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冒牌天师(118)
大王似乎真的忍了好久了。
身为大王,就是比一般人要辛苦的多,夜深人静,正是睡的正香的时候,刘英突然进来,萧锦毓睁开眼,看了看怀中的白翳,小心的抽出自己的胳膊,白翳转了个身继续又睡了,这边萧锦毓给他掩好被子,才起身出去。
“大王,彭将军来报,说恒公子去了昌国,并和昌国的王族往来密切,他们在恒公子出城之后将人给请回来了。”刘英压低声音,生怕吵醒了里面的主。
宫人伺候萧锦毓穿好,便在书房召见了彭良。
恒公子虽然被送出庆安,去了乌恰,但好歹也是大越境内,而且萧锦毓并没有废除他王公贵族的名头,所以公子恒去和昌国的王族接触,显然不合适。
按道理说,他这么深藏不露,事情都别人在做的人,不可能这般明目张胆,而公子恒如此这般按耐不住,只能是一个解释,就是眼下的形势已经让他慌了。
就眼下的发展看,公子恒若是在不快一点,即便他到时候坐上了大越的王座,也会被人给轰下来,更何况现在不比当初,他想要坐上那个位置,确实难上加难了。
公子恒也是想的很明白,所以造反是够呛,但如果萧锦毓死了,那王位不就只能他来坐了吗。
他想的挺好,以前要萧锦毓死可能不容易,毕竟这人没什么软肋,但现在不同了,天下人谁不知大越的王对他家白天师宝贝的紧,若是白大人有个三长两短,萧锦毓必然方寸大乱。
白慈有邪术傍身,公子恒自然不会错过和他联手的机会,谁知道,这邪术怎么到白翳身上就不管用了?
第154章 气人
公子恒自然不知道白翳白慈和他们师父之间的事情,至于师父给白慈设下的这个漫长的局,若不是白翳聪明(啊呸)……咳咳,若不是白翳各种机缘巧合,恐怕也很难相信邪法都是骗人的。
毕竟他之前是真的相信师父是会邪术的,并且被白慈给习得了,所以师父才会对白慈不喜。
结果,这一切都不过是一个骗局。
当然,师父之所以这么做,恐怕是知道就算他把天说破了,说世上真没有邪术,白慈恐怕也不会信,索性干脆顺水推舟。
再说白一点,白慈若不是真的走火入魔迷了心窍,也不至于。
白慈和公子恒为了不同的目的相互合作,最后都没成功,不知道能不能说,公子恒是被白慈坑了?
公子恒的结局白翳不去管,但白慈,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明白自己错在哪里。
白翳站在院子里,看着风吹落花,身后被人披上了一件披风,回过头看见英俊的男人,白翳不由皱眉:“你是不是又长高了!”
萧锦毓失笑:“有吗?”
“别嘚瑟。”
还好自己不是真的白翳,不然说不定,萧锦毓的争霸之路不会如此顺畅。想到这个,白翳勾唇一笑:“大王,我觉得你运气真好。”
“怎么说?”萧锦毓走到他面前,好奇的看着他。
白翳道:“因为你有我。”
萧锦毓眼中似乎有万千的柔情,多了快要溢出,白翳看的不由脸热,不敢去正视他的眼睛。
萧锦毓以为白翳是为自己说的话而脸红,他忙安慰:“翳儿不必害羞,你说的是实话。”
两人是含情脉脉了,周围一群宫人和侍卫忍着尴尬站在那里尽忠职守,没办法,天天看大王和白大人夸来夸去的,日复一日,越发觉得自己情感事业双示意,恨不得解下裤带上吊算了。
公子恒被带回来,自然想保持自己的王家风范,奈何狗急了也会跳墙,见到萧锦毓越来越意气风发,公子恒终于有点崩溃,更崩溃的是白翳抱着一个孩子过来。
当时公子恒被气的已经头脑不轻,看见白翳抱着孩子,画面十分美好,顿时脑子里就一个惊雷:他俩居然连孩子都生了!!!!!要不要这么圆满!!!
