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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与虫母融合之后(187)

作者:乌皙 时间:2025-09-24 12:29 标签:生子 爽文 万人迷 虫族 阴差阳错 边缘恋歌

  当时这只蝴蝶的年龄被判定为人类的5-6岁,智商等同于6岁小孩,夏尔遇见它那一天,是在1岁生日。
  妈妈把他从摇篮车里抱下来,他登登登跑过去,蹲在玻璃前,用小手指挥着蝴蝶飞来飞去,“哇,小福蝶!”
  看上去傻乎乎的,但是小蝴蝶看上去也够傻的,跟着他的手飞,像是在和他玩耍。
  妈妈笑他这只是巧合,他却不信,赌气地说:“那你不许动哦,落在我手指上好不好?”
  大闪蝶就这样停在了玻璃里他的指尖前,缓慢闪动着翅膀。
  小夏尔很惊讶,眨了眨眼睛说:“你可以飞出来吗?我都碰不到你的翅膀。”
  大闪蝶绿盈盈的眼睛盯着他看了一会,然后唰的一下从玻璃里闪出来,落在了夏尔指尖上。
  夏尔的妈妈:“……?”
  夏尔的爸爸:“我没看错吧?这蝴蝶从玻璃里穿越出来了?”
  只有小夏尔笑弯了眼睛,点了点蝴蝶的额头,“爸爸妈妈你们看,蝶蝶这里有一撮白毛毛诶。”
  小夏尔可高兴了,但是珍稀昆虫出逃,昆虫园的警报响起,小夏尔立刻跑到窗边,小手一扬,把蝴蝶抛起来:
  “蝶蝶,快飞!你飞走了就自由了,等你自由了,可千万不要忘记我啊!”
  大闪蝶围着小夏尔转了好几圈,恋恋不舍地飞走了。
  …
  夏尔看着闪蝶,想起了远在虫族的好室友。
  好巧,他也是蝶族,能听懂话的蓝翅大闪蝶在人类世界不多见,但在虫族遍地都是,夏尔也不觉得那是他的好室友。
  不过伊萨罗在做什么?是不是气得睡不着觉,背地里偷偷骂自己?
  也有可能是担心,到处寻找自己,急得吃不下饭,银白色的头发又白了几分?
  连夏尔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在如此静谧的雪夜里想起他。
  明明就是很难再见面了,两地局势严峻动荡,夏尔都不知道该怎么向西瑞尔开口,回去和伊萨罗同居。
  可能…以后都见不到了吧。
  兰波刚好端着茶壶进门,盯着他哥,“哥,你想什么呢?”
  夏尔把光脑关上,搪塞道:“没什么,在看一些史料。”
  兰波“喔”了一声,“那睡觉吧。”
  夏尔说:“我睡不着,所以才看虫族历史资料的。”
  兰波问:“怎么睡不着?你很少失眠。”
  其实不是失眠,而是情热期来临前的征兆,但夏尔不想告诉兰波,有关于这些事情,兰波知道的越少越好,他不想连累弟弟。
  夏尔只好借口说:“我不知道德西拉君主什么时候会来,我在想,我要怎么解决这次的难题,回到指挥官的位置上去,你去睡觉吧,别打扰我思考。”
  兰波都已经看出来夏尔是在搪塞他,却没有任何办法质问哥哥。
  他亲过哥哥,没办法再像一个普通弟弟那样任性。
  兰波说:“我回房间等你。”
  夏尔本想说,你睡吧别等我。可是看着兰波忧郁的眼眸,心陡然一软,想了又想,松口道:“嗯。”
  这是个很脆弱的话题,他们的兄弟关系再也回不到过去,而夏尔还做不到狠心放弃照顾兰波。
  可是兰波却难以置信地抬起了头。
  高挑俊秀的少年看了哥哥一会,红着眼眶离开了。
  他知道,哥哥永远会纵容他的任性,哪怕是这种伤风败俗的事。
  可哥哥越是这样好,他越是爱着哥哥。
  夏尔没听见兰波哭,松了一口气。
  他看见兰波红色的眼睛了,很怕他哭,好在兰波忍住了,否则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忍不住抱着他,唉,他就是很难对兰波冷酷。
  夏尔走到窗边,打开了一条缝。
  飞雪沸沸,天地落白,夏尔想起自己的办公室窗台上常常摆有一盆花,花上常常会落一只蓝色的蝴蝶,夏尔一直以为那是巧合,现在想想,原来那是伊萨罗。
  夏尔的心酸酸一瞬,下意识看着楼下,本来想欣赏雪景,或许…是在雪里寻找一只根本不可能出现的蝴蝶,却不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厄斐尼洛在雪地里,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
  夏尔心惊一瞬,猛地拉上窗帘,知道自己被找到了。
  然而看周围并没有多余的虫族,他猜想应该只有厄斐尼洛自己找了过来。
  那还好,不至于造成大灾难。
  夏尔放心了,回到了小壁炉边。
  他不想看见厄斐尼洛,最不想看见的就是这只白蚁。
  可是肚子里却有这只白蚁的幼崽,还那么乖巧。
  夏尔无奈地摸着肚皮,里面的小白蚁没有和他交流,事实上,幼崽们都没有和他交流,可能是察觉到死期将至,所以越发的安静起来。
  温暖的火焰提升了身体的温度,但夏尔觉得自己就算是被火烧烤了也不至于这么热……
  这是怎么了?
