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今朝(18)
梁璥瞥他一眼,“看什么春晚,您这单口相声多有意思。”
“嫌我话多呗就是。”杭休鹤不乐意了,转念一想:“不过挺好的,这样过年我也喜欢,跟你干什么我都喜欢。”
吃完饭,杭休鹤说石头剪刀布谁输谁刷碗,三局连败,杭休鹤扑倒在沙发上,“我死了。”
说完又自己呸呸呸,“不能说死,要说老掉了,我老掉了。”
梁璥:“你先别老掉,刷完碗再老。”
“这样吧。”杭休鹤翻个身,腿架在沙发背上晃荡,“你刷碗,我送你一个礼物。”
梁璥眼神促狭,他反应过来,红着脸叫:“你想什么呢!正经礼物!正经——的礼物!”
最后梁璥懒得跟他磨,自己去刷了。杭休鹤从书包里掏出个东西,等梁璥出来送给他。
是一条蓝色围巾,针脚乱套,勉勉强强算个围巾。梁璥指着上面的白色图案问:“什么玩意儿?”
“鹤啊!”杭休鹤自豪地仰起脸,指着自己:“这个是一只鹤,是我!”
那实在是看不出来是个什么东西,但这玩意儿梁璥也不会戴。忒丑。
“喜欢不?”杭休鹤要给他围上,梁璥抬手制止了,“我也送你一个礼物。”
“什么!”杭休鹤两眼发光。
梁璥从货架上随手拿下一捆绳子,丢给他,“送你了。”
“绳子?”杭休鹤看着手中的黑色细麻绳,不解:“用这干什么啊?”
梁璥笑:“猜猜。”
很快杭休鹤就知道绳子是干什么用的了。
院中的小卧室里,只亮个台灯。杭休鹤跪趴在床上,双手被紧紧束缚在身后。那根细麻绳巧妙地在他身上交叉,肩膀、手、甚至腿根都被捆得不能动。
“梁璥……”不仅动不了,眼睛也被蒙着。他想让梁璥回应他,抱抱他。但没有。
梁璥站在床边,看着男生被黑色绳子束缚住的身体,杭休鹤很白,和黑绳子一对比,什么都不用干就足够色情。
他身上没肌肉,小腹微微鼓起,摸上去软得恰到好处,手感极佳。
尤其大腿那里的肉最多,绳子绕着腿根和臀勒出肉浪,双腿被迫分开,撑开两个狭小的肉洞,那颤巍巍挺立的阴茎也被捆着,勒出红痕,绷得很直,快要射了。
杭休鹤听见裤子拉链拉动的声音,紧接着床垫向下陷,是梁璥上床了。
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不自觉吞咽口水,阴道快过脑子,先一步羞涩地反应,又酸又热,滴下透明的黏腻的液体,勾出长的银丝,再缓缓坠下去,掉在床单上。
杭休鹤趴着,卷发半遮住眼,感受到梁璥的手放在他臀上,穴口就不自觉收缩。
“这礼物喜欢么?”梁璥压低了他的腰,翘出更适合肏的姿势,手扶着阴茎从后穴向前滑。
杭休鹤呜咽:“不喜欢……”
“是么。”梁璥手扇向一边臀瓣,瞬间就红肿一片,扇出微晃的紧实肉浪,杭休鹤趴不住,手捆在身后,只能毫无支撑地伏在床上。
梁璥向前摸,杭休鹤这就射了,阴茎一跳一跳,还没缓过来。
“这不是,”他提起杭休鹤塌下去的腰,对准湿透了的穴口缓缓插入,感受着因为被侵入而不断收缩的软肉,继续说:“挺喜欢的。”
杭休鹤歪着头哼哼,这个姿势什么也看不见,眼睛还被蒙着,完完全全的被动。只能感受到体内凶器的插入、抽出,一下重过一下的掌掴、揉捏,还有被羞辱的话。
梁璥单手握住他的双手,让他不能再趴着,而是上半身腾空,只有小腿以下在床上,体内的阴茎向前顶,问他:“是不是又自己看片儿了?”
