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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肉和胯下肉(46)

作者:绿色毛毛球 时间:2018-10-03 17:11 标签:骨科 年上

  怀里的人软得像面条一样,拽着他的手指抖得厉害,嘴里不清不楚地叫嚷。
  这回武喆听得又快又真切,他在骂,你个混蛋。
  武喆揉搓着这个人的头发,好像要把他嵌入身体一样,使劲压入自己的怀里……
  最终,医生告诉武喆,姜明晗苏醒后能立即抓握言语,已经是一个医学上莫大的奇迹,他们需要为他做一个全面的身体评估和检查,无论如何,此时此刻过于激烈的肢体和精神表达对病人都没有好处。
  放开怀里的人,武喆慢慢让他重新躺在床上,无论怎么劝说,姜明晗却始终不肯放开他的手指,武喆无奈地笑笑,将这个人颤抖的手轻轻反握在自己手心里。
  他跟大夫商量,可不可以等一会儿再做检查。
  主治大夫同意了,说,尽量快一点。
  病房安静下来,武喆揉搓他软绵绵的手,温柔地看他:“你睡得太久,很多身体的机能都跟不上,现在是不是觉得眼皮都累得动不了,”见姜明晗闭着眼微微点了点头,他继续:“你一直靠营养液维持生命,我都不知道现在能不能给你喂点水……这些都得听大夫的,他们不给你做检查就不知道下一步如何为你做康复治疗,抱你跟抱团棉花似的,你不想尽快好起来啊?”
  或许是超越身体极限太久,姜明晗挺不住,他连眼睛都睁不开,手一点点地松掉。
  按下呼叫铃,武喆本以为武文殊还在屋里,抬头四处搜寻,才发现门口那边早已空空如也,不知什么时候他叔离开了……
  **
  车里漆黑无边,烟火忽明忽暗,滋滋地焦燃,轻烟白雾中,武文殊头靠在椅背上不停吞吐。
  没开窗,密闭空间马上充满浓烈而呛人的烟味。
  即便如此,尼古丁已经无法起到作用,他胸口感到的疼痛比任何时候都难以忍受……
  如果说把武喆送到部队,斩情断爱是把什么东西从身体里连血带肉地剥去,那种煎熬曾经让他想要去解脱,现在便是一种彻底的绝望和恐惧,从姜明晗苏醒那一刻,他就明白他和武喆之间是真真正正走到了最后,一年,两年,五年……总有一天他的小喆会将他彻底忘掉,心里再不会有他的位置,干干净净地放下,而如今连寻求解脱这一条路都没能留给他。
  如果武喆不知道过去发生什么,不知道李长远,他的解脱对这个人不会有任何影响,不会撼动什么,伤心过后一定会遗忘,因为那根刺还在,他还记恨他,如今一切真相大白,经历过西山厂房的共苦,他知道自己要是熬不住选择解脱,对武喆的伤害会是一辈子的……
  他舔了舔嘴,回味起厂房里被李长远下药后的感觉,疼痛舒爽却飘飘欲仙,意识浑浑噩噩,身体却有着清清楚楚绝对的爽感,连汗流过皮肤都能让他兴奋地颤栗……
  想着,胯下已有动静,呼吸愈发粗重。
  电话突然嗡嗡地跳动,武文殊皱眉去看,屏幕上晃着周唯三个字。
  划开,他没有说话。
  那边倒是哐当一声巨响。
  周唯从床上掉下的那一刻没忘把手机牢牢抓在手里……
  这三个月里他没少给武文殊发短信打电话,电话一个没结,短信一个没回。
  到后来,武文殊的号码俨然成为他的吐槽桶兼日记本,不管何时何地,只要他想,就会跟他说上两句,从天气,心情,到同事,路人……正经不正经的都发,电话也会打,只不过永远是嘟嘟嘟的未接音。
  武文殊从来没有回应过他,一次都没有。
  ……
  …
  “你在哪儿?”浓厚低沉的声音从听筒那一端出来。
  周唯有些无法适应:“啊……在家,今天没排班。”
  “来找我,我把地址发给你。”
  就在周唯目瞪口呆地看着听筒时,里面已经是一连串电话挂断的盲音。
