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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公用的白月光(128)

作者:无敌香菜大王 时间:2025-10-16 11:30 标签:校园 万人迷 相爱相杀 都市 钓系 高岭之花

  塞缪尔:“你发誓。”
  贺松风的视线软乎的同塞缪尔对视,眼睛不眨了,心也不虚了,慢悠悠地抬手五指向天,口齿清晰地发誓,“我发誓,我对塞缪尔先生没有过任何不忠行为。”
  贺松风该说的都说了,他和伊凡德在今天晚上的确没有发生什么过火的行为,没有亲吻,仅是拥抱,更别说塞缪尔臆想的更亲密的事情。
  至于塞缪尔信不信,就是他的事情。
  塞缪尔弯下腰,上半身悬在贺松风面前。
  贺松风保持讨好的微笑。
  下一秒,塞缪尔的手就跟鱼叉似的,猛地刺上来。
  贺松风这条弱小的鱼,被一把抓住,惊慌失措地惊叫一声。
  贺松风上半身的衣服硬生生被撕出一道口子,白净的皮肤就像泄露的天光,乍然占据大半部分的视线。
  “让我检查。”塞缪尔下令。
  贺松风皱了眉头,试图用脚蹬开塞缪尔,换来的却是更加强硬的压制,对方的手掌已经捏着贺松风的脚踝,故意按着柔软的穴位往里猛顶一下。
  剧痛的刺麻感顺着血管迅速通向全身,贺松风的身体陡然酥成老式电视机的雪花屏,连脑袋里都是那副画面。
  等到贺松风恢复过来的时候,他想也没想,一耳光破空删了过去,同时尖锐地大喊:“我解释了!也发誓了!你不可以!”
  塞缪尔的脸被被突如其来地巴掌打得歪向一侧,同时一注鲜红的鼻血哗然涌出。
  空气安静下来,塞缪尔凶悍的五官陡然凝固在苍白的面容上,豆大的汗珠滑下来,代表塞缪尔理智的链条,也在啪嗒一声后,彻底断碎。
  “是你不可以!你不可以反抗我!”
  塞缪尔的五官撕裂成歇斯底里的恶鬼模样,他脸上的一切线条都撕裂到令人心慌的角度。
  他咆哮,他控制,他恨不得把贺松风的骨头都捏碎。
  贺松风被一只手按住,往沙发深处按,他的胸膛几乎陷入呼吸困难里。
  这个可怜的提线木偶,被主人亲手把控制四肢的线剪断,又亲手把皮囊下的填充物一一掏出来,从里面到外面,直到一切的一切都被迫摊开铺平,把所有的隐私都赤.裸摆在主人面前——直到,贺松风变成一滩坏掉的烂布脏棉花,成了一团烂肉坏骨头。
  贺松风仰躺在沙发上,眼泪在眼窝的凹陷处蓄出全世界最小的人工海。
  它干涸在眼睛里。
  “所以呢?你找到想要的答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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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昨天晚上想着眯一会就起来修文发布新章节,结果睁开眼天塌了,今天晚上还有更新[比心][比心]


