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学神老公非要我学习(24)
5L:笑死,就这两张一看就是妈生脸的俊脸,就别给内娱科技怪抬咖了。
6L:润雪皮肤也太白了点,就这背景都感觉他的脸有点曝光,呜呜呜,都是第一次做人,为什么我就是黄二白,好羡慕润雪这皮肤。
7L:鹅鹅鹅鹅鹅鹅,只能说很符合润雪的名字就是了,看脸的话,感觉润雪比严路还要帅点儿,强烈建议重新选校草,我要投润雪美人一票。
8L:额,十班内部人员路过,还是不要浪费时间重新投票了,润雪确实好看,就是……美则美矣,可惜愚笨,四中诶,校草肯定要脸、脑子都好看。
9L:嘶哈嘶哈,有多笨?我爱笨蛋美人,我想去问问美人缺不缺老师了,我举手报名。
10L:肚子都笑痛了,笨蛋美人,不不不,润雪可是在十班,从十班随便挑了一个成绩都比你们好。
11L(9L):对哦,呜呜呜,可恶。咬帕子.jpg
12L:不对啊,严神和润雪关系这么好,连手都牵了,他肯定会给他补课啊,轮得到别人?
13L:补什么课?嘿嘿嘿,瞬间脑补了一篇不太正经的小短文,想写下来了。
14L:楼上快动笔,写完给我看看。
后面,各种给我看看,给我看看+1,给我看看+10086直接刷屏。
严路粗略浏览了一遍跟帖楼层,心想乱七八糟说什么,他把手机还给段凡:“少瞎凑热闹,多看书。”
段凡:“…………”
“滚滚滚,我好心给你看,你还说我。”
整整一天,润雪坚持贯彻生严路的气,也没主动去找严路说话。
傍晚,夕阳余晖徐徐地洒落整个校园。
十班教室里坐着三三两两的学生,大部队学生还在外面吃晚饭。
严路被班主任叫去了办公室。
教室里,段凡放下笔扭头问:“你还在生严神的气呢,一下午都没见过你和他说上两句话。”
润雪点了点:“对呀,生气至少要生一天。”
“你这生起气来还怪了,有零有整有时间。”
段凡忍不住笑,“严神其实说的是实话,光吃不练肯定不长个,不然从明天开始和我一起去打球?”
“打球的事再说。”
润雪哼了两声:“严路不仅说我矮,还嫌弃我。”
段凡一脸懵逼:“他什么时候嫌弃你了?”
润雪:“我咬他,他反复擦了三遍手都还不够,还去卫生间洗了一次。”
段凡:“?”还能有这回事,他都记不清了。
从后门进来的严路恰好听见。他挑了下眉,合计是因为这件事,一整天看他不顺眼。
路过润雪的座位时,严路抬手揉了揉润雪的脑袋。
润雪抬脸躲开了:“乱摸什么,没看见我还在生你的气吗?”
严路紧绷着下颌,忍住笑,觉得润雪幼稚。
忽地想起点什么,掏出裤兜里那两颗水果糖:“赔礼道歉。”
“下次你再咬我,我不擦。”
段凡一脸复杂,诚心地建议道:“那什么……还是要擦一遍吧。”
润雪看着桌面上的两颗糖:“别想着用两颗糖就能收买我。”
听闻,严路弯腰,伸手往段凡兜里掏,段凡觉得浑身痒,诶诶诶嚎了两声,自己身上那两颗周梓雅给的糖被严路洗劫一空。
“四颗?”
