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学神老公非要我学习(74)
又嗅到若有似无的蜜桃香气。
严路:“。”
敛了敛心神,严路这才又继续去看草稿纸上的计算过程。
视角的缘故,字迹被润雪的手和他手里的笔挡住,严路要看就要凑更近。
“算出来啦!你看看对不对!”润雪兴奋地摔笔。
他一扭头,柔软的嘴唇吻住了严路的薄唇。
严路顿了下,垂眸去看。
接触上的嘴唇温温热热,润雪心里一紧,下一秒瞪大了眼睛。
润雪也没仔细感受一下这个意料之外的吻。
像碰到什么完全不该碰的。
整个人极速地往后退,动作太过迅猛,后腰直接撞到坚硬的桌沿。
润雪疼得叫出来,那一片皮肤泛开火辣辣的疼,等他再次抬眼,眼睛里也不受控制地氤氲开湿润的水汽。
“痛……”润雪含糊不清地咕哝了一句,精致的眉眼都轻轻地蹙起。
听闻,严路眼皮更是重重地跳了下。
他拉着润雪的椅子,将润雪拉到自己身边:“撞得疼了?让我看看。”
“嗯。”润雪声线轻软,显得有些可怜。
他侧身撩起短袖衣摆。
纤细的腰身暴露在严路的视野中,那片洁白如玉的细腻皮肤上,多出一大片红。
严路心里泛起密密麻麻的心疼,也不敢用手去碰那块地方,就怕一触碰会让润雪更疼。
“刚才反应那么大干什么?”
严路喉结轻滚,又继续说道:“之前你也不是没亲过我。”
“我之前哪里亲过你了?!”润雪鼓着脸颊反驳,忽然想起某天早上,他把严路当成了严助理,亲了严路的唇角。
“没有?”严路漫不经心地问。
润雪:“……”
无力反驳。
羞窘片刻后,润雪低头去看自己发热发红的后腰,耳朵完全红透。
“家里有药吗?我给你擦点儿药。”严路很轻地摸了下。
这么一碰,润雪的腰立马麻了,他支吾着说:“不用,就撞了一下,没什么大碍。”
严路放下衣摆,觉得有些好笑:“之前我眼睛有道划痕,你都还给我贴创可贴。”他一瞬不瞬地看着润雪。
对视片刻后,润雪还是点点头答应了上药。
家里常年都备着一些常用药,也有红花油。
拿回医药箱,严路在掌心里倒了些红花油,将药油揉热。他让润雪趴在床上,这样好上药。
润雪跟着照做,掀起自己的衣摆,卷到了胸口位置,后背露出了一点点的肩胛骨。
后腰被撞得有些狠,仅仅才过了几分钟,肤色更红,细看还有点儿肿。
“都有点儿肿了。”严路说,“还说不用上药。”
润雪正要扭头回答,后腰倏地贴合上了一只温热的手掌。
掌根抵住纤细的腰骨,严路用力地将红花油揉进少年雪白的肌肤里。
一下又一下。
润雪趴在柔软的床上,渐渐地,一开始龇牙咧嘴,后面舒舒服服地哼哼唧唧,轻软甜腻的声音钻进严路耳朵里,很快就变了味。
只是揉个腰用发出这样的声音?
