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学神老公非要我学习(183)
他五官很帅,是那种大众审美里都会觉得板正的帅。
眼睫浓密又长,鼻梁高挺,眼窝深邃。在人群里很吸睛,比一些偶像爱豆的路透照都还要出圈数倍。
润雪光是盯着看,都能把自己看脸红,在没人注意的地方,他牵住严路的左手。
指尖忽地被温热的手心勾住,严路低头一看,少年如葱白细的手指弯了弯,严路唇角勾起一点笑。
也没等几分钟,队伍就前进许多。
前面刚好是一对情侣在结账,收银员扫码快结束时,男生眼疾手快地拿了盒套往台面上一丢,润雪看得分明,发现那女孩脸蛋蹭地红了。
啧啧啧,青涩又害羞的小情侣啊,买个套都能这么面红耳赤。
某人此刻在心里自以为是经验丰富的过来人,已经完全忘记才重生回来时,他摸严路的腹肌都能紧张得晕过去。
循着润雪的视线,严路扫了眼货架,抬手拿起一盒金色包装的套,包装盒上还写着超薄无感……
严路骨节分明的手拿着套,还扭头问润雪,“是要买吗?”
不是,这种问题你问我干什么?!
我又没让你买!
身后还有人在看着,润雪都不知道严路怎么如此淡定,还拿着一直看。
“我没说要买。”润雪羞恼着轻声嘟囔。
严路淡然的眸光在润雪脸上扫了一眼,睨见少年红透了的耳垂,又将套放回去。
“我还以为你一直看着,是要买。”严路轻笑着调侃。
润雪将严路的指尖捏得更紧,脸蛋和脑子一片热,晕乎乎的。
“不是……我就随便看了眼。”润雪小声解释。
收银员扫码完东西,询问用什么结账,严路拿出手机让收银员扫。
拎着几口袋零食,两人刚离开收银台,刚才把食材装进车后备厢的司机返回,抬手接过几大袋零食。
润雪余光看见两个刚才围住他凑热闹的小朋友。
想了下拿出两袋软糖,在小朋友激动的眼神中,递给家长。
家长微微惊讶,想到刚才自家孩子的兴奋劲,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小哥哥都给我们糖了,你和妹妹要说什么呀?”
小孩母亲扬了扬软糖。
两个小朋友软声软气地说谢谢哥哥,还祝新年快乐。
润雪笑着说不用谢,心满意足地转身朝严路跑去,“走吧。”
“嗯。”严路看向少年的眸光都是温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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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当天。
早上,润雪扒拉着严路在被窝里睡懒觉,严路本想着起身去锻炼一会儿,都没能被润雪放开。
润雪起床穿衣时已经快十点了。
楼下,沈桉和阮田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阮糖在客厅玩玩具。
“早饭还保温着,就放在厨房。”沈桉起身,像是要去厨房给两孩子舀饭。
润雪让她继续看电视,“我和严路自己去盛就好。”
沈桉点点头,又坐了回去和阮田继续聊天。
润雪和严路简单地吃了个早饭,便拿出昨天采购的新年装饰,和家人们一起布置别墅。
润凌琛也处理完工作上的事情,和阮田、沈桉一起贴福字,将有着美好寓意的红绸系在院子里的树木枝丫上。
还要贴春联,润雪搬了个凳子放在门口,踩上去。
“小心点。”严路张开双臂虚虚地环住少年,有些怕润雪不小心摔倒。
“我小心着的呢,”润雪扭头让严路放心,双手拿起横批在门上比对。
“有没有歪?”润雪抻着手问。
姿势缘故,宽松的衣摆往上提,露出一抹雪白细腻的肤肉。
那一眼,严路甚至觉得那处肌肤比初雪都还要白。
不禁又忆起昨夜一起睡觉时,指腹碾过润雪细腰的绵软触感,心跳登时变得不规律。
“嗯?严路。”润雪见他走神,提高声音又问。
严路这才抬眸去看横批,“就这样直接贴,没有歪。”
“OKK。”润雪利落地贴好横批,又拿起上联和下联。
【花好月圆人寿】
【时和岁乐年丰】
春联红底金字,字迹上还混合了金粉,一有光照耀在上面,熠熠生辉。
“贴好啦。”润雪本打算跳下去,严路却已经张开了手。
润雪忍不住笑了笑,“那我就给你个面子吧。”
撑着严路劲瘦有力的胳膊,被半搂着抱下去。
严路揉揉润雪的脑袋,却发现少年脸颊有一处沾染了红。
于是抬手用指腹擦拭。
润雪:“怎么啦?”
