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豪门大佬心头蹦迪[穿书](32)
大舅妈:“呵呵,她这嘴巴,像我,刀子嘴豆腐心。”
言小轻:“……”
这怕是豆腐嘴刀子心吧。
大舅妈:“像你这种嘴唇薄的,一看就是薄情寡义,最善狡辩,甚至心狠手辣。我们这种嘴唇厚的,最是忠厚老实,为人讲信用,笨嘴拙腮,容易吃亏。”
笨嘴拙腮,你是认真的吗?
言小轻忽然觉得和大舅妈有一种相见恨晚、惺惺相惜的感jio,两人脸皮的厚度,旗鼓相当啊。
言小轻:“大舅妈,言舞姐和言靳哥嘴唇也薄,一看就是刻薄短命相,我就不介绍给我朋友了。倒是你那大侄女,我看着她面相福泽绵厚,至少得嫁个亿万富翁享清福。上次那个齐总和她简直是天作之合,你那大侄女嫁过去,齐总肯定就长命百岁了,得把你家大侄女往死里疼。”
大舅妈这次是有备而来,定要在口舌上一争高下。
她拉开裙摆,稳住下盘,要和言小轻大战三百回合。
言小轻三言两语,一指拨千斤,面对攻势,轻而易举一一化解。
只见两人站在门口,客人也不招待了,口沫横飞,唇枪舌战,天边的彩霞也被怼得失去了光彩。
刚开始两人还不相上下,不过一会儿,大舅妈就口唇发乌,连喘粗气。
最后的结局是,大舅妈捂住胸口,倒在地上,抖抖索索摸出一瓶速效救心丸,嗑了两颗。
小样儿,言小轻吵架从来没输过。
大败大舅妈,言小轻跑到灵堂喝水。
晋深时坐在中央,身边围了一圈人。
周围的人眼神有意无意往他身上瞟,偷偷看他。
言靳和言舞也在旁边,殷勤地笑着,在旁边添茶倒水。
晋深时拿出笔记本,无视身边的人,心无旁骛办公。
深色西服将他的眉眼衬得更加冰冷,浑身散发着生人忽近的气势。
言小轻躲在花圈背后,舔口水在花圈上戳了个洞,偷看晋深时。
有那么好吗?看着也不怎么样啊?
也就是样子长得好看一点,腿长一点,身材好一点,有钱一点,穿衣品味好一点,上进一点……
哟,细算一下,晋深时优点还挺多。
好像比他还优秀那么一点点。
沉默……
“小轻,你干嘛呢?”
言小轻吓一跳,发现身后的郑旭旭。
“啥好看的,我看看。”郑旭旭把言小轻拉开,眼睛对上孔洞,一眼就看到晋深时。
“切,原来是看你家男人啊,我还以为看什么好玩的。”郑旭旭将头缩回来,有点失望。
“别乱说,我不喜欢男人。”言小轻拉过郑旭旭,在灵堂后面说话。
“哄鬼呢,姐妹儿。”郑旭旭显然不信,扭头张望,“小轻,一群苍蝇蚊子正围着你男人转呢。快去,将那些个妖艳贱货打走,维护你正宫娘娘的地位。”
“不去。”言小轻机械重复,看不出喜怒,语气淡淡的,“我不喜欢男人。”
“醋了?”郑旭旭拉着他,好言开导,“既然选择了男神,就要做好和狂蜂浪蝶斗争的准备。晋总是圈子里的AWM,可遇不可求,大家都想去碰碰运气。得了,你快去宣誓主权吧。”
郑旭旭把言小轻往外一推,言小轻出现在众人面前。
工作处理完,晋深时合上电脑。遇见几个合作关系的人,应付着聊了两句。
身边的苍蝇蚊子越来越多,晋深时眉头紧皱,冷着脸,维持着高冷人设。
看到言小轻,他的眉头舒展开来,拨开人群,径直走过来。
伸手在言小轻头上摸了一把,脸上挂着笑,“小轻,忙完了?带我到处逛逛。”
言小轻气鼓着脸,甩甩刘海,“你想去哪里逛?”
“我想去你的房间。”晋深时低头,用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我房间不好玩,马上歌舞团要开始表演了,我带你过去看表演。”言家请了几组歌舞团,马上就要开唱了。
言小轻以为打丧伙很严肃,已经做好了痛哭流涕的准备。
没想到热闹非凡,他刚刚躲在后台,看着一群的女郎,穿得blingbling的,还配了个主持人,整得很隆重。
他很好奇,想去看看。
“我有点累,想休息。”晋深时用手捏了捏脖子,“想躺躺。”
“那我带你去客房。”
“不行,我就去你房间。”晋深时垂下眼帘,很坚持。
“真难伺候。”言小轻嘟囔两句,带着晋深时走了。
言靳看着两人的背影,气得鼻子歪。
他一直在晋深时面前添茶倒水,晋深时连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言小轻一出现,晋深时像是忽然变了个人,眼里闪着光,笑意从四肢百骸里透出来,藏都藏不住。
从众人心里那个冰山总裁,跌落神坛,化身成为喜怒哀乐俱全的平凡人。
马上就奔过去了,不带一丝犹豫。
言小轻真是不要脸,姥爷尸骨未寒,大白天就迫不及待地带着情郎回房,白日宣淫。
他恨着两人的背影,眼睛冒着火。
他言小轻究竟哪里好了?