  **
  梅熹小苑不愧为北化市富人区的代表性建筑,从门口进去,即便是三号楼都要走很久,深秋的夜晚寒凉冷然,一路上,周唯竖起领口,打了不少喷嚏。
  按铃,开门,搓着手,他进到宅内。
  房门虚掩出一条缝隙,推开门,武文殊正坐在厅里的沙发上抽烟。
  在周唯的记忆中,屈指可数的两次见面这个人脸上都挂着彩,伤不少,显得整个人冷峻而沧桑,男人味爆表,如今好得差不多,却并没让这些特质打一分一毫的折扣,反而更加浓郁极致,看到周唯进来,武文殊向后半仰,夹烟的手懒散地搭在沙发背上,抬起下巴,喷出一口漫漫白烟。
  烟雾中,一双眼睛似冲动又似无意,冰冷地注视自己。
  周唯咽了咽唾沫,开始没话找话,缓解尴尬也掩饰自己的慌张:“你一个人住这么大房子不慎得慌啊,下次去我那儿,我那狗窝……”
  “别再给我发那些东西,我不看,再打电话我拉黑你。”武文殊打断他,把烟灭在茶几上。
  当头一盆冷水把周唯浇得几近懵逼,他刚要发作,却觉得怎么都不大对劲,这些就是不叫他来也能做,他对他是有多大仇多大恨要如此当面地羞辱他。
  将心放沉,冷静片刻,他心平气和地走过去。
  余光扫过茶几上成堆的烟头,来到这个人面前,跪在他双腿之间。
  “你烟抽得太多,那里好了吗?让我看看。”周唯仰头注视他,盯着他脸上每一分表情。
  武文殊没什么反应。
  他试探地上手去解他的西裤,因为是坐在沙发上,外裤内裤几乎脱不掉,拉到露出浓密的耻毛是最大极限,他手下不停动作,目光却一直没离开过这个人的脸。
  还是没有拒绝,没有回应,一丝波澜也没有。
  也许是错觉又或者是妄想,周唯总觉得武文殊的呼吸开始不稳,并且越来越明显……
  直到掏出他的根,他才惊奇地发现它已经半软:“这家伙还挺有精神……”他抬头打趣,笑容却凝结在脸上。
  面前的男人眼中充满欲望,毫无遮拦地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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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唯再按耐不住,他撸动手里的阳具,用舌头轻轻挑逗,包容,打转,最后反复吞吐,整根进出……
  伴随晃动的脖颈,口中噗滋吸允的淫靡声夹杂武文殊艰难却极具放纵的粗野喘息,唾液混着体液将耻毛打得晶亮湿漉,就连周唯握上男根的手都是滑腻腻的……
  事实上,论起做爱经验他并不丰富,口交次数更少之又少,即便如此,周唯也能清楚地感到口中的男根已经足够涨大,到了喷薄而出的时候……
  跟武文殊第一次以治病救人的名义进行性行为时一样,这个人除了一波又一波汹涌澎湃的喘息外,呻吟几乎听不见。
  周唯实在不明白他到底在压抑什么,第一次就算了,就当是公共场合拘束害羞,这次是在他自己家里把他像招妓一样叫过来是干什么啊……就在胡思乱想中,嘴里的性器开始发抖胀大,即将射精时他的下巴却被这个人抬起来,从口中将家伙抽出。
  周唯亲眼看见武文殊把硕大饱满的欲望重新塞回内裤,对他只说出一个字,滚。
  他惊得不知所措,作为一个男人还是个GAY,他当然知道这时候对男人意味着什么,都这样还他妈能忍着不射,这种人他这辈子都没见过……
  震惊之下,他脱口而出:“你不舒服?!为什么不射?!”
  “让你滚,没听懂吗?”武文殊不耐烦地站起来,腰带没系,拉锁大敞,男根还笔直地挺在内裤边缘。
  周唯急了,一把将他拉回沙发,顺势骑到他身上。
  他搂着他,抚弄他的脸:“我不管你到底因为什么找我,我说过我是你的,随你怎么玩,想干我吗?”