“可能是春联上的红染料。”严路用指腹揩干净那片红,笑道:“现在好了。”
润雪:“行,那就接着去楼上贴春联。”
除夕夜的年夜饭才是重点,午饭家里只是简单地做了几道家常菜。
露露也有自己的新年衣服,润雪在网上给它买的,喜庆的红衣作为底色,四周还有一圈柔软的羊羔毛,特别可爱。
露露眼睛本来就大,又是可爱的圆脸,穿上新年衣服,可爱值蹭蹭上涨。
阮糖好像很喜欢猫咪,猫咪对小孩也似乎更有耐心,阮糖胡乱摸它,偶尔还抓住尾巴不放手,露露也没有一点不耐烦。
下午太阳都还没落山,润家就开始一起筹备晚上的团圆饭。
沈桉和阮田都会做菜,严路做事也麻利,润雪就在旁边打下手。
润凌琛就不进厨房给大家添麻烦了,拿着刀一直在客厅备菜。
露露和阮糖这两小只蹲在一边,给忙碌的他们打气加油。
十六道菜依次上桌,冷菜热菜炖汤一应俱全,炸得金黄酥脆的松鼠桂鱼摆盘精致,象征着年年有余。
年夜饭,润凌琛拿出一瓶好酒,家里也买了饮料。
“大家随意就好,想喝什么就喝什么,今天我们开开心心过大年。”润凌琛笑道。
沈桉和阮田举杯与之轻碰。
润雪让严路给他倒酒,逢年过节还是要喝点酒才有滋有味。
一大桌子饭菜味道非常棒,润雪每样菜吃两三口,感觉也没吃多久就六分饱了。
“沈阿姨、阮阿姨,你们的手艺真的好好。”喝下几口红酒的润雪眼尾被酒意熏红,眼眸潋滟着迷人的水雾。
他轻声细语,乖乖坐在那里夸人,很能激起母爱。
“喜欢的话就多吃一点。”沈桉主动给他夹菜。
她的声音很温柔,眼神也含着浅浅的笑意。
那天严路出柜后,润雪本来还有些紧张再次见到沈阿姨。
虽然从严路那里知道沈阿姨同意他们在一起,可态度是勉强的那种,还是和颜悦色的那种,润雪一概不知。
如今真见面后,润雪能感受到,沈阿姨对他没一丁点儿讨厌,甚至比之前还要对他好。
润雪眼眶不禁更红,“谢谢阿姨,你也吃。”
沈桉很轻地嗯了声。
“哥哥,我想吃虾。”阮糖扯了下润雪的衣摆。
润雪收敛几分感动的情绪,挑了两筷子白灼虾放到碟里,擦干净手后给阮糖剥虾。
“你吃你吃,我来就好。”阮田连忙阻止。
润雪摇摇头:“没什么,我都夹过来了,就我剥虾吧。”
阮田有些无奈地看着女儿,女儿和润雪关系好是好事,就是没想到她女儿这么不认生,这才见了几次面就哥哥、哥哥地喊。
润雪将剥好的虾肉放进阮糖碗里,阮糖甜甜地道谢,慢吞吞地吃起虾。
润雪又快速地剥了两只虾,放到严路碗里。
饭桌上,大人们注意力主要放在聊天和春节联欢晚会上,也没瞧见润雪也给严路剥了虾。
“比妹妹还要多一只,我对你好吧。”润雪喝了酒,语速有些慢,声音圆润动听,浸过蜂蜜一样甜,勾得严路心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