“没有……”杭休鹤很害怕摔下去,但是一点办法都没有,颠簸着声音回答:“没看过了。”
“那跟谁学的,这么骚。”梁璥松开手,把人翻过去,下面还连在一起,被这一下钻傻了的杭休鹤叫都叫不出,梁璥把两个膝盖往中间拢,夹得更紧,开始快速地肏干。
杭休鹤又射了,射精的过程中收缩阴道,梁璥啧了一声,压下他的双腿,很重,很疼,杭休鹤觉得要被掰碎了。
“好疼……”
“疼就别咬那么紧。”梁璥摘下他眼睛上的布,“看着。”
睁开眼才知道自己被玩成什么样,全身上下都是被绳子勒出来的红痕,露出来的肉被掐过,扇过,除了指痕就是巴掌印,触目惊心。
他平躺着,梁璥握着他的腿弯,从他的角度能直接看到那粗壮的阴茎捅到自己身体里,再抽出一小截儿,还有梁璥的腹肌随着动作在动。
“啊……”大脑的刺激快过身体,看着自己被施虐过后的身体,和施虐者依旧冷默平静的脸,杭休鹤只觉得升起一起猛烈的快感,当梁璥皱着眉挺腰进入的时候,杭休鹤直接潮吹了。
搞得梁璥都有点懵,笑了,“这就爽了?”他俯下身,动作不停,和杭休鹤脸对脸,眼中嘲讽意味十足,“你知道么杭休鹤,你有受虐倾向。”
“什么……”杭休鹤偏过头,胸膛起伏,“我不懂你说什么。”
“不懂?”梁璥盯着他的眼睛,不高兴的情绪暴涨,身下发力,把人顶到床头,在杭休鹤疼得龇牙咧嘴的时候掐住他的脖子,缓缓施力,“懂了么?”
杭休鹤的腿心被撞得没有知觉,还被掠夺了空气,身体乱抖,不敢再顶嘴,“懂了……懂了!”
梁璥脸色稍霁,“装什么装。”
随即把人翻过去插了几下,等杭休鹤又快高潮的时候不动了,把人晾着。
“嗯?”杭休鹤背对着他跪着,不懂为什么停了,脸埋在被子里嗡着嗓子问:“怎么啦?”
“不想操你了。”梁璥要抽出去,“没意思。”
“啊……”杭休鹤讨好地自己动,因为手被捆着,只能努力地动腰部,穴道吐出一小点再吃回去,动几下就大汗淋漓,停下来喘息。
梁璥抓住他的臀肉晃晃,“以后我说话还顶嘴么?还装不知道么?”
杭休鹤声音很乖,在细细颤抖,“不顶嘴了,我错啦。”
后来又被捏着腰后入,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几次,杭休鹤已经没印象了。
第一次过年是被干晕过去的,杭休鹤手被放开的时候都僵了,趴着不搭理梁璥。
梁璥喊他去洗澡,他在那装聋。最后被拖着去洗澡,梁璥让他抬抬腿,他不动,挽着梁璥的胳膊闭着眼哼哼。
最后屁股上又挨了两巴掌才老实,梁璥单手捏着他下巴,“现在装清高了?杭休鹤你就说你爽没爽吧。”
杭休鹤嘿嘿傻乐,“逗你玩呢!”他去捏梁璥的脸,“你看不出来么,我给你玩冷战呢!”
梁璥不屑,推着他的额头让他滚蛋,“边儿冷去。”
不到十二点外面开始放花放炮,杭休鹤裹着棉袄瘸着腿去院里看,“梁璥!”他拍打玻璃窗,哈着白气喊:“快出来看看!好看!”
“有什么好看的。”梁璥不耐烦地走过去拉开窗户,杭休鹤走到窗边,烟花映得夜色发亮,梁璥还能看到杭休鹤脸上的巴掌印。
“冷。”梁璥作势要关,杭休鹤拦他,“别!再等等。”
他拉着梁璥的手,扭头看天上,“应该还会有吧……”
梁璥被他拉着手,嘴上说:“松开。”被杭休鹤握紧了,甩不开。这人是越来越不听自己话了。
直到天上突然升起一朵巨大烟花,杭休鹤望天,很高兴地晃手,“看看看,刚才就有一个大的,你没看见!”
回头就看不到天看不到烟花,只能看到梁璥。因为烟花的缘故,他的眼睛终于不再一潭死水,折射出星星点点的光亮。
他往前靠靠,扶着窗台,踮着脚亲上梁璥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