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冒牌天师(41)
“谢大人!”
小冬子已经被赏了好几次了,他们几个贴身伺候的,白翳是相当大方,别的太监宫女都羡慕的不得了,所以他们也更加小心。
衡松叫人帮着点,等人走了,他问白翳:“抓老鼠干什么?”
“当然是找试毒咯。”
人多好办事,等白翳吃完午饭,小冬子拎着笼子回来了,看着笼子里灰溜溜的老鼠,白翳浑身难受,他其实也很怕耗子。
这几只耗子都是粮仓边上的,所以不脏,由于伙食好,灰毛也亮亮的,白翳让他们把这笼子一个放在书房一个放在卧室,院子是空旷的,不利于毒素沉积,但为了防止万一,白翳还是放了一只在桃花树下。
耗子们灵活的很,想从笼子里出来,看着耗子这么活泼,白翳就安心了,想要试毒必须找健康的耗子。
自从放了耗子后,白翳隔三差五的往衡松家里跑,萧锦毓是不同意的,毕竟衡松在他自己家中了毒,白翳总过去,万一有个好歹可怎么办。
但之前是白翳自己揽了这活儿,不是说他多伟大,更多的是能从中学习,萧锦毓才不管你学不学,所以这几天脸色都不好,黑的吓人。白翳这几天也给自己把了脉,告诉萧锦毓自己脉象很好。
就这样过了七八天,白翳突然接到衡松府上派人来报,说有只耗子不太好了。
第64章 奇葩的下毒方式
萧锦毓也对这个过程也十分好奇,决定跟着白翳一起去衡松府上看看,御医许文春自然也跟着,这次没太讲究,许文春跟白翳在一辆马车里。
路上许文春跟白翳讨论耗子的问题:“没想到这耗子还能试毒,看来它们也不是这么惹人厌恶了。”
白翳点头:“不过也是要干净的,脏了染病的就没有利用价值了。”
“那倒是,”许文春兴致勃勃地说,“启禀大王,下官想在太医院也养一些。”
萧锦毓太医穴腾腾的跳了两下:“可,不过要看管好。”
“谢大王。”许文春很高兴。
说道医学研究的事白翳当然有很多话说,好不容易有个同行,还不好好交流一下:“这耗子,不但能试药试毒,而且把他们解剖了,还能看药物毒性对内脏大脑的损伤。”
“对对对!”
“当然,解剖完了要把它们缝好,毕竟它们跟外面偷吃传染疾病的硕鼠不一样,它们为医学献身,要好好对待。”
“嗯,”许文春点头,“要好好安葬。”
萧锦毓:……
衡松一早就等着了,这天他看见放在自己卧室的耗子神经不振在笼子里几乎都快一动不动的,晃得他连卧室都没敢再进。他可是天天都睡在这里,之前觉得自己挺视死如归的,但现在看到这老鼠的样子,说不怕肯定是骗人。
见到萧锦毓一行人,他赶忙行礼,萧锦毓托住他的胳膊:“太师不必多礼。”
“赶紧去看看。”
乌拉拉的人奔着衡松的卧房就去了,白翳蹲下看见放在角落处的老鼠,拿了根小树枝戳了戳,老鼠动了动,还没死,但也差不多了,喘气都不利落,衡松脸色不好看。
“老鼠身体比人小,这毒对它的影响自然要大一些。”白翳又看了看书房的,然后对身边的许文春说,“太医你看,书房的老鼠其实也有些不活泼,我能不能假设,书房的耗子其实也中了毒,但还没有被别的毒素影响,所以毒性没那么强,而卧室的耗子已经被另一种毒性影响,所以才发作。”
“大人所言极是,”许文春皱着眉,“可是书房和卧室的摆设都不同,里面的东西也不大一样,这要一样样找,收效甚微了,不过,”他回想了一下,“以前给太师回诊,太师体内的毒性都会有所变化,下官在想,若是毒下在死物上,那每次下官来了之后,那个物件必是不能再用了,肯定要换新的,可太师屋内的东西,也不可能换的那么频繁。”
“衡大哥,”白翳和衡松最近的革命友谊越发深厚,衡松觉得总叫他太师太过拘谨,本来想让白翳叫他名字,但白翳还是决定叫他大哥,“你能回想一下屋里什么东西时不时会换新吗?”