  【情热期前兆啊,这些都是预警,为了告诉你,你的情热期要来啦,你要注意备孕,或者是注意避孕。】
  【你晚饭不是还没吃吗?外面有只冻僵了的雄虫,想吃的话叫他进来啊?】
  不吃。夏尔想:我饿死了也不吃他。
  厄斐尼洛却已经飞落在他的窗前,顺着窗帘的一条光隙看了进去。
  冰雪融化成霜片,盖住他纤长的睫毛,额头上那支很坚固的独角挂满了雪籽,一粒粒飘落在夜空中。
  “陛下。”他的虫翅都快要冻僵了,在窗外低声呢喃,“是我错了,让我进去,好吗?你的家乡好冷,我不习惯。”
  夏尔一个字都没听见。
  他陷入了一场深深的自我争斗中。
  小火炉边,他倒在了地毯上,腿化成虫母的银尾,在一下一下卷缠着长毛的地毯。
  虫母的尾巴水光粼粼,被火光一映,水津津的,像一尾被火熏炙烤的雪银美人鱼。
  火?厄斐尼洛陡然心颤。
  他害怕火,火会伤害夏尔,夏尔会通过火离开,祂是那样心狠,狠到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
  可是现在又是怎么一回事?夏尔为什么会突然倒下?
  厄斐尼洛也不知道虫母会经历无数个情热期才能进入正式发情期,这只是青年经历的第一个情热期。
  青年眼睫轻轻张开,茫然地看向窗口,似乎什么都没在看,而是抓起了一串珍珠。
  屋子里那么温暖,那么香甜。
  厄斐尼洛却只能在冰冷的雪地里,在窗外看着虫母陛下忍耐着不可言说的需求,自己释放着自己。
  …
  青年丢了珍珠串链,艰难地将尾巴盘在地毯中心。
  珍珠不好用,很难取出来,不该用珍珠当作工具的。
  他改为用最原始的方式,指节舒展,不停去试探尾部所能接受的最大程度。
  只有掌握了最基本的知识,才能凭借自己,度过这一个又一个的情热期。
  事实上是很难的事情,只能自己尝试着来,轻了重了都不合适。
  夏尔这个时候在想,如果伊萨罗在,肯定会解决这所有的问题,不会让他躺在地毯上,一个人,烤着火,艰难地疏解着不安的情热期。
  他只好把笨重的尾巴往自己的方向拽了拽。
  虫母的尾巴除了怀孕什么也做不了,夏尔费尽了力气,也只能把自己倚在木板墙边,摆弄着自己的尾,却始终不得其法。
  …
  厄斐尼洛眼眸殷红,紧紧握住了窗户的栏杆,目光无法移开。
  小虫母怎么可以这样折磨他……怎么可以当着他的面……也不肯用他?
  他眼睁睁看着青年安抚自己,眼尾被逼出了一抹红,却还是得不到满足,不停地变换着角度。
  但其实无论怎样做都是徒劳,大美人伏倒在地,骨节分明的手指,死死攥住皱成一团的衬衫下摆。
  很快,汗就浸透了布料,紧贴着脊背,勾勒出紧绷的腰线。
  他的银白色长尾焦躁地拍打在地板上,似乎是没办法了。
  他迟疑着抓起了一支钢笔。
  …
  漫天的大雪混着呼吸的紊乱节奏,将雄虫的眼睛烧得愈发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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