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带体香的我每天都很苦恼(66)
宿沉靠在椅背上,掀起眼皮:“买的和自己做的能一样?”况且他做的要比外头的那些好上不知多少。
贺故渊动了动嘴唇,没说什么,只在暗地里记下了。
下次干脆跟林姨学一学,试着做做看。
贺故渊闭上眼,周遭的空间轻微波动一瞬,又平静下来。
宿沉古怪地望着他:“你在这里用力量干什么?”
这人的能力还在失控期,也不怕用多出事情。
贺故渊睁开眼,平淡道:“看他一眼,他睡着了。”
说完,他站起身,离开座位走了出去。
宿沉狠狠地皱了下眉头,拎着小盒子也跟着过去了。
小青年没想到他盯着人,盯着盯着直接把人给盯过来了。
他心虚地望着面前两位大佬,声音都在抖:“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再多写一点的,可是头太疼了。
今天难受了一天,勉强爬起来码完更新,我继续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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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小青年战战兢兢地咽了口口水, 望着面前的两尊大佬。
贺故渊淡淡地看他一眼, 开口道:“换个位置。”
小青年懵逼:“啊?”
宿沉冷声说:“另外一个人认识吗,坐最左边的。”
“你还有他跟我们换个位置。”
小青年愣神片刻,赶紧摇头:“不认识不认识, 我叫一下他吧。”
他说完, 就轻手轻脚地过去拍拍对方的肩膀。
那也是个小年轻, 染了一头红毛, 正插着耳机听歌,被小青年这么一拍,吓得浑身一抖。
“怎、怎么了!”红毛猛地转头。
好在他顾及这是在飞机上,会吵到其他乘客,声音并不大,没有吵醒夹在两人中间睡着的虞鱼。
小青年同红毛沟通完, 两人都愿意换个座位,反正也没有区别。
小青年先从座位上离开,红毛紧跟着小心翼翼地从虞鱼身上跨过, 踉跄两步跳了出来。
贺故渊朝两人颔首, 声音微沉:“谢谢。”
小青年摆摆手,忙道:“不客气不客气。”转身就和红毛坐到了交换的位置上。
红毛压低声音, 鬼鬼祟祟地同小青年说话:“那两位怎么会来挤经济舱?身上的衣服加起来起码几十万,有些我还不认得,估计也贵得一批。“
红毛说着,“啧啧”两声:“难不成是有钱人来体验平民生活的吗?”
小青年敷衍地“嗯”了两声,注意力倒是没在贺故渊两人身上, 反而盯着虞鱼的椅背,仿佛在沉思什么。
虞鱼缺觉缺得厉害,已经睡沉了。他放松地倚靠在座椅靠背上,整个人往下滑了滑,让自己能舒舒服服地窝在座椅里。
一头黑发被蹭得乱了,几根毛倔强地支棱起来,被飞机上开着的空调吹得摇晃。
虞鱼似乎感觉到有风吹在脸上,不太舒服地皱皱小脸,把身上脱下来盖着的大衣往上面扯了扯,但这样腿部就盖不着了。
贺故渊招手让空乘拿了条小毛毯,动作轻缓地盖在虞鱼腿上。宿沉顺带让空乘把座位顶上的空调调了风向和风量,让空调风不对着虞鱼的头吹。
周身暖和后,虞鱼松开皱着的小脸蛋,拽着大衣,继续睡得香甜,长长的睫毛耷拉着,投下一小片扇形的阴影,睡颜天真得无忧无虑,让人想揉一揉他的小脸。
虞鱼一睡就是一个半小时。
等他睡眼惺忪地醒过来,发现自己往右边侧了大半个身子,半个人都挂在贺故渊身上。
虞鱼直起身子,坐在椅子上,懵懵懂懂的,半天都没缓过神。
他看见了右边坐着的贺故渊,还有左边坐着的宿沉,觉得自己还在做梦。
虞鱼闭上眼睛,又睁开眼睛,发现人都还在,开始怀疑自己睁眼的方式是不是不太正确。
贺故渊低沉地笑了一声:“醒了?”
他抬起手,盖在虞鱼的头顶,揉了揉,帮他把翘起来的头发丝压服帖:“想喝点什么?”
宿沉把虞鱼位置上的小桌板放下来,摆上那盒小蛋糕:“肚子饿的话可以吃蛋糕。”
虞鱼慢吞吞地眨了眨眼睛,朦胧的眼眸里还氤氲着水汽,像困得随时都能再睡过去:“你们怎么在这里啊?”
贺故渊温声道:“有事要去一趟锦城。”
宿沉说:“温羡清在的剧组是公司重点投资的,我要去看看。”
两个人都说得一本正经,丝毫没有找借口的痕迹。
虞鱼“哦”了一声,他挪挪屁股,觉得坐着的地方莫名有点硌人。
贺故渊:“怎么了?”