衡松想了想,摇头:“并未,”他捏着帕子咳了两声,最近他喝白翳给他的药水咳嗽已经好多了,“若是时常换新,我不可能不察觉。”
众人又回到了衡松的房间,许文春看了一圈,最后若有所思的对白翳说:“若不是物件儿,那就是人了。”
衡松又把府上能进卧室的下人都唤了来,那些奴才一个个瑟瑟发抖,萧锦毓脸色阴沉,之前就已经换过一批人了,真是防不胜防。
白翳走上前说:“其实吧,能进卧房的,除了下面伺候的,还有其他人。”
“……”
听了白翳的话,萧锦毓问衡松:“你家那位美貌的妾侍呢?”
衡松难以置信:“不可能。”
“也没说一定是,但只要有一丝可能,就不能放过。”
衡松犹豫了片刻,便叫人去唤他的那位妾侍。白翳在心里给衡松点了根儿蜡。他听萧锦毓说过,衡松有个青梅竹马的夫人,后来夫人身体不好病逝了,就没有再娶,身边这位妾也一直都是妾,没有提为正房。
没一会儿,他家小妾就来了,白翳瞬间双眼就亮了,古人云举步轻摇白璧无瑕,诚不欺我。
萧锦毓看着白翳的反应,心说这女人若是下毒之人绝对一刀砍了,若不是,以后也不准白翳再到太师府!
而白翳则跟许文春咬耳朵:“太医之前没见过这女的吗?”
“回大人,没见过,下官每次来,女眷都是回避的。”
“你看她这么白,是不是白的不正常。”
许文春哪里敢一直盯着衡松的小老婆看,不过白翳这么说,确实是不正常:“只白不粉,确实不妥,有点像……”
“像中毒。”
许文春无声的表示同意。
衡松默默看着白翳和许文春的态度,心都凉了,如果自己的毒是这女人下的,那他原配的病逝,恐怕一点都不简单。
“贱妾俞氏见过大人。”
声音也好听,温柔极了,特别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简直想护在怀里一辈子不让她受伤,只想养在后院。
衡松说不出话来,白翳清咳了一声:“这位夫人,能否把你的手腕伸出来,看看你的脉象。”
俞氏顿时眼睛就红了,看向衡松的双眼委屈至极:“大人,这是何故,大人明知贱妾喜静,更不喜其他男子触碰……”后面的话还未说完眼泪就下来了。
真是我见犹怜,可是白翳心里只想翻白眼。
我一点都不想占你便宜好吗!
萧锦毓当然也不想白翳去摸女人的手,还是可能藏毒的女人。
“许太医,去给他把脉。”
“是。”
俞氏看衡松背着脸不看她,更委屈了,哭哭啼啼的说要是被男人碰她就一头撞死。
白翳忙伸出尔康手:“别!”萧锦毓瞪他,他赶紧接着说,“先把脉再去死。”
“……”俞氏无语凝塞。
俞氏被控制住,许文春很速度的上去把脉,俞氏不依不饶的喊道:“你们这群登徒子,大人要给我做主啊!”
此时许文春收了手对萧锦毓拱手回报:“大王,此女确实脉象奇特,但是不是和太师所中之毒有关,还需要进一步验证。”
听了这话,俞氏一直擦着眼泪一脸惹人怜爱,白翳也看出来了,这女人还真没擦粉,要是放现代,保管一群妹子要跟他讨教美白秘籍。
萧锦毓看向衡松,衡松命家中的丫头给俞氏搜身,这俞氏身上只有一个香囊,许文春验了,只是普通香囊。
白翳看着要以死明志的俞氏,红着脸对萧锦毓说:“那个,我看过一种下毒的法子。”
“什么法子?”
他靠在萧锦毓耳边说:“就是,下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