第60章
  贺松风的身体白花花的搁置在那里, 赤.裸的身体竟然找不出一片可以遮羞的布料。他甚至连双手都不被允许遮在身上,只能像被打断了四肢似的,腿和脚向四个方向垂下, 半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关于贺松风的一切都被按死在塞缪尔的手掌心里。
  塞缪尔其实没有打他,甚至没有任何打和揍的动作,仅是掌控。
  可贺松风却感受到了比一耳光还要羞辱的耻辱感。他在塞缪尔眼里连“动物”的尊严都没有, 他只是个物件, 他本来就不被允许有任何反应。
  就算是小猫小狗,也该被允许在不舒服的时候发出声音,可贺松风不被允许。
  甚至,贺松风连提线木偶都算不上, 因为他既没有“线”,也没有“偶”,只剩下“木”。
  他只是一块被铲除树皮,又被强行削出人的形状的木头, 浅色的树心脆弱柔软的暴露在空气里,就连战栗都在木然里发不出声音。
  塞缪尔气喘吁吁地弓腰立在贺松风身边,他的手臂肌肉涨得通红,青紫的经脉像爬山虎似的打着圈的缠住塞缪尔的手臂,从大臂一直到手指尖,经脉愤怒的突动弹跳。
  “你找到想要的答案了吗?”
  贺松风再一次的出声, 眼泪从他的眼窝里翻涌而出,融进干裂的唇纹里, 酸涩不已。
  塞缪尔头没动, 眼球机械地转向贺松风,额上的刘海早就被汗水打湿,无精打采的耷拉下来, 遮在眼下。
  塞缪尔血红色的眼白被垂下的发缝切割成一条条破碎的条纹,像他被贺松风欺骗的心一样,千疮百孔。
  他笃定,贺松风和伊凡德绝没有那么简单,可是他又无法从贺松风身上寻找出任何蛛丝马迹。
  贺松风的身上没有抚摸留下的红痕,没有嘬出来的吻痕,更别说其他地方了。
  贺松风已经干净到犹如芝麻汤圆,现在留下的痕迹都是被塞缪尔亲手掐出来的淤血,青紫发黑,久久散不去。
  “没有找到。”塞缪尔回答,“但不代表你没有做。”
  贺松风深吸一口气,把酸涩的眼泪硬生生抢回喉咙里,剩下的眼泪被他用单薄冰冷的手背,僵硬地擦过去。
  塞缪尔捏着贺松风的腿把他往沙发里一推,两条腿叠在一起,空出一截位置来,塞缪尔直接坐下来。
  两个人的体温贴在一起,一个过分的烫,一个过分的冷。
  这个动作不代表塞缪尔要求和,反倒他开始更加变本加厉起来。
  塞缪尔把贺松风的手机抢走,同时又把手提包的Mac Pro拿出来,左手刷手机,右手检查电脑。
  塞缪尔看得认真,眼球迅速从屏幕上的文字扫过去,他像提审犯人那样,对贺松风发出一声声不客气地审讯。
  “这个人是谁?为什么他要给你打这么多电话?”
  塞缪尔指着小组同学的对话框。
  贺松风没有回答,他把塞缪尔的情绪完全忽视,冷淡地注目眼前发生的一切,仿佛今天晚上所有的事情都和他无关。
  塞缪尔的情绪和他无关,他自己也和他无关。
  “说话。”塞缪尔命令。
  贺松风长久的沉默,甚至没有给过眼神。
  奢求一个裂开的白瓷雕塑给予反应,这实在是异想天开的事情。
  不论塞缪尔如何斥问,贺松风始终保持着那副灵魂抽离的空心模样,脸颊流下的刺眼泪痕,是他这尊白瓷琉璃菩萨相绽开的惊悚裂纹。
  “他是谁?”
  “你说话啊。”
  “他的名字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吗?!”
  “名字!告诉我名字!”
  塞缪尔的声音像打雷一样,轰得一下炸响,Mac Pro被塞缪尔砸在桌上,屏幕一角撞出一条清晰的裂痕。
  巧合的是,今夜是大雨,窗外在同一时间拍响一声惊雷。
  “既然你是清白的,你没必要沉默!你解释啊!”
  贺松风被吓到了,一双眼睛无神的放空,整个人从身体到大脑都无可救药的呈现出笨拙的空白。
  或许是因为刚才被强迫的狠了,他的身体竟然没有下意识的蜷缩,仅是木讷的躺在那里,将断掉四肢的木偶演绎的淋漓尽致。
  下一秒,那瓶酒也被塞缪尔摔了。
  血淋淋的酒液贴着桌子张牙舞爪的蒙了半边,玻璃碎开还没来得及发出爆裂声音,就先被窗外轰轰烈烈的雨声掩盖。
  塞缪尔发泄完,又继续去翻找,试图找到蛛丝马迹好为他无端端的暴怒创造落脚点,不叫他的怒火看上去是无理取闹。
  可是接下来任何塞缪尔怎么去找,都找不到第二个能让他宣泄的对象。
  贺松风的交际圈空白到几乎诡异,他没有伊凡德的联系方式,也没有和窦明旭建立关系,至于学校里,和教授是邮件联系,语气公事公办;和同学更多是对方单方面的拉拢,贺松风很少会主动说学习以外的事情。
  贺松风什么都骗了塞缪尔,他的身份、他的专业、他的家庭、他的过往,唯独只有孤苦伶仃这一件事没有骗塞缪尔。
  他的孤独,是打出生起,伴随着不幸已经诞生的。
  塞缪尔一转头,看见了被他折磨到从□□到灵魂都变成透明的贺松风。
  愧疚心噌得一下冒上来,蒙住狂怒沸腾的心脏,变成一团湿漉漉的烂泥潭,让他开始呼吸困难。
  “…………”
  贺松风身上那些一圈圈晕开的淤血伤痕,就像针一样,扎眼得刺痛塞缪尔的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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