一无是处,干什么都不行,光有一张妖精脸。
言靳气的嘴皮发乌,忽然有人拍他肩膀。
“林别哥,你来啦。”
林别衣冠楚楚,一扫之前的颓废,站在言靳面前。
“言靳,我想单独和小轻聊聊。”
“没问题,林别哥,你先去客房休息,我来安排。”言靳将林别带到客房,转身就去找言小轻。
言小轻将晋深时带回房间。
这是以前言小轻的房间,他之前回来过一次,找钱,还没找到。
不太熟悉。
他掀开床罩,把床单展平,“躺吧。”
晋深时皱眉,“我要洗澡,换了衣服之后才能上床。”
真.洁癖!
言小轻打开衣柜找睡衣。
衣柜一拉开,满满的鸡笼味儿扑面而来。
言小轻看着一水的真丝吊带睡裙,觉得脑壳痛。
晋深时双手压在言小轻双肩,探过头来,嘴角噙着笑,“小轻,我建议直男还是穿黑白灰纯棉比较好。”
哼,又嘲笑老子。
言小轻置若罔闻,掐着兰花指,选了一条大红色凤戏牡丹睡裙,递给晋深时,“深时,你穿这个合适,其他的太小了,只有这件最大。”
晋深时黑着脸,收敛起笑容,“换一件。”
言小轻嘿嘿笑着,拿着睡衣到晋深时面前比划,“这件衬肤色,就这件吧。”
说着,主动上前扒晋深时的衣服,要帮他换。
晋深时没有动,勾着唇冷笑,“小轻,成年人做事要先考虑后果。”
bbbb——虚张声势。
言小轻已经开始脑补晋深时穿着大红裙羞答答的样子,想想都让人激动。
哈哈,晋深时,你也有今天。
睡衣搭在肩上,言小轻张牙舞爪就扑了上去。
原本以为会遭到强烈反抗,没想到晋深时乖乖不动,任他脱,还配合抬手抬脚。
纽扣解开,衬衣扒掉,皮带解开,长裤扒掉。
衣裤散落一地,最后只剩一条内裤。
晋深时的好身材全部露了出来。
言小轻根本没在意,抓着大红裙往他头上罩。
眼看就要套进去,晋深时侧身一躲,将真丝大红裙抢过来,扔到床上。
顺势按住言小轻,直接上手扒他的衣服。
“啊啊啊啊,晋深时,你干什么?”言小轻激烈反抗。
晋深时将他翻身背对自己,把他双手反剪,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你说呢?”晋深时手下用力,轻轻一扯,言小轻裤子被褪到膝盖,娇弱的身材完全没有招架之力,“我觉得,你穿这条裙子比较合适。”
说完,将他衣服裤子扒了个干干净净,又把他箍在怀里,红裙子套上。
“妈的,晋深时,你太阴险了,明明就是你让我给你找睡衣的,找到又不穿。你怎么这么龟毛,怪不得现在还是条单身狗。”
“我知道你是弯的,好心好意给你准备了GAY圈最亮眼的睡衣,你不领情不说,还要羞辱我,你还是人吗?”
“人家真心实意带你回房间休息,你就是这样对我的?”
“我不穿,我是东北老爷们儿,宁死不穿。”
“晋老狗,你敢,你要是给我穿了,我恨你一辈子!!呜呜呜呜呜——”
言小轻四肢被控制,嘴上可没闲住,张口叨叨叨乱骂。
“小轻,你再吵,信不信我把嘴给你封上?”晋深时把言小轻压在身下,呼吸开始不稳,声音沉闷,胸口憋了一口气。
“晋老狗,你封的了我的嘴,封不了我一颗直男的心。”
晋深时闭上眼,忽然将嘴凑了过来。
言小轻瞬间安静如鸡,偏头躲闪。
晋老狗你个倒霉催的,还想用嘴来封他的嘴,真他么卑鄙。
两人争执嬉闹的时候,把床单扯皱了,晋深时眼尖,从枕头下面勾出一条大红□□纱的丁字裤。
他把丁字裤扬到言小轻面前,“小轻,你很喜欢大红色吗?”
这他么是问句吗?明明就是肯定句。
呜呜呜……
他一世的英明,半生的清白,就这样被毁得一干二净。
这根本不是他的,说出来,晋深时会信吗?
他自己都不信。
他这么年轻,就要背负这么沉重的负担吗?
破罐子破摔,不再挣扎,眼中泛着泪花,欲哭无泪。
晋深时松开他,把他抱起,放到床上坐好。
言小轻眼里噙着水雾,鼻尖红红的,双足掉在床边乱晃,脚趾尖透着粉,可怜得想让人揉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