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真少爷他舅(28)
知道他曾经是席昭楠儿子,席亭舟外甥吗?
听清他的忧虑,席亭舟宽慰道:“你放心,我和父亲提过,他没意见。”
方星泉不信,席亭舟身为「念远」董事长,席家唯一继承人,喜欢男人,还和前外甥搞在一起,把他头掰下来他也不相信席昆远没意见。
其实与之相比,方星泉更在意另一件事,喉头艰涩滚动,他欲言又止好半晌,仍未说出口,席亭舟若有所感,对上他惴惴不安的视线,薄唇开合,“姐姐一家会到场。”
心脏垂直坠落,无边无际,方星泉顿时心乱如麻,得到答案的他不知自己该表露何种情绪,他曾经孺仰的父母,他以为深爱自己的父母,在自己丢了他们脸面后,无情地将他抛弃。
然后是纪鑫,纪家真正的少爷,恨他入骨,上辈子一次次把他逼入绝境,折磨他致死。
方星泉死后才知晓,方聪不过是纪鑫手中一把刀,还是最愚蠢的那把,他水深火热的生活,并非他霉运当头,而是纪鑫刻意谋划。
目光投向面前高不可攀的男人,方星泉突然很想看看,不愿意自己好过的纪鑫见到他会是什么表情。
一定很值得观赏。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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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你大哥真棒(穿书)》
文案:闻录穿书了,成了暗恋主角攻的炮灰,默默守候,甘愿付出,进可好备胎,退可好兄弟,最后微笑为主角攻受爱情鼓掌。
连酸奶盖都不舔的闻录表示,难度系数过高,告辞。
闻录陪主角攻不远万里去找人,主角受感动落泪,两人相拥而泣,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理想, 徒留他一人在门外喂蚊子。
闻录敲开对面房门,笑容狡黠: “有好心人收留吗?”
强而有力的手臂猛然将他揽进屋内,男人声音低沉惑人:“看你表现。”
次日清晨,闻录大战完三百回合,神清气爽离开,满心甜蜜的主角攻看见他眼睛红红,头发凌乱,衣服皱巴,误以为他在外面等了自己整晚,一时百感交集。
某天,主角攻受爆发剧烈争吵后,主角攻突然念起闻录的好,闻录痴心一片,无怨无悔,或许他应该给闻录一个机会。
当晚回家,无意撞见自家雷厉风行,不苟言笑的大哥,脑袋埋在怀中人肩颈处,像只粘人的大猫。
下一秒,他与大哥怀中人四目相对,在他面前性格沉闷的闻录, 朝他张扬一笑:“弟弟回来啦。”
主角攻张口结舌,晴天霉雳。
闻录故作惊讶,“你不会以为我一直在等你吧?”
“我是你哥夫,照顾你是应该的,长兄如父,来,叫声爸爸听听。”
2.《基建王朝(穿书)》
文案:黎地偏远,吃穿住行样样没有,新任黎王,容颜靡丽,无依无靠,更有京中纨绔子弟虎视眈眈。
一个月后,黎王靠海产品解决百姓温饱。
三个月后,黎王修建新路马车络绎不绝。
一年后,黎王登基了。
纨绔子弟们:“……”
后来,
A国哄抬粮价,坐收渔翁之利,结果黎国的猪吃得比他们还好!
B国制造全世界最锋利的武器,被黎国的锁砍豁了口。
C国盛产调料,谁料黎国街边小贩的盐吊打他们珍贵的雪盐。
老黎王世子姬钺,十八岁才记起,他是星际人,穿进了兽奴×黎王的同人文。
垂眸俯视匍匐在他脚下,浑身是血仍旧桀骜不驯的兽奴,脚尖抬起男人的下巴,仔细审视。
这就是和他开了十万字车,最后干净利落杀掉他的人。
第22章
“老席,出来喝酒!”
