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豪门大佬心头蹦迪[穿书](58)
晋深时脱鞋上床,挨着言小轻躺着,拉着凉被盖好,还顺带帮言小轻掖了掖被子。
之前还有点担心铁憨憨见钱眼开跑了,看来是他多虑了。
真是个明事理的憨憨。
“下去,回你房间去睡。”言小轻伸手去推他。
晋深时趁机抓住他双手,把他往怀里带。
“唉唉,你怎么耍流氓了啊,小心我让你提前出局!”言小轻嗷嗷叫。
“你刚刚在家人面前承认我了。”晋深时很认真。
唉唉,怎么又绕回来了。
晋总裁真是个死脑筋。
“都说了是唬人的。”言小轻跳起来坐好,塞了个枕头到晋深时怀里,把他强行隔离开来。
晋深时抱着枕头,像个受气小媳妇,还是不肯走。
“快去睡了,明天早上还要早起,便宜老爸要来,我还要打起精神应对。”言小轻自知理亏,软声软气哄他。
“明天还要利用我?”晋深时语气哀怨,脸有点冷。
哎呀,你挺明白的嘛。
心上人来找你办事,不是应该欢欣鼓舞、欣然接受吗?
这沉重的口气是怎么回事?
“呵呵。”言小轻婉转一笑,决定使用美人计。
“深时,我们俩,怎么叫利用呢,应该是你情我愿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呵呵。”
言小轻对着他眨了下眼睛,挑眉,抛了个媚眼。
“男人与男人之间的眼神battle?”
晋深时咬着牙关,装作一脸茫然。
心里憋得难受,又被憨憨萌了一脸血。
几乎要把持不住。
“不是!”言小轻扶额,这晋深时怎么那么不开窍啊。
看起来挺聪明的啊。
“算了,你就当我是在solo吧。”语气沮丧。
“我不愿意。”晋深时表情严肃,一板一眼,“我是认真追求你,你却老是戏弄我,利用我。”
潜台词:你是渣男吗?
言小轻:“……”
说的他好像绿茶哦。
“那你说,怎么你才愿意帮忙?”言小轻拉着他的衣角卷边边,语气轻得像猫儿。
仔细想来,确实不太厚道。
但是,他那个便宜爸爸不是善茬,必须要个镇得住场的大佬。
免得他爸以为他们真的穷困潦倒,看轻他们两母子。
好巧不巧,晋深时是最合适的人选。
言小轻想着,给他点甜头补偿一下,哄着他答应了,“你开个条件吧。”
“你接受我的追求。”晋深时双眼熠熠发亮,尽情释放男性的魅力,“我护着你。”
“不行!”这个要求太猛了,言小轻强烈抗议。
他还没有考验出晋深时的真心,以前受到血与泪的压迫还没有还回去,不能轻易答应。
“你给个最后期限。”晋总裁讨价还价。
“至少得……三年五载吧。”言小轻心虚,垂下眼帘,小声说道。
晋深时:“……”
搬起言小轻的脑袋,目光炯炯地看着他。
晋深时左眼写了个“渣”,右眼写了个“渣”,凑一起——渣渣。
言小轻黑白分明的两只眼睛溜溜地转,“我觉得差不多啊,人家参加三年高考也是五年模拟,最后还有落榜的……”
越说越小声,越说底气不足。
他确定自己有那么一丢丢喜欢晋深时,最后两人应该可能大概率会在一起的。
只是以前经历了太多的苦难——被捏脖子恐吓留下的阴影、被冤枉是强X犯留下的眼泪、洗头差点被唧唧打脸……
一桩桩一件件磨难,简直罄竹难书。
这么轻易就答应他,意难平啊!
再加上他性格虚荣,不作一作,心里不舒坦。
作厉害了,又怕他跑了。
纠结。
“那你说多久合适?”言小轻下了一个台阶,准备给颗甜枣。
“两天!”晋深时大砍价。
从三年五载直接砍到两天。
“两年……零两个月……”言小轻闭眼,砍得太狠了吧,不愧是商业大佬,算得精。
抹去零头差不多。
“两周!”