严路盯着润雪刻意气鼓鼓的脸,戳了下,让他理理人。
润雪差点被戳得漏了气,他斜睨着严路。
严路:“还不够的话,我只能现在下楼去给你买一大袋了。”
“哼……”
“这次就勉为其难地原谅你。”
润雪开心地收下整整四颗糖,剥开其中一颗彩色糖纸,把糖塞嘴里咔吱咔吱地嚼碎。
严路动了动唇角,这次没再瞎提什么吃零食不会长个的建议。
只是晚上去兼职的时候,让调酒师多给润雪上了杯纯牛奶,并决定明早再给润雪带一盒。
第12章
夜深。
老城区附近一私人开的茶坊里热热闹闹,平房里摆了好几张桌子,有摸麻将的,有斗地主的,还有炸金花的。
今早出门严一平身上还揣了两百多,这点钱是前几天他在以前工友那里借的。
本想着要是运气好赢点钱,哪知道上了桌子板凳都没坐热,摸了两圈麻将就点了几个三番,兜里输得干净。
他不想下桌,现在下桌那两百就打水漂了,他想翻本,于是找茶坊老板娘借。
知道严一平借钱从来不还的尿性,老板娘哪肯借他。她一边摸麻将一边嘲:“借你?上次借的你都还没给我,当老娘这里是ATM机是吧,不借不借。”
“你没钱就下桌,老李,你替一下严哥。”
坐在沙发上刷手机的中年男人应了声,不紧不慢地起身:“这就来。”
严一平坐在牌桌上不肯走。
臭婊子没一点人情味,等老子以后飞黄腾达了,这里还有你说话的份。
“我最近不是手头有点紧,要是今天赢了钱,肯定立马还你。”
“再说,你怕我没钱啊,等过几年房子规划一拆,有的是钱。”
到时候百来万下来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老板娘:“狗屁有的是钱,你都欠多少了,只怕利息钱都还不够。”
几个牌友闲侃:“就是,再说了你那套房子面积也不大,你能分多少?”
“拆迁八字都没一撇,以后还不知道如何呢。”
老李走到严一平跟前,拍了他两下示意他让座。
严一平不情愿地挪身,也没走,坐在旁边看他们打牌。
新一轮发牌中,老李提起:“对了,你家那个孩子明年就高考了吧?他成绩怎么样啊?”
在这边长大的小孩里,许多小孩小学成绩还行,到了初、高中就跟不上课程,泯然众人矣了。
前几年沈桉还没严重到住院,每当街坊邻里问起,她的笑容温柔中带着点自豪,说自家孩子每次都是年级第一名,学得很辛苦,她心疼得厉害。
说这话时,沈桉手里还拎着一条鱼,打算晚上回家熬汤。
她纤细的手臂上有一条青紫色的淤青,邻里都知道那是沈桉男人打的。
他们都觉得严一平挺不是人的。老婆、儿子踏实又勤奋,摊上个孬种的爹。
也听说过沈桉要和严一平离婚,但离婚哪有那么轻松,就严一平那个混蛋样,沈桉就算能离婚,不死也要脱层皮。
“明年高考,好像是吧。”严一平记不清了。
“什么明年,后年才高考,我儿子也是四中的,你这个当爹的还没我清楚。”一个胖墩墩的卷发女人道。
每次年级总排名成绩单上,第一名都是严路。
别提她有多羡慕沈桉了,可对比下严一平和老公,还是她活得滋润点儿。
牌友们笑呵呵地说等严路以后名牌大学毕业出来工作,严一平就可以享清福了。
“享清福个屁,他整个就一白眼狼,有点钱就去养他的病痨妈。”
严一平在牌友那里蹭了个烟,烟雾模糊了他的五官,“从小吃我的,穿我的,翅膀硬了还跟老子动手……”一想到严路发狠的那个劲,严一平咂摸了下嘴。
“和那个臭婊子一样养不熟,跟我那么多年了还想着出去乱搞……”
他说话难听,好歹也是自家老婆儿子,一口一个婊子,牌桌上的人面面相觑。
有人开口劝,严一平骂得更起劲,等严一平骂累了,整个房间里只有打牌的声音。
牌友们刚才都没怎么听他骂,权当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其实你还是对孩子好点吧……”
“昨前天我晚班回来还看见你儿子从豪车上下来。”
“四中成绩那么好,等到了大学人脉平台资源更丰富,你现在和儿子闹那么僵……”言外之意就是小心严路以后不给他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