席亭舟提前预料到电话那头会传来高亢刺耳的声音,率先将手机拿得远远的。
“不去。”席亭舟冷漠拒绝。
“你算算你多长时间没出来过了?真把自己当工作机器了?不行,你今天必须得卖我一个面子,看在小时候我替你挡过狗的份上。”
席亭舟压低眉眼,无语至极:“我不怕狗,是你硬要挡在我面前。”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贺酒无理取闹。
席亭舟揉揉眉心,青筋直跳,近乎咬牙切齿:“不准叫乱七八糟的人。”
贺酒得逞地笑出声,吊儿郎当说:“行,我办事 ,你放心。”
就是你办事,我才不放心。
结束通话,席亭舟盯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一阵心累。
贺酒是他发小,两家算世交,住的也近,逢年过节会互相窜门,公司方面一直有合作,称得上知根知底。
所以席亭舟太知道自己发小多能折腾,多不靠谱,小时候闯祸,没少拉他垫背,幸亏贺家父母非常清楚自家小崽子是个熊孩子,根本不相信安安静静的席亭舟会闯祸,事情往往以贺酒被男女混合双打满院子乱窜告终。
贺酒经常说风就是雨,最见不惯席亭舟独自闷在屋子里,幼稚园开始便三五不时拽他出门社交玩乐,可以说席亭舟的娱乐生活基本来源于贺酒,贺酒性格开朗外向,无论走到哪儿都能轻松呼朋唤友,人缘极为广阔。
毕业后,贺酒没继承家业,自己开了家娱乐公司,混得风生水起,如今正当红的好几个艺人皆出自他公司,原本最反对工作内卷的人,迫不得已加班,陷入繁忙的工作中,饶是如此,他仍未放弃拉席亭舟出门,因为他爱组局,不知何时开始多了个「贺组局」的诨名。
“亭舟,今天下班这么早?”林辰拿着文件来找席亭舟,见他一副要走的架势,颇为意外。
席亭舟系上西装扣子,接过文件,双眼宛如扫描仪一般迅速浏览内容,拿起一支钢笔,笔走龙蛇签字,“嗯。”
等纸页上的墨迹干透,林辰拿起桌面上文件,瞧了他好几眼笑着打趣:“该不会佳人有约吧?”
“是贺酒。”席亭舟淡定否认林辰的猜想。
林辰耸耸肩,扯了扯嘴角,语带嫌弃:“怎么又是小贺,哪天才能让我从你口中听到别的名字?你俩今年二十八,年纪也不小了,不去和佳人约会,成天凑一块做什么?”
他狐疑地盯着席亭舟看了看,脑中灵光一闪,倏然睁大眼睛,脱口而出:“你俩该不会在谈吧?”
缓了口气,顺势安慰道:“你放心,姑父看着小贺长大,你们俩知根知底,姑父应该不会反对你们的事。”
席亭舟:“……”
“你想太多。”席亭舟有点佩服表哥林辰的想象力,居然能把他和贺酒凑到一块儿。
林辰见他的反应,忍俊不禁,不再继续逗人,“开个玩笑,知道你有人了,听说藏得挺严实,姑父都查不出,看来真开窍了,这么怕姑父针对他。”
席亭舟面不改色,不咸不淡解释:“他年纪小,不宜声张。”
林辰同他并肩朝外走,挑了挑眉,问:“你老牛吃嫩草啊?”
席亭舟脚步停顿一瞬,默算自己和方星泉的年龄差,二十八和十八,相差十岁,确实存在老牛吃嫩草的嫌疑。
没听到回答,林辰转头瞧了瞧席亭舟,对方不苟言笑的俊脸,好似覆了层冰霜,周遭空气凝滞。
安静片刻,林辰陡然反应过来,捧腹大笑,“不会吧,亭舟你真老牛吃嫩草啊?”
“你以前跟个石头似的不开窍,现在一开窍就玩这么大,你没强迫人家吧?年纪究竟多小?在校大学生?”
席亭舟阴沉着脸,乌云罩顶,迈步进入电梯,对林辰的喋喋不休充耳不闻。
不必席亭舟张嘴回答,林辰好歹和他一同长大,自认还算了解对方,基本从他脸上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一路眼神揶揄地憋笑。
席亭舟前往地下停车场,林辰还得继续在公司工作,很快便分道扬镳,出电梯前林辰朝人挥挥手,声音里笑意不减:“期待周六见到表弟妹,替我向小贺问好。”
同贺酒相约出门,十有八-九得喝酒,而且必定不会是小酌一杯,很大几率酩酊大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