白翳当然不知道公子恒给自己打了个‘会生孩子’的标签,他就是抱着嘟嘟来炫耀的,萧锦毓见白翳过来,便知道他的目的,伸出双手,嘟嘟便咯咯乐的扑进了萧锦毓的怀里。
公子恒此时脑子好像又转过弯来了,这孩子应该不是白翳的,也不是萧锦毓的,而是艳夫人的,那也就是自己的。
顿时,他看着孩子的目光就不一样了,充满了一点为人父的喜悦,看向萧锦毓的时候,还带着点嘲笑。
萧锦毓将孩子换了只手,嘟嘟就对上了公子恒的正脸,可孩子并不认识公子恒,于是转过脸趴在了萧锦毓的肩上,一只手还抓着萧锦毓的头发,嘴里咿咿呀呀的。
公子恒有些失落,刚才只看了一眼孩子,现在只能看见娃的后脑勺,自然不甘心。
萧锦毓将孩子给了白翳,嘟嘟见回到白翳的怀里,高兴的直乐,白翳顺势逗了逗他,故意给公子恒看,萧锦毓怕白翳累着,让他去休息,白翳将嘟嘟转过来,对嘟嘟说:“来,和叔叔说再见。”
小家伙特别不给面,一眼也不瞧公子恒,只想着快点走,毕竟他还是有点怕萧锦毓。公子恒心里真的是不舒坦,但又安慰自己,那是自己的孩子,自己就算失败了,他萧锦毓也是替自己养孩子。
可白翳却一点不想他好过,又将嘟嘟转过来:“宝宝乖,跟你爹再见。”
嘟嘟对着萧锦毓,转了转小手,公子恒忍不住上前一步,嘟嘟看见凑过来的人,十分给力的哭了。
白翳抱着嘟嘟哄着走了,萧锦毓看着公子恒念念不舍的目光,补刀:“这孩子就爱粘着翳儿,有些怕生,见到外人不太爱笑,不过哭的,你倒是第一个。”
“萧锦毓!”
“怎么?这不是你要的吗?”
公子恒气的咬牙:“胜者为王败者寇,我无话可说。”
“放心,寡人不会杀你,寡人要你好好活着,好好看着君临天下,看着我们父慈子孝,看着他跟你形容陌路,让你郁郁寡欢独孤终老。”
“萧锦毓你不得好死!”
萧锦毓冷笑一声:“既然如此,不如寡人再加一条,你萧祁恒,死后不得入先祖王陵。”
“为何!你没有这个权利。”
“天下都是寡人,寡人为何没有这个权利?萧祁恒,你敢说,若你谋逆事成,会留寡人全尸?不会,你恨不得将寡人千刀万剐,你就是见不得寡人好,你看,寡人只是让你葬在他处,你为何如此生气?来人。”
“奴才在。”
“命人,好生伺候着,千万别让他死了。”
“诺。”
嘟嘟回去后玩了一会儿就困了,萧锦毓跟彭良商量完事才回来,看见白翳在那里将钱币装进龟甲里,似乎是刚卜完卦。
“在担心什么?”
白翳摸着龟甲:“担心打仗呗,还能担心什么。”
“寡人会全手全脚的回来。”
“还要活着的。”
“遵旨。”
跟他好好说话,但又被撩了,这人真是!
刚才的卦象是有惊无险,峰回路转,但白翳还是有点担心,毕竟是有危险了才能是‘有惊无险’。
想到萧锦毓的铠甲,白翳托着下巴说:“上回说改良铠甲的事怎么样了?”
“已经有进展了,要不要去看看?”
“也行,不过要单独再加一个互助前胸后背的。”
“那样打仗不方便。”
“我不管!”
“行行行,寡人看我们这面铜镜不错,不如拆下来给寡人戴上算了。”
“你把我带上吧。”
“别闹,”萧锦毓正色道,“你在这儿给寡人看家。”
白翳伸手比划:“你家那么大……”
还没比划完,被萧锦毓一个眼神给怼了回来,说实话以前萧锦毓也用眼神否定过他,比如他说不要不要的时候,但这么正儿八经的还是第一次,白翳差点就跪地抱大腿喊大王饶命了。
萧锦毓之所以这么严肃当然是因为打仗不是郊游,白翳少根头发丝儿他都会受不了:“乖。莫要让寡人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