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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言关系(82)

作者:冰块儿 时间:2023-10-02 07:26 标签:校园 年下 甜宠 情投意合 双向奔赴 救赎

  他以为会很疼,可实际上,疼痛感几乎可以忽略不计,除了些许酸胀与不适,剩下的竟全是难以自持的快意。
  好不可思议。
  骆恺南真的好会做爱……
  他倾慕又酸涩地想着。
  而他连准备都做不好,还要骆恺南亲自动手。
  开头已经露拙了,不能再这样僵躺着不动。他本就没有技巧优势,再不主动点,不知道还有没有下次。
  预想中的性冷淡根本没有发生,骆恺南也觉得不可思议。
  倒不如说詹子延特别敏感,被手指玩了会儿,里面就湿透了,进入得特别顺畅。
  他不放心,进入的同时不停抚摸观察下方的身体。
  脸颊上的汗是热的,胸膛的起伏是亢奋的,下面仍然是硬挺的……
  说明詹子延的确不疼,而且很有感觉。
  骆恺南正有些得意,忽然,脖子被人搂住。
  詹子延满面绯红地紧闭双眼,抬高腰臀,轻晃腰肢,主动吞吐他已经进入的部分。
  很熟练的样子,像是习惯性的举动。
  骆恺南愣了半秒,意识到这个习惯可能是谁养成的之后,狠狠掐了把摇晃的臀肉。
  “嗯!”詹子延吃痛低叫,眼中迅速漫上水汽,停下了动作,不解地看着他。
  “别动。”骆恺南恶声警告。自己也知道是在乱吃飞醋,不打算说明白。
  詹子延以为是自己做得不好,搅了兴,惭愧地道歉:“好,我不动了,对不起……啊!”
  骆恺南突然冲了进来。
  粗硬的器物一举攻占了他毫无防备的脆弱之地,顶到喉咙般的窒息感令他瞬间失神。
  与此同时,被堵住的下身重获自由,骆恺南快速捋了两下,他就仿佛失禁般泄了出来:“啊……嗯……”
  肚子上又湿又黏,想来应该很脏,他还没泄完,就下意识地去找纸巾,急着擦干净,却被制住了手腕,按在头顶。
  骆恺南掐住他的脸:“让你别动。”
  炙热的吻压入他的唇齿间。
  “别自讨苦吃。”
  詹子延很听话地不动了。
  这副温顺又脆弱的姿态,本该值得最温柔的对待,却唤醒了人心底的冲动与狂躁。
  骆恺南感觉自己快失控了。
  长这么大头一回开荤,欲望像休眠的活火山,本就一触即炸,急需宣泄,还遇到个这么听话勾人的对象,任他为所欲为,换谁都要疯。
  詹子延腰细肤薄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对他敞开着,完全接纳了他,他试着肏了几下,就逼出了詹子延的泪光。
  但这显然不是因为疼痛。
  看下面咬得多紧就知道了。
  胀硬的性器被湿软的内壁热情地绞着,他忍得大汗淋漓,不断撞击寻找先前手指按过的敏感点。
  可太难找了。
  无论顶哪儿,詹子延的反应都特别激烈,刚顶进去就高潮了,一点也不经肏,顶一下呜咽一声,从脸到胸膛完全红透。
  一想到这或许是别人训练出来的反应,他就不可自抑地嫉妒、发疯,于是加倍卖力。
  “啊!”
  终于,顶到某处时,詹子延猛地仰起脖子,绷出优美的弧度,每一寸肌肤都烫得惊人,高潮过一回的地方再度昂扬。
  骆恺南呼出一口浊气,松开手,抹去满头的汗,然后沙哑地命令:“抱紧我。”
  詹子延的两条胳膊刚攀附上宽厚的后背,就被封住了嘴。
  骆恺南开始用力肏他。
  用力到什么地步,他能感觉到肚皮肉被性器撑起,能听到重过心跳与喘息的撞击,若不是抱紧了骆恺南,他一定会被顶到床下去。
  “唔!嗯!恺、恺南……呜!”