言小轻:“……”
不想理他了。
怎么感觉堂堂大总裁在胡搅蛮缠。
“小轻,你真好。”晋深时当他默认了,拿出手机开始倒计时。
还有13天59分59秒、58秒……
言小轻:“……”
我他么没有同意。
好什么好,一点都不好。
“好了,你回房间了,我要睡觉了。”言小轻气若游丝地捂住胸口,觉得自己亏大了,心在滴血。
简直是把自己跳楼大甩卖了。
从明天开始一定要使劲作,作够本儿。
“过来。”晋深时勾勾手。
“干嘛?”言小轻警惕起来,严防死守,不能再让他占便宜了。
“Goodnight kiss。”晋深时双手撑在床沿,倾斜身体,动作很标准。
言小轻:“……”
语气坚定,“不行!还有14天,现在我们还是纯洁的男男关系。”
真是得寸进尺、得陇望蜀、欲壑难填。
这种贪心鬼,千万不能惯。
言小轻暗自琢磨,改明儿弄个驭夫手册来看看,害怕以后驾驭不住晋深时。
“不亲明天我就不配合。”
总裁也会耍无赖,态度还很犟。
言小轻:“……”
驭夫手册在哪里,高价收购一本。
“准你在这里睡,就这样,再吵就什么都没有了。”
言小轻怕他想多了,还强行解释几句,“不是让你白白在这里睡的,一会儿晚上我蹬被子,你要帮我盖肚皮,不能让我受凉了。”
“晚上我要是起来上厕所,你要陪我去。”
“让你在这里睡是有代价的,懂吗?”
晋深时点头,不敢表现得太高兴,神色如常。
心里偷笑。
想把他揉在怀里,好好疼疼。
忍了,来日方长。
关灯,睡觉。
“老规矩,三八线。”言小轻放了条裤子在两人中间,自己抱了个枕头,关灯睡觉。
晋深时笑笑,不置可否。
这条三八线形同虚设,越线的肯定是言小轻。
闭上眼睛,心里默数了五分钟。
“小轻。”在他脸上轻轻拍了一下。
没有反应。
言小轻呼吸平稳,睡着了。
抽出他怀里的枕头,扔到一边。
不一会儿,言小轻在床上翻滚,手脚乱薅,像八爪鱼一样,抱住晋深时,头还在颈窝使劲蹭了蹭。
晋深时按住他的脑袋,含住嫣红的唇,把今天被利用的份讨要了回来。
今日事今日了。
想着明天还要被利用,晋深时心里像是品尝了软软的棉花糖,甜甜地进入梦乡。
明天的甜头明天再讨。
言小轻做了个梦,梦见他变成了孙悟空,偷吃了王母娘娘的蟠桃,蟠桃又大水又多,香甜可口。又偷吃了太上老君的仙丹,仙丹粒大饱满,吃了通体舒泰,延年益寿。
最后被关进了炼丹炉,仙火焚烧,浑身火热难耐。
言小轻醒来的时候,满头大汗。
他像条藤蔓,死死地缠着晋深时,晋深时满脸口水,显然就是他梦中的仙丹和蟠桃。
哎呀,他这睡相,简直太差了。
他抱着的枕头呢,又滚到床底下去了?
晋深时闭着眼睛,呼吸看起来很平稳。
松了口气。
幸亏没醒,醒了肯定又要嚷嚷着要他割地赔款。
越看晋深时越像八国联军侵华的鬼子,想方设法在他的地盘上占便宜。
他扯着袖子,倾身过去,小心翼翼擦他脸上的口水,毁尸灭迹。
手刚一伸过去,碰了两下,晋深时就醒了。
言小轻像只炸虾,弓着背跳开,挂在床边沿,差点掉下去。
“怎么觉得有东西压了我一晚上,呼吸不畅?”晋深时喘了口气,坐了起来,长臂一捞,将他拉到床中间。
眼神迷迷瞪瞪的,一副才睡醒的样子。
“科科。你做梦了吧,我的床有点硬,换床就是这样的,你睡迷糊了吧。”言小轻先发制人,开启忽悠模式。
晋深时倚靠在床背上,整理被言小轻揉乱的睡衣。
一句话没说,垂着眼睑。
慢条斯理地理好之后,抬头,望着言小轻,眼睛仿佛在说:你以为我会信?
言小轻被他精明的眼神看得心虚。
“我还没问你呢!”言小轻大声嚷嚷,先发制人,“你晚上睡得那么死,我的被子蹬到床尾你都没发现。小肚皮受凉了,你还睡得像猪。”
虚着眼瞟晋深时,考虑要不要假装肚子痛。
见晋深时还在发呆,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要你何用,你晚上还是回自己房间睡吧。”
晋深时双眼迷迷糊糊,在脸上摸了一把,润润的,新鲜出炉的口水,还挂着丝。
“哎呀,你都这么大一个人了,睡觉还流口水。”言小轻扑过去,用袖子在他脸上抹了一把,把口水擦干了。
晋深时抓住他的衣领,把他拖到面前。
手指捏住下颌,用力。
言小轻的嘴巴被迫张开。
晋深时凑过去,贴近嘴巴闻了闻,把他放开,又闻了闻刚刚抹过脸的手。
“怎么一样的味儿?”
一股奶味儿。
香香的。
晋深时是狗吗?口水都能闻出味儿!
惨了,要被发现了。
言小轻揉揉下巴,装委屈,“还说要对我好,又把我下巴捏红了,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