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学神老公非要我学习(131)
润雪紧张到呼吸都停滞了。
还以为严路要来真的,张唇连忙就要阻止,唇齿刚露出一条缝隙,又听得严路喉间漾开低笑声。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又被严路取笑,润雪紧咬住牙,拧严路的腿。
严路发出一声闷响,另一只手又去揉少年的手心,像是在认错。
润雪:“哼。”
谁让严路这么恶劣和坏心眼。
“其实,真想亲。”严路凑近又道。
他的声音低哑性感,呼吸灼热,烫得润雪脸颊完全红了。
那黏人的声线中又透着两分遗憾和委屈。
润雪心跳乍乱,心口完全收紧,他声音发颤:“有人,不能亲。”
“知道。”严路的眼神在昏暗的环境里显得很亮。
两人的心思都没在电影上了,两人的座位在后排过道边,提前离场也不会影响到其他客人。
严路走在前面,拽着润雪细白的手腕,他身材高挺修长,单是一个模糊的侧脸轮廓都格外出挑。
有几个女生看了过来。
并不是随意看一眼的不经意,而是一直凝视,也不知道只是单纯地被动静吸引住目光,还是借着这个由头,光明正大地看某人。
润雪落在男生锋利且性感的喉结上,耳朵有些热。
很快他就跟在严路身后出了影院,影院有好几个厅,出口在左边。
润雪却被严路带着往右边走。
“是要去卫生间吗?”润雪问。
严路:“不是。”
润雪眼神迷茫了一瞬,路过垃圾桶的时候,顺手把还剩有大半的爆米花丢了。
他被严路拉到影院右边的安全出口楼梯间。
防火门一关,整个楼道陷入黑暗,楼层之间有声控灯,上下两层楼都亮着,偏偏这一层的灯好像坏掉了。
润雪已经反应过来了严路要做什么了,心跳得很快。
“你——”
话音刚落地,他就被严路抵到墙上,清冽微涩的薄荷香席卷到鼻畔。
严路个子高,撑墙居高零下时,像把润雪圈在一方很小的空间里。
距离极近,彼此加快的心跳清晰可闻。
“这里没人。”严路低垂着眼说。
润雪贝齿紧咬住嘴唇,眼神斜着看向严路的身后,瓮声瓮气地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严路一只手搭在少年的细腰上,有些暧昧地捏着。
润雪脊背打了个激灵,浑身都热。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啊。”润雪眼睫快速地颤动,脸颊一片红。
严路手腕停顿,低声道:“不喜欢我这样吗?”
环境安静,润雪想了想,害羞地摇摇头:“也不是。”
“那就是喜欢这样?”严路淡声又问。
润雪这次没说话,将嘴唇咬得更紧,萦绕在他周身的清冽气息都好像炽热。
微凉的指腹抬起他的下颌,润雪被迫做出接吻的姿势。
某人的吻技以一种飞快的速度进步。
先是蹭了蹭嘴唇,轻咬饱满圆润的唇珠,将柔软的唇瓣濡湿,引得润雪发出磨人难耐的哼唧声后,又才像尝最后成熟的果实,撬开了润雪的唇。
上下两层楼的声控灯完全暗下,黑暗好像会无限放大人的胆子。
亲吻得无比汹涌,舌尖和舌尖互相抵着轻咬舔舐,唇齿勾缠。
周身的空气都被点热。
“甜的。”严路呼吸急促粗重,声音餍足。
润雪听完脸红透了,害羞地说接吻哪里会甜,指责严路就是在胡说八道撩他。
又慢半拍地想起自己才吃完小半份爆米花。
他支支吾吾地改口:“可能是……爆米花的味道……”
“是么,刚才好像没尝出来。”
严路说话时气息全渡了过去,引得润雪眼睫不停地轻颤。
“那再仔细尝尝?”
他的声音裹挟着浓浓的欲念,润雪刚想说什么,嘴唇又被严路叼走,想说的话又尽数咽回喉咙里。
灵活滚烫的舌肆意地占.有润雪的唇腔,润雪呼吸急促,胸腔的氧气被掠夺,他紧闭起眼睛,被迫地接受这个占有欲极强的吻。
腿软得往下滑,无意间被严路的腿面抵着磨了磨。
润雪难耐得哼了哼,眼睛都湿润了,浑身软得只能搂住严路宽阔脊背才保持住站立的姿势。
身体控制不住地躁动,润雪被自己的反应惊得傻了眼,当即紧拽住严路T恤,让他不要再亲了。
严路并不是那种,别人说了不要还硬是要来的人。
润雪这样说了,严路顿了顿,松开自己的唇,离开的时候还舔了下润雪的唇角。
“嗯……”声音仍旧是一如既往的沙哑。
严路久久凝视润雪泛起薄红的面颊,觉得自己完全不对劲,脑中一片浆糊,潜意识里想对他做些更过分的事情。
都有些不像自己。
讨饶被放过的润雪靠在雪白的墙壁上呼吸,纤薄的胸膛起起伏伏,唇色嫣红,粗略看甚至被亲得有些肿。
大口喘气的润雪眼尾微红,表情又纯又欲,就好像有人对他做了很过分的那种事。
严路咽了咽喉咙,脑中的想法有些坏,破坏欲迅猛地增长。
他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把那些阴暗晦涩的想法压心底最深处,只是用指腹揉揉少年的唇。
润雪难堪又狼狈,只是一个吻而已,他竟然都这么不经撩拨。
还好环境黑暗,严路并没有发现……他哪里不对劲。
润雪在心里骂了自己两句,又把这一切推到年轻的身体反应上。
楼上忽地发出响亮的开门声,紧接着是脚步声,还有打火机的声音。
严路往上面看了眼,猜测:“应该是有人在抽烟。”
他拉着润雪的手腕,心满意足地揉揉润雪腕侧细腻的皮肤,“先出去吧。”
刚推门防火门,严路的衣摆却被扯住,他扭头。
润雪欲言又止。
“怎么了吗?”严路低声问。
润雪紧咬住唇,都有点儿想哭了,“外面天气太热了,这里凉快,还是在这里休息两分钟吧。”
防火门的推门声惊得上下楼层的声控灯亮起。
严路不明所以地松开握住门把的手,很轻地嗯了声。
润雪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迎着昏暗的灯光,严路低垂眼眸不经意一瞥,忽地又明白了过来:“原来你……”
“不许说。”润雪又羞又恼,横了他一眼。
严路薄唇勾起一点笑意,说是没说,只是笑了,笑声还越变越大。
“你再笑。”这三个字润雪说得咬牙切齿。
严路收敛起笑意,凑近低声说:“问问宝宝,要等几分钟?”
润雪羞耻到差点原地爆炸:“还不是你刚才和我接吻的时候用腿抵着我。”
“所以,宝宝现在是怪我了?”严路撩起少年耳边的碎发,“我什么都没做。”
“哪里是什么都没做……”润雪鼓了鼓脸颊。
严路轻挑眉梢,抬手靠近润雪纤细的颈,手指有意无意地蹭过润雪凸起的喉结。
磨人的痒意从被触碰的那一点立马蔓延到了全身,润雪眼睫轻颤着哼声,身体条件反射性的那种。
润雪顿了顿,连忙捂住嘴唇。
严路:“看吧,明明是你太敏.感。”
润雪:“…………”
他起得抬腿踩了严路一脚,推开防火门迈腿径直离开。
都没理后面跟过来的严路。
就这样一直走出电影院,亮堂的阳光令润雪不禁眯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