他让虞鱼往前坐坐,发现虞鱼把帽子还有围巾都塞在背后,刚才就一直那么压着睡,帽子和围巾都被压扁了,还挤成了一团。
贺故渊把帽子围巾都拿起来,哭笑不得:“怎么把东西塞在后面,睡得不难受?”
虞鱼无辜地歪头:“我忘记了。”
贺故渊无奈,帮虞鱼把两样东西都收起来,下飞机再给他。
空乘递来一杯热红茶,虞鱼看红茶还有点儿烫,就先把蛋糕盒给拆开。
两块精致的丝绒蛋糕让虞鱼眼睛都跟着亮起来,他拿着小叉子,慎重地切了一小块塞到嘴巴里。
宿沉缓声:“好吃吗?”
蛋糕在嘴里融化,虞鱼甜得快冒泡泡:“好吃呀!”
宿沉微笑:“你喜欢就好,看来我的手艺没退步。”
他勾着唇角,斜睨了下贺故渊,似是挑衅。
贺故渊无动于衷,面上波澜不惊,心底又记上一笔。
回去后一定要跟林姨学一点。
虞鱼一口红茶,一口蛋糕,把所有东西都消灭干净,伸手飞快地摸了摸肚皮,感觉舒坦极了。
飞机开始降落,这次虞鱼醒着,气压压迫耳朵很不好受。
他把口袋里萧璟给的薄荷糖掏出来,吃了一颗,又转头问两个男人:“你们要吃吗?”
两人都点头,从虞鱼手里拿了颗糖,剥了糖纸吃。
虞鱼含着薄荷糖,牙尖抵在糖上,轻轻地磨了磨,没把糖咬碎,他声音含糊:“还好有……萧璟给的糖。”不然就太难受了。
贺故渊和宿沉正高兴着从虞鱼那儿拿到了糖,一听是萧璟给的,一口气不上不下,脸刹那间就黑了一个度。
感觉好吃的糖都变难吃了。
另一头,傻乐完的萧璟倏地打了个喷嚏。
他揉揉鼻子,莫名其妙:“谁在骂我?”
不过他没纠结多久,就继续捧着手机看,他在思考要不要叫他的兄弟们再去把km和方瀛都给揍一顿。
如果不是这俩傻x,他现在就跟着虞鱼坐在飞机上了。
·
成功抵达机场,虞鱼三人下了飞机,去转车。
压扁的帽子和围巾被贺故渊重新理好,戴在虞鱼身上。
宿沉则抖了抖虞鱼的大衣,帮着虞鱼穿好。
虞鱼被裹了个满怀,像个糯米团子似的,圆乎乎软绵绵,瞧着人心都要化开。
他睡觉睡歪的一撮头毛还不服输地翘着,所有人都拿它没办法,帽子也压不住它,只好让它就那么雄赳赳气昂昂地翘起来。
小青年跟在三人身后,他最后瞅了一眼虞鱼的背影,转身往另一头走了。
真奇怪,他怎么老是想去看那个漂亮少年,在飞机上都盯着人椅背盯了一路了。
小青年挠挠头,百思不得其解。
他兜里的手机响了一声,小青年手忙脚乱地接起来:“喂,沈先生?是我,我到了。”
“您也在机场?”小青年惊讶地抬起头,看见了不远处的人。
沈鹤书望着小青年朝他赶过来,温声道:“辛苦了,陆吕。”他拍拍小青年的肩膀。
陆吕腼腆地笑笑:“不辛苦,沈先生怎么想到要来锦城写生?”
沈鹤书蓝眸微深:“这边风景很好不是吗?”
“在飞机上有遇到什么有意思的人吗?”他看似漫不经心地问。
沈鹤书经常会问他类似的问题,当作收集作画灵感,所以陆吕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他几乎不假思考就脱口而出:
“有的,一开始有位小先生坐在我旁边……”
·
温羡清让剧组里熟悉锦城的一个人当司机,开车去接虞鱼。
他坐在车上,听着陈铭在耳边念叨:
“你这一来一回多耽误时间,剧组的进程都得被拉下不少,就不能让小王一个人去接吗?”
温羡清:“不能。”
陈铭:“……”
陈铭一脸苦相,目送着温羡清下车。
温羡清心情愉悦,拨通虞鱼的电话,告知了车停的位置,不一会儿就瞧见了人。
温羡清正要露出个笑,紧接着就一眼扫到了虞鱼身后的两人。
都是熟人。
贺故渊和宿沉跟着虞鱼走到温羡清面前,与温羡清打了个照面。
两人不动声色,颔首招呼:“真巧。”
温羡清皮笑肉不笑:“太巧了。”
作者有话要说: 温羡清:我有一句mmp不吐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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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再有风度的绅士, 也无法在这种时刻保持彬彬有礼。
温羡清的脸色难免有些臭了。
“我记得我没有邀请你们来探班。”温羡清用力地咬着牙,语气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