严路掌根忍不住一顿:“……”
又连忙反省,明明是自己想法不正经,还怪到润雪的头上。
润雪舒服地趴在那儿,后腰被揉得渐渐升起热意,还蛮舒服的。
为了更方便上药,衣服往上卷了卷,裤腰也往下拉了点儿。
夏天衣服本来薄,五分裤的布料贴着流畅又圆润的臀。
又见蜜桃。
严路眼神只是微顿了一下,又连忙抿紧唇角继续揉红花油。
慢慢地,严路的嘴唇、喉间都渴,身体好像也有些热,血液都加快了流动,汇集到一处。
上完药,润雪还继续趴在柔软的被面上休息,轻轻晃动着小腿。
严路去了趟卫生间洗干净手心的红花油,用纸擦干净手上的水珠。
在镜子前待了好几分钟,那点儿要起未起的欲.望才被摁灭。
摸出手机点开浏览器搜问题:男生对男生起了生理反应怎么办……
可是之前他对润雪有好感时,并没有这种不太正经的反应。
今天又是忍不住靠近润雪闻气味,又是给润雪的腰上个药自己都能燥热。
犹豫片刻,严路换了个问题继续搜:为什么摸到喜欢的人的腰都会硬。
最佳回答:正常,因为你是处男,X欲比较高。
严路:“…………”
第32章
周日深夜,书房的灯光仍旧亮起。
润雪也逐渐习惯这样的学习频率,虽然有时候一听到又有任务要完成,总会嘟着唇有些不开心。
身体却很诚实,手指捏住笔,坐在书桌前认真地写作业。
润雪的坐姿向来很随意,挺直脊背坐一会儿太累,又会趴在书桌上写。
反反复复,时不时还要打一个哈欠。
润雪的眼睫乌黑又卷翘,灯光洒落,眼下拓出一弯浅浅的阴翳。
空旷的书房里,一时间只有笔落在纸面的沙沙声,彼此的呼吸声,还有窗外树木草丛里的虫鸣。
严路回过神时,才惊觉他又盯着润雪已经看很久了,心里又多出几分诧异。
……
“做完了、做完了。”润雪停下的笔那一刻,精神百倍抖擞。
“做完了吗?那你先回房洗漱,我批改完这些内容,再回房洗漱。”严路拿出一支红笔。
“好呀,那辛苦你了。”润雪笑着说。
严路微抬眼眸:“分内的事。”
润雪离开后,严路便参考正确答案批改打分,成绩和预想的差不多的,简单的题润雪已经完全掌握,难度中等的题也做对了大部分。
至于太难的题,严路也没把那些题安排进来,免得太过打压润雪的自信心。
一百分的数学卷面,润雪拿到了七十六分。
刚好过了严路心里七十五分的线。
批改完卷子,严路帮润雪收拾好散落在桌面的各种文具,这才起身关了书房的灯。
站在房门外,严路垂眸盯着从客卧门缝倾泻出来的橘色光线。
……润雪今晚好像又要在他的房间里睡。
在下午教学过程中,身体出现了不合时宜的躁动,严路站在门口,喉结轻滚了一下,他低垂着眼睫思考,要是今晚润雪又像一块小粘糕蹭着、抱着他睡。
重重地呼了一口气。
严路推开房门时的手,细看都有些在颤抖。
整个浴室正对着床位。
浴室磨砂门覆盖了一层薄薄的水汽,里面是淅淅沥沥的水声,再平常不过的水声传到严路的耳朵里,存在感都显得极其强烈。
严路默默地看了几秒钟浴室门,这才转身在床侧的懒人沙发上坐下。
他打开润凌琛给他的电脑,连接鼠标,在网站寻找适合润雪做的一些试卷和典型题,以及能够治疗母亲精神疾病的医生。
最近两年沈桉很少发病,严路小的时候,沈桉毫无征兆地发病,她变得很狂躁又无法控制地做一些怪异的举动,甚至带着很强的攻击性。
醉酒的严一平输了钱,把气洒在沈桉身上,扇了沈桉两巴掌,又看乖乖写作业的严路不顺利,对严路拳打脚踢。
那时严路小,也打不过严一平,只能蜷缩着身子尽最大的可能保护自己,后背落下疾风骤雨的拳头,他没哭,只是紧紧咬住牙。
在一旁阻拦的沈桉被严一平甩到了地上,像是受到什么刺激,沈桉速度尖叫了好几声,等严路再反应过来,沈桉满眼双红,攻击力极强,直接和严一平撕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