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哥虽强但实在是迷人(快穿)(221)
但是这个时间点儿也太巧了,他被谢长风救下没多久,他的消息就流露出去。
看来言宫的人渗透进的势力很深啊,连神秘的栖雁山庄都没能幸免,又何况是其他的势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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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伙人快速吃完面后,稍作休整便骑上马离去,燕危从他们身上收回目光,眉头轻拧。
盟主找他是为了迷雾海的宝藏还是为了确认他活着的事实?
但不管是哪个,对他来说都没有利,前者是为了宝藏,后者是为了什么他就不知道了。
“宿主,如果你需要的话,我这里有去言宫的路线图哦。”系统适时开口,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
燕危轻哼一声,往后一靠,垂着眼皮,“去言宫的路线不需要,有原主的记忆。如果你实在是想帮忙的话,那你就把原主封印的那些记忆全部给我。”
系统干笑道:“这关乎着宿主的任务,我不插手哦。”
“那你还说个什么劲儿?”燕危冷笑一声,“随着升级,你也没啥用了。你离开时留下的能量,都被噬心蛊吃了好多。”
“那又不能怪我,还不是怪宿主自己作死?”系统反驳,“你好好学这个世界的武功不好吗?你非要学上个世界的玄气入体。虽说没有限制,但也被压制得差不多了,宿主还是小心点儿吧。”
燕危若有所思,点头道:“行,我知道了。”
也就是目前这个世界比较乱,要是正常起来,天道怕是不会让超出这个世界的东西存在。
系统的提醒,他记在心里,以后得要小心些才是。
眼看夜色越来越暗,夕阳彻底没落,黑暗笼罩着整个世界。客栈亮起明晃晃的亮光,就连客栈周围也有灯笼亮着。
燕危耐心等待着,叫来店小二收拾完房间后,才吹灭蜡烛躺在床上。
系统有些不解,“宿主,你不是要去言宫的据点嘛,你怎么反倒是躺下了?”
“不急,现在还早,干坏事当然要在夜深人静时才能干。”燕危闭上眼睛,心中计算着时间。
客栈周围的灯光暗下来,只照亮客栈前方的道路,后院里传来牲畜的呼声,有马,有驴还有鸡鸭。
燕危翻身起来,却发现缺少装备,只好问系统要,“你有夜行衣和面罩吗?我伪装一下。”
一套迭得整齐的衣服凭空出现在床上,系统大方道:“宿主换吧,全新的,送宿主了。温馨提示,系统出品,全属精品。这夜行衣可是我前宿主用最好的布料做成,刀枪不入,火烧不坏哦~”
“这么好?”燕危脱下自己的衣服,换上夜行衣,“听起来就很厉害,出现在这个世界没事吗?”
系统豪爽道:“没事没事,天道目前管不了这么多。”
燕危换上夜行衣,用面罩把脸遮住,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出来。
他轻轻打开窗户看向外面,此时此刻万籁俱寂,正是杀人放火时。
他轻手轻脚翻窗而出,身影融入到黑夜里,直奔言宫的据点而去。
离开栖雁山庄没多久,系统就回来了,燕危和系统交谈过,魏州是一个鱼龙混杂的地方,这里掺杂的势力很多。
系统告诉他,言宫在魏州的据点是一个布庄,里面的人接收着各处传来的消息,再由布庄里的领头人把消息直接递到言宫。
所以,言宫在魏州的这个据点,对言宫非常地重要。
他们接收的消息多,想必在这里能问出想要的消息,所以燕危直冲魏州而来。
街道上树木林立,街巷里昏暗异常,燕危从房梁掠过,眼前是一块虚拟的屏幕,屏幕上距离终点越来越近。
终于,红点就在眼前,燕危翻身进了后院,瞬间几道气笼罩,一把把剑对准了他。
燕危:“……”
大意了,这个世界是武侠世界,内力深厚的人稍微有点动静就能听到。
“你是谁?为何会来这里?”有人压低声音问,对在咽喉的剑也往前递了一寸,直抵脆弱的皮肉。
燕危眉眼微弯,低笑一声,沙哑道:“言宫不是在找我吗?怎么,不欢迎我?”
周围的人呼吸一轻,随即一盏灯笼亮起,燕危也看清了周围的情况。
他们穿着粗布麻衣,双目凌厉,眉眼锋利,而他们手上都拿着剑,四面八方的剑指着他。
“燕危?”前方的男人脸上有一道疤,模样瞧着阴鸷不好惹,说罢一把扯下了燕危脸上的面罩。
“真是你啊。”刀疤男神色明显一松,示意几人放下剑,抱怨道:“来就来嘛,怎么还搞得如此偷偷摸摸的,我们还以为是被人知道了底细,专程上门来找茬的。”
燕危心中惊讶他们的反应,笑道:“我如今摸不清自己的位置,所以打算来试探一下。”
刀疤脸身侧的男人把剑放回剑鞘内,“如果不是樊哥,我们还不知道有人来了。”
樊哥就是刀疤脸的中年男人,叫樊泉,是魏州本地人士。早些年因仰慕盟主,才会打定主意加入言宫。
他内力深厚,深受盟主厚望,所以魏州的据点就交到了他手里管着。
樊泉闻言笑了笑,神色温和下来,抬手拍了拍燕危的肩,“自你消失后,盟主就担心不已,不但本人在寻找你的下落,还托人四处寻你。”
“先进去说,我去准备好酒好菜。”几人有说有笑,有人率先进了屋。
燕危压下心头的疑惑,跟着樊泉穿过布庄前院,进了一方二进的院子。
“盟主还在找我吗?”坐下后,燕危观察着四周,手里端着一碗温水,打探着消息。
樊泉摸着碗沿,神色微沉着点头,“是,盟主还在找你。”
虽不知燕危为何不叫盟主义父,但有一个月前的谣言在,樊泉以为他们父子之间在闹别扭,也就没在意。
“你也知道,迷雾海有宝藏的消息传得到处都是,想找宝藏图的人多不胜数,盟主也不例外。”樊泉抬眼盯着燕危,“你不是去了迷雾海吗?迷雾海情况如何?你又为何失踪了一个多月?有人说你在栖雁山庄,这个消息是否属实?”
接连几个问题砸下来,燕危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垂着眼帘浑身气息萦绕着一股悲伤。
樊泉几人对视一眼,却不知该如何劝说,一个月前的谣言出现在耳朵里,让他们也难以开口。
“燕哥,盟主真的对你说那样的话了吗?”另外一个年轻的男人眉宇间满是不解。
“什么话?”燕危眨了眨眼睛,满眼疑惑,但他没表现出来,抬起头来时,神色迷茫,“我在迷雾海深受重伤,失去了很多记忆。”
“什么?你失忆了?”樊泉大惊失色,音量都拔高了许多。
几人面面相觑,不知该说命运弄人,还是该说老天跟燕危开了个玩笑。
燕危点头,心中琢磨着多探听一些有用的消息,抬手拍了拍脑袋,“我只知道我自己叫什么,只知道盟主是我义父,只知道我之前平平无奇。除了这些,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几人倒吸一口冷气,樊泉张了张嘴,眉头一皱,“那你在迷雾海受伤很重,难道你在栖雁山庄的消息是真的?”
虽然言宫也有派人去栖雁山庄,但他们没能进去,没看到人,也不好做判断。
如今瞧燕危这模样,看来他在栖雁山庄的消息是真的了。
嘶,这栖雁山庄也很厉害啊,几乎能和言宫齐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