  武文殊瞪大眼睛,全身僵硬,任由这个人将自己的耳垂包在舌头里舔弄,诱惑他:“来吧,操进来。”
  对方的话像一条吐着舌信的毒蛇在他的神经上攀附蹂躏,绷断的那一刻,武文殊用最后残存的一丝理智说:“我这儿没套。”
  周唯从自己口袋掏出时,整个人被掀翻在茶几上,几乎同时,他用身体彻底丈量了武文殊的尺寸。
  戴着避孕套干进去时连口水都没用,多亏套子本身自带润滑,否则一定见血,尽管如此,周唯仍然觉得痛苦,他就好像被一柄长刀硬生生地从中间劈成两瓣,钝刀一直磨砍,整个拔出,整个进入……
  他实在受不了地吼叫出来,本能地四处移动来摆脱疼痛,却被武文殊死死扣住腰和肩……跪在玻璃茶几上,上衣都没脱,内裤扯破挂在腿上,上身趴伏,双腿被分到极限,一下又一下迎接武文殊猛烈的抽插。
  有什么东西从交合的部位流到大腿根,麻痒难捱,周唯无意识地上手去挠去抹,被武文殊抓过手腕,野蛮地扭在后腰上,咯咯地筋骨响动,疼得他眼前直发黑,身后传来武文殊的声音:“别他妈动。”
  而后便是更加凶狠地疯狂操干……
  周唯恶骂挣扎却毫无用处,有的只是更加激起武文殊肆无忌惮地施虐发泄,臀肉被用力抽打掐拧,紫红一片,疼痛过后是难以言说的酸爽,菊口发木,神经却异常敏感,太长时间没用下面性交,周唯一点都不想射精,却升起一阵阵难忍的尿意。
  快到极限时,他抖着大腿嚷嚷,他要尿尿,停下来,让他去厕所……
  武文殊告诉他,就尿在这儿。
  这简直太过羞辱,太过刺激,周唯无法接受,却在武文殊猛力地抽动射精中失禁,尿了一地。
  摘下避孕套,武文殊撸着阴茎,把剩余的精液射在周唯的屁股上。
  或许是生理和心理的余波未了,身体分开时,周唯仍然满脸潮红,气息难平地撅着屁股……意识到自己好像一只被操舒服地母狗趴伏软在那里,他赶紧颤抖着起身,下来穿裤子。
  茶几,桌台,客厅狼藉一片,混着腥臊尿骚直冲鼻腔,这让周唯正视到刚才的性爱有多激烈,跟做梦一样……
  他听到武文殊对他说,不用管,会有人打扫。
  周唯抬起头对他笑得腼腆:“你一向都这么……嗯……”他不知怎么形容:“这么生猛……?”
  本来上翘地尾音在武文殊的动作中戛然而止。
  眼前这个人不知什么时候穿好裤子,从沙发上捡起钱包,抽出一叠钞票递给他……
  周唯完全傻掉。
  见对方不答,武文殊了然地点点头,又拿出一张卡:“这卡没上限,要多少你自己取。”
  周唯不知道在武文殊眼里此时此刻自己是什么模样,他只感到怒火中烧,控制不住地,上去狠狠给了他一巴掌,极度抑制声音才没那么抖:“滚你妈的!!你个畜生!!”
  人消失,门被撞上,武文殊把钱包在地毯上。
  他晃晃悠悠走进浴室,来到梳洗台,镜中的自己衬衣松散,纽扣半系,裤子内裤乱七八糟,好几天没刮胡子,下巴生出不少杂乱的胡茬,这三个月来,他同样消瘦很多,脸颊凹陷,眉骨突出,把本就凌厉的五官衬得更加立体……
  左心又开始疼,这次连呼吸都困难,胃中翻江倒海,他吐出所有的残渣,呕得满嘴酸苦。
  打开龙头,洗了把脸,再去看自己时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烟抽了,人也发泄了,就算现在有人给他拿来白粉,他也好不了多少。
  浑浑噩噩,武文殊拿过车钥匙,往地库走去。
  从梅苑往北开是山区,时间算不上深夜,但过了九点,驶往深处的车也逐渐稀少下来,武文殊脚下的油门越踩越紧,脑袋发木,根本不知道自己开到多少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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