淤青需要揉开,才能快些消下去,不然容易留下疤痕。”
陆归雪被握住脚踝,感觉到自己喉咙里一声细碎的声音响起,赶忙抿唇压住,不染实在是有损形象。
“师尊不反对的话,我就开始了。”沈楼寒一边说着,一边两只手都放在了陆归雪膝盖两侧扶住,动作很轻的揉捏了起来。
陆归雪的内心有点崩溃。
他也想反对,但是这会儿根本不敢开口说话。而且今天起来他光顾着喝水,清心露也忘了用,现在被沈楼寒握住了双腿,身上酸酸软软提不上劲儿来。
只能祈祷沈楼寒的按摩能结束得快一点儿。
偏偏沈楼寒太过小心,不仅每个动作都又轻又慢,还怕他太疼,哄小孩似的往淤伤处吹了两口热气。
陆归雪又紧紧抿了抿嘴唇。
沈楼寒的手顿了顿,但很快又再次覆盖上来:“师尊觉得不舒服吗?刚开始确实会有些难受,稍微再忍一忍,等揉开之后就好了。”
沈楼寒的手很热,指腹上有练剑留下的薄茧。
手指若是稍微用些力,便会在陆归雪皮肤上留下很浅的红痕。
陆归雪什么话都说不出了,感觉身上的力气都散掉了一样,只能任由沈楼寒从推揉着他的膝盖上的淤伤。
他放在地毯上的那只脚有点不太稳,脚背绷起一个浅浅的弧度,连足尖也泛着好看的薄红颜色。
就算陆归雪强忍着一言不发,但光是眼前能看到的姿态,也让人心醉。
于是不免生出些别样的心思,想去亲吻陆归雪紧抿住的双唇。
沈楼寒抬起头看他,眼中是陆归雪额间细细密密地出了层汗,混合着越来越浓郁的奇异香气,一缕一缕的散开,掠过沈楼寒的鼻尖。
沈楼寒看到陆归雪眼角发红的样子,忽然间回了神。
他这回实在把人欺负得狠了些……鲛人在这种状态下被触碰双脚,一定并不好受,他好像做得有些过分了。
沈楼寒闭眼定神,将心里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都按耐下去,却消不去嗓音里的微微沙哑,他说:“师尊,已经好了。”
陆归雪长长的羽睫仿佛被沾湿了一般,轻轻颤了两下,神情还有些恍惚。
等陆归雪缓了两口气,终于从奇怪的状态下渐渐脱离。他看着沈楼寒,心里有点闷闷的生气,似乎在想是不是应该教训这个小崽子两句了?
之前多乖啊,说什么就做什么,怎么总感觉这两天越来越不听话了?
陆归雪喉咙里的话滚了两滚,低头刚要严肃教训一下沈楼寒,让他知道什么事尊师重道。结果视线偏过去,看到从沈楼寒衣领下露出来一点儿的伤痕。
虽然换过了衣服也上过了药,但还是戒鞭留下的伤看着还是很吓人。
陆归雪原本到嘴边的话又忘了,变成了另外一句:“你去过戒律堂了?”
“嗯。”沈楼寒伸手拉了一下衣襟,“早上去的,只罚了三十戒鞭,已经不碍事了。
这下子,陆归雪也生不起来气了。
但他觉得还是得给沈楼寒一点儿教训,所以故意冷着一张脸说:“既然身上有伤,那就回去休息吧。还有最近没有什么事的话,不要随便来找我。”
陆归雪看不到自己的眼角和耳垂,早就变成了绯红色。
于是原本试图教训的话说出口,也带上了七分羞恼的意思,根本毫无威慑力。
被那样的眼神看着,沈楼寒忽然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击中了,不受控制地慢了个节拍。
他视线无意中看到陆归雪房间里,有几个已经空了的清心露药品,不由暗自叹了口气,看来陆归雪的交尾期并不好熬。
但沈楼寒还是听话地离开了。
*
沈楼寒走了之后,陆归雪连开了三瓶清心露,才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
他起身匆匆沐浴一番,洗去身上那层薄汗后,不免又叹了口气。大概是他短时间内用了太多清心露,身体像是对这药渐渐有了抗性一样,用量越来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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