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豪门大佬心头蹦迪[穿书](50)
低哑磁性的嗓音,在封闭的车厢里,混了一点回音,绵绵绕绕地钻进言小轻的耳朵里,有点痒。
谈钱谈的好好的,忽然就开始谈感情了。
言小轻很慌张。
他尴尬地笑笑,随意说了一句,“你还挺……挺痴情的。”
“小轻,你呢?”晋深时问。
“我?”忽然被问这个问题,言小轻有点卡壳,“我不知道。”
他是真的不知道,也从来没有想过。
两辈子都没谈过恋爱的人,这个问题明显超纲了。
他现在连自己的形象都不清楚,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会419吗?”语气淡淡的,却很认真。
“当然不会,我又不搞基。”言小轻撇嘴。
“你喜欢了也是一辈子吗?”
“应该……是吧。”
好烦,不想继续回答了,有种灵魂被拷问的感觉。
“我们还挺像。”
挺般配的。
“呵呵,是吗?”
感觉晋深时说的话还有几分道理。
“小轻,你以前喜欢的人是男人还是女人?”晋深时望着前方,对于言小轻的过去,有种漫不经心的执着。
“我以前没有喜欢过人。”言小轻老实回答。
“那你怎么知道自己只喜欢女人?”灵魂拷问由浅入深,步步紧逼。
“我,我就是知道。”言小轻含糊其词,“你别gay我。”
怕他再问到更深层次,
强行转换话题,“明天早上吃什么?”
“生核桃粥,明天会到一批生核桃,可以吃着玩儿。”晋深时看出了他的逃避,顺着他的话题,把他轻轻放过了。
今天已经尝到足够多的甜头了,兔子被逼急了可是会哭的。
想起哭唧唧的小轻,晋深时的嘴角又弯了起来,隐约可以看到嘴角边的梨涡。
说到吃,言小轻又高兴起来,一路上叽叽喳喳地说。
回到家,已经快半夜两点了,看着床上盖着被子的娃娃,言小轻才想起,关键问题还没解决,他就是单纯地出去浪了一晚上。
空调开到16度,盖着被子睡觉。
刚躺下,言小轻又坐了起来。
把娃娃的手放进被子,好像真的怕他冷似的,把娃娃盖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脑袋。
不知道是因为比赛赢了开心还是得到一亿的提成太兴奋,言小轻翻来覆去睡不着。
简简单单做了一个游戏,晋深时轻松开口给他一个亿。
听起来很不真实,但是他相信,晋深时真的会给他。
晋深时是一个原则性很强,说到做到的人。
挺不错一男的,谁能找到晋深时当老公,应该是祖坟上冒青烟了。
他把娃娃拉过来,抱在怀里,才沉沉睡去。
娃娃做工精良、触感很好,比正常人的皮肤更有弹性。
今晚被晋深时抱了好几次,好像也是这个感觉。
暖暖的,淡淡的草木香气,从鼻尖进入身体,留在心尖,挥之不去……
言小轻又做梦了。
早上,他站在卫生间洗内裤,粘腻湿滑,用水冲了好半天才洗干净。
他这是怎么了,被魇了?
连续两晚都梦到晋深时,梦境真实地可怕。
这回的梦更羞耻,晋深时变成会所头牌,要给他提供特殊服务。
他那么正直,当然不干。
晋深时居然哭兮兮地拉着他的衣角,委屈地小声抽泣,“小轻,你是不是讨厌我?”
“没有,我怎么会讨厌你。”
“那你喜欢我吗?”
“……”
“不说话就表示喜欢。”
“……”
看在晋深时可怜兮兮的样子下,言小轻心软了,半推半就……
梦中的晋深时虽然在落泪,动作依然强势。
阳光照进来的时候,言小轻虚着眼,发现他双手紧紧抱着娃娃,头埋在娃娃心口,内裤又湿了,娃娃身上也染了一点他的味道。
奶奶个熊,天气太热,火气重,得吃点清热的泻火。
内裤还没冲干净,听到有人敲门,言小轻边走边问,“谁?”
“言先生,我们是打扫清洁卫生的阿姨。”
“哦。”言小轻正准备开门,忽然想起自己的娃娃还在床上。
“等一下啊。”三步并作两步跳到床边,把娃娃抱起来。
娃娃被人发现可说不清楚。他可不想被人当作变态。
放哪里好呢?
塞到床下,觉得怪可怜的。
放衣柜里?
又怕阿姨整理衣柜。
最后言小轻把娃娃放到储物间里。
一楼客厅,晋深时坐在沙发上看财经杂志,看到他下来,抬眼望了他一下,
“小轻,阿姨把你吵醒了?”
言小轻抓了一把头发,“没有,我早就起来了。”
知道晋深时喜欢他,晋深时一脸坦荡荡,他反而有点不自在。
“对了,你今天不去公司?”
