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哥虽强但实在是迷人(快穿)(211)
“你和庄淮文有这么亲密过吗?”绯羽握着他的腰,嘴唇在他耳侧蹭着,滚热的呼吸落在脖侧惹起一阵阵颤栗。
燕危思绪混乱,耳边的声音远在天边时而模糊,只能听到一小段。
过了许久,他呼出一声喘息,张了张嘴,“没……没有……”
“唔。”一声闷哼从身下响起,绯羽泛红的眼尾满是愉悦,含住他的耳垂,目光幽深,轻声道:“你喜欢他多一点,还是喜欢我多一点?”
层层迭迭的海水淹没理智,像孤舟一样被拍打,散落在枕间的发些许被汗水打湿,就连光洁的额头都是汗珠。
燕危双眼失真迷茫,嘴唇颤抖了一下,话语断断续续,“喜欢……你……”
绯羽满足于他的答案,把他从广袤无垠的海上解救出来,低头堵住他的嘴唇。
良久后,两人躺在床上,绯羽在他唇上作乱,低笑道:“你的答案,令我很愉悦。”
纷杂的思绪平静下来,燕危闭了闭眼,心中满是复杂。
谁能想到,这人疯狂到连自己切片的醋都吃?
“你生气了吗?”绯羽微微仰头看着他,双手在他腰间轻轻摩擦着,爱不释手。
燕危拿开他的手,身体上的感触还没完全消散,翻身背对着他,嗓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和愉悦,“我没生气。”
“你骗人。”绯羽双手一拢,胸膛贴着背部把他拢在怀里,低哼一声,“你明明就是在骗我。”
“你说是在骗你就是在骗你吧,你不相信我有什么办法?”燕危眼也没睁,转动的思维停下来渐渐静止不动,陷入到沉睡中。
绯羽亲了亲他的耳朵,手在腰间安分下来,带着一丝餍足,“睡吧,我们明天还要帮人捉鬼呢。”
“嗯。”燕危低声应了一声。
绯羽嘴唇一弯,小声说:“庄淮秋想见你,你要不要见她?”
“不见,也没见面理由。”燕危拉住他的手,拇指磨蹭着,“这件事情到此为止,我不想见过去的那些人,我们住在这里,我已经很满足了。”
绯羽闭上眼睛应道:“好,明天我给你做好吃的。”
燕危轻呵一声,“还是算了吧,我不相信你的厨艺,你去外面买我喜欢吃的。”
绯羽撇了撇嘴,有些委屈道:“你变了,我第一次做的时候,你明明说过很好吃的。”
燕危嘴唇抽了抽,无情打破他的幻想,“坦白地讲,那次我并不想尝试,如果不是你非求我尝的话。”
绯羽磨了磨牙,想咬他一口,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耳垂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牙印,绯羽得意挑眉,“口是心非。”
“嘶。”燕危轻嘶一声,不由得抬手摸了摸耳朵,骂道:“你属狗的吧?”
耳垂麻麻的。
绯羽轻笑一声,“随便你怎么骂,反正你就是口是心非。”
“睡吧。”燕危打了个哈欠,困意袭来,没多久就睡着了。
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绯羽也睡了过去。
(完)
第138章 谜一样的男人(1)
潺潺水声入耳, 叽叽喳喳的鸟声与清脆的铃声形成安抚心灵的美妙旋律。
燕危睁眼盯着古朴风味的房梁,思绪有许久没能回过神来。很快,剧烈的疼痛钻入四肢百骸, 心口憋着一口郁气怎么也消散不了,如同万千根针扎的经脉死寂中透着疼痛。
内衬被冷汗打湿, 身上布满一层冷汗, 动弹一下都艰难。
很快,一阵滋啦的电流声响在脑海, 让他短暂地遗忘了疼痛,“宿主,我来啦。”
“这个世界是个武侠世界, 任务有两个。第一:查清原主的身世,第二:查清原主为何自戕。”虚拟的屏幕中,两条任务显赫而安静。
随着系统的升级, 仿佛变得更加实惠了起来,也没了之前的神秘。
燕危闭上眼睛,周围环境安全, 心里稍微放松了下来,接收着原主的记忆。
记忆中原主成长在江湖, 武林盟主是他的义父,义父从小教导他武功, 拥有自保的能力, 也成为了义父的得力干将。
他在江湖上没留下什么传说,唯一的就是神秘。他常年戴着一张漆黑的面具,杀人于无形,凡是和义父作对的人都死无葬身之地。
他生平没什么爱好,闲暇之余只会藏在黑暗里, 眺望着远方的夕阳或晨曦。他没有朋友,没有喜欢的人,独来独往如同一只潜伏在黑夜里的孤狼。
直到死亡前一天,他见了义父,交谈的内容被遗忘在脑海深处,直到陷入黑暗。
燕危睁眼,转动着眼珠子,系统抽出一丝能量治疗他的身体,疼痛减轻了许多。
系统干笑一声,“宿主,目前在别人的地盘上,我不能让宿主一下子就活蹦乱跳起来。但宿主体内的那丝能量,会慢慢治愈身体上的伤。”
燕危神色复杂,轻呼一口气,嗓音沙哑,“这种情况和皇子那个世界的情况有点类似,关键时刻的记忆被这具身体的主人封印。我不知道他和那位盟主交谈些了什么,但我肯定,他的死亡肯定和那位盟主脱不了关系。”
或许他搞清楚原主和盟主之间交谈的内容,这两个任务都可以完成。
系统奸笑一声,“宿主,现在可不是你讨论这些的时候。宿主内力全失,经脉全断,简而言之就是一个废人,这对你之后的打算很不妙。”
它话语一转,“附赠宿主一个消息,原主是在迷雾海自戕的,听说迷雾海藏着宝藏,得到四张地图就能得到宝藏。外面找宿主的人很多,有江湖的人,有朝廷的人,还有南疆的人,除去这些外,还有西域人,我想宿主还是先养伤为紧。”
“当然。”燕危眉梢微扬,低沉笑道:“我对于我的处境很了解,我也不会主动去送死。”
“非常好,虽然清除系统被我窃取了大半部分能量,也和它的宿主和平相处。但我心里认为对方是狡诈的,为了防止意外,我还是会照常去检查一遍漏洞。”系统说完后,留下一些需要用到的东西,消失在脑海中。
燕危想挪动身体坐起来靠在床头,但仅仅是稍微动一下,全身各处就在叫嚣着抗议,额头上沁出了一层冷汗。
他轻嘶一声,心绪不稳地安分了下来,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没动。
叽叽喳喳的鸟叫安静下来,铃声剧烈碰撞几下归于平静。很快,穿着一身淡蓝儒雅的男子走来,银色束发冠,面戴半张面具遮住了上半张脸,不协调的角饰从前关延生出,温润和邪异的矛盾瞬间油然而生。
他一手端着托盘,一手拿着一瓶巴掌大的翠绿瓶,声音低哑,“我劝你还是别乱动,要是一不小心死掉,可就浪费了我的心血。”
说话一点儿也不讨喜,燕危当做是医嘱,挪动脑袋看向床尾。
他没来得及打量这间屋子的陈设,但从这人的穿着和这床的质量来看,对方很富有。
面具下的嘴唇微微翘起,声线带着一丝愉悦,“看来你并不想死,还挺听话。”
燕危沉默不语,不知道这人认不认识原主?但他还是对当前的局面有些难以抉择。
问题出现在武林盟主身上,但按照他目前的实力来看,需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待。
床边很快站了一道身影,视线落在身上,燕危听到他说,“你的体内有条蛊虫,来自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