  呻吟与闷叫被嘴里的舌头顶回深处,骆恺南沉重的身躯镇压着他,不断耸动冲撞,被过度撑开摩擦的后方酸胀火辣。
  詹子延感觉自己此刻就像是一个充气玩具,上下都被堵住,骆恺南的唇舌与性器疯狂地往他体内输送热气,肚子越来越胀,仿佛下一秒就会破开。
  “哈啊……嗯!轻……呜!”
  被吻过的唇齿在颤抖,被肏干的身体也在颤抖,压抑多年的欲望沸腾了,咕噜咕噜冒出气泡,把肌肤顶起来,全身抖动不止。
  詹子延的眼眶没能蓄住泪,在又一次震颤时落了下来。
  他从未想过,他们的第一次会这般激烈。
  也从未想过,会有人如此急切地渴望他。
  骆恺南察觉到脸上的湿意,轻轻吻去了他眼角的泪,下面却没有心慈手软,抽送加快,直至抵在他深处射出来。
  “哈……啊……嗯哈……”
  两个人的粗喘交汇在一起,欲望仍未消停,情潮涌动的目光注视着彼此,分明刚接过吻,却口干舌燥。
  发泄后的骆恺南没有抽出来,磨着他里面,低哑地问:“还要吗?”
  詹子延羞于启齿,没点头也没摇头。
  他的脑子已经被情欲冲击得不太清醒,但仍记得自己明天要监考。
  骆恺南洞悉了他的念头,蛊惑道:“我可以替你去监考。”
  “可是……”
  “没什么可是,放心交给我。”骆恺南低声说,“我想要你,子延。”
  一句话就彻底击溃了他的防线,令他心甘情愿地献上自己:
  “……好。”
  换上新套的性器再度插入湿软之处,在紧致的包裹中慢慢胀硬,开始鞭挞这具敏感的身体。
  结合处很快就传来了不堪入耳的水声,骆恺南故意把湿黏的手指伸到他面前,问:“你真的性冷淡?”
  詹子延羞惭欲死:“我不知道,我没有这样过……”
  骆恺南低头亲吻他缀着细汗的鼻尖,问:“我是第一个把你操出水的?”
  詹子延难堪地点了点头。
  这件事似乎戳中了骆恺南的兴奋点,原本还算温和的顶撞又开始激烈起来。
  房间内再度响起压不住的哭叫与喘息。
  “恺南……啊!嗯……啊……啊!”
  结实的大床跟着顶撞的频率微微晃动,身下的床单被抓得皱成一团。
  骆恺南把他的两条腿扛在了同一边肩上,实践了自己一直以来都想干的事——单手抓着他的两只脚踝,操得他两条长腿痉挛抽动。
  第二回两个人都没那么快了,玩得比第一回更持久、更尽兴,高潮时,詹子延的脚踝仍被钳制着,身体剧烈颤抖,像条被抓着尾巴倒拎起来的鱼,淌着湿哒哒、黏糊糊的液体,有气无力地挣扎。
  骆恺南松开手,他的两条腿就无力地滑落,自然而然地向两侧分开,露出潮湿红肿的中央。
  原来做爱是这种感觉。
  骆恺南捋起被汗浸湿的头发,喘了会儿气,紧接着又撕开一个套。
  把自己嵌入对方的身体,让对方成为自己的一部分。
  越喜欢这个人,越不想分离。
  察觉到重新抵上自己的性器,疲乏的詹子延“呜”了声,带着求饶的意味喊:“恺南……”
  但骆恺南没停,他也不善拒绝,最终还是张着腿,顺从地含入了全部。
  两个人连结在一块儿,就好像生来便是如此。
  骆恺南俯身吻他,舌尖感受他的湿润时,下身也感受着。
  詹子延那里太会伺候男人了,插进去就紧紧裹住,自觉地开始吸吮,都不用自己做什么,过一会儿就被吸硬了。
  就这还有人不知足、嫌弃不主动?没品位的东西,有眼无珠。
  无论从哪方面来看,詹子延都是完美恋人。
  起码在他心里,这是不容置喙的事实。
  “换个姿势,来。”
  骆恺南的双手穿过身下人的膝弯,搂着后背,一举将人抱下了床。
  詹子延整个人几乎折叠地悬在半空,惊慌地勾住他的脖子,可身体依然下坠,吃得极深。
  骆恺南抱着他,一颠一颠,在房间里来回走,像是在哄哭闹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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