“今天星期六,不去。”晋深时回答。
霸道总裁不是工作机器,也是要休息的。
言小轻坐到餐桌旁,张管家端上早餐。
“张管家,家里有没有乌龟啊?”言小轻嘟着嘴吹粥,他的唇还未完全消肿,嫣红浓媚,嘴角还有一点破皮。
晋深时瞟了一眼,喉咙有点干,视线转移到手中的财经杂志上。
“没有。”张管家尽职回答,“甲鱼还有几只。小轻先生,要吃的话我让厨房准备。”
听到甲鱼,晋深时坐直了身体,双眼盯着杂志,好久都没有翻页了。
“不是甲鱼。”言小轻打了个颤,想起被甲鱼支配的恐怖,赶紧解释,“是乌龟,我想吃龟苓膏,”
“哦,清热降火的龟苓膏,我马上就让厨房安排。”
张管家暗自思忖,有火去找晋先生消火啊,吃啥龟苓膏?
良好的职业操守还是让他始终保持表情平和,“晋先生,龟苓膏你要吗?”
“要。”晋深时点头。
夫夫携手吃龟苓膏降火。
怎么回事,闹矛盾了?
看起来不像啊。
张管家也觉得奇怪,这两人同居这么久了,还在分房睡,也不知道半夜谁爬谁的床。
每周六,晋先生一般会去公司半天,安排下周的工作计划。
晋先生今天不但没去,一大清早就在客厅里坐着,显然是在等言小轻。
难道是昨晚爬床被踹下来了?
搞不懂。
冷酷的晋总裁被小情儿从床上踹下来,想想就刺激。
张管家压抑住八卦的心,从厨房端了一篮子核桃出来,放到桌上,“小轻先生,这是新鲜核桃。”
“哦。”言小轻埋头吃早饭,应了一声。
晋深时看他吃完早饭也没有去夹核桃的心思,放下手中未翻页的杂志,坐到他对面,“不喜欢吃核桃?”
“嗯。”言小轻拿着纸巾擦嘴巴,“苦的。”
核桃他一直不爱吃,干干的,有点苦涩。吃完之后,舌尖还要不舒服。
以前英年早秃的时候,听说吃核桃长头发,他吃过一段时间,因为实在太难以下咽而放弃。
“刚采摘下来的新鲜核桃,又脆又甜。”晋深时用夹子夹开一个,将里面的仁取出来,分成两半,一半放到桌上,手里拿着另一半剥皮。
言小轻抓起桌上的核桃仁放进嘴里,咀嚼,“哎呀,还是苦的。”
嚷着苦,还是没有吐出来。
言.吃货.小轻是不会轻易浪费食物的,即使他现在发量茂盛。
“把外面的这层皮剥掉就不苦了。”晋深时剥好一块之后,直接塞到言小轻嘴巴里。
果然,又脆又甜,味道有点像菱角,比菱角要好吃得多。
言小轻脸上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深时,谢谢,真好吃。”
你喜欢就好。
晋深时拿起夹子,继续夹核桃。
言小轻也拿着夹子夹核桃。
这是纸壳核桃,核桃的外皮很薄,轻轻一按就夹开了。
就是核桃外面那层皮剥起来很难。
言小轻指甲很短,笨手笨脚,扯了半天,把核桃仁掰成了好几块,外皮都没撕完。
老子还不信了。
言小轻继续埋头和核桃外皮作战,抠得满手黏糊糊,好不容易搞出一块,晋深时已经剥了好几个,放在小碗里,推到他面前。
“深时,你真厉害。”言小轻把自己剥得面目全非的核桃渣放进嘴里,接过晋深时递来的小碗。
小半碗白白生生的核桃,整整齐齐地躺在白瓷碗里,干干净净的,看样子也好吃得很。
这是来炫耀自己厉害,还是专门给他剥的?
言小轻抬头看了晋深时一眼,神情怪异。
如果是前者,他早有彩虹屁应对。
要是是后者,晋深时对他未免也太好了吧。
“看着我干嘛?吃啊。”晋深时笑着,把碗往言小轻面前推近了几分,继续埋头剥核桃。
言小轻随意抓了一把,胡乱塞进嘴里,偷瞄晋深时。
晋深时就是有这样的魅力,做什么都好看,光彩夺目,让人挪不开眼。
撕个核桃的外衣也是行云流水,修长的手指配合默契,从断口处拎着棕色的外皮,一撕到底,看起来有种莫名的爽感。
他的指尖被染上棕色的粘液,看起来有点脏,和修剪整齐的指甲不太般配。
晋深时专心致志剥核桃,假装没有注意到言小轻对他的关注。
一人剥核桃,一人边吃边看,气氛很融洽。
吃完核桃,阿姨也将楼上的清洁卫生打扫好了。
言小轻慌慌张张跑上楼,第一时间就是检查储藏室里的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