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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和亲后我成了团宠(82)

作者:岩城太瘦生 时间:2021-06-01 07:18 标签:情有独钟 年下 天作之合 宫廷侯爵

  贴过来的额头烫得要命,赫连诛猛地坐起来,再用手背试了试温度。
  确实烫得厉害。
  “我去掌灯。”赫连诛迅速下了榻,端来烛台,放在榻前。
  阮久烧得厉害,脸都是红的,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把他鬓角的碎发都打湿了。
  其实阮久这几天就觉得不太舒服了。
  鏖兀的冬天实在是太冷太冻了,和永安城完全不同。前几天他穿得严严实实的,还能捱过去,今天上午洗了一上午的衣裳,热水都洗成冷水了,他当然受不了。
  他就让乌兰给他熬了碗姜汤喝,下午烤火的时候,也觉得好多了。
  谁知道晚上睡觉时,又开始反复了。
  “等着,我去喊人。”赫连诛语气严肃,“这就是……”
  他眨了眨眼睛,给阮久掖了掖被子,忍不住软了语气:“这就是不和我一起睡的坏处。”
  “要是我抱着你,我早就知道你生病了。”
  作者有话要说:  软啾:……我人都这样了,你还说这些,你就是馋我身子
  分床计划A 失败
  晚上还有分床计划B!胖胖生绝不让任何一个小可爱喊饿!


第42章 言情话本
  赫连诛仅有的一点点怨气, 在看见阮久惨兮兮的模样之后,只足够支撑他说完一句抱怨的话。
  说完那句话,他就转身出去喊人了。
  很快的, 乌兰和格图鲁也进来了。
  阮久烧得厉害,脸色绯红,汗水打湿鬓角,嘴唇发白。
  赫连诛喂他喝了半杯温水, 他才稍微好一些。
  赫连诛对格图鲁道:“你带几个人, 先去城里看看, 把大夫找过来。若是还能赶路,还是回溪原去, 把阮老爷留的那个大夫带过来。”
  那个大夫医术比较高, 应该也比较了解阮久的身体状况。
  格图鲁担忧地望了一眼阮久, 应了一声就加快脚步出去了。
  随后门外响起格图鲁火急火燎喊人的声音,赫连诛沉下脸, 对乌兰道:“你出去, 让他小声点。”
  于是乌兰也出去了,格图鲁的声音也就小了下来。
  乌兰端着一盆热水回来的时候, 赫连诛已经钻进阮久的被窝里, 要帮他闷闷汗了。
  尽管这是阮久不允许的行为,阮久总说他压得自己难受,但是现在也顾不得这么多了。等阮久醒了, 还要跟他分开睡,那就再说吧。
  乌兰恭敬地将热水放到床边, 又把榻前的帐子放下来。
  大王的眼神可不太像是想让他看的样子。
  乌兰在床边坐下,将手帕在热水里漂了一遍,拧干递给赫连诛。
  赫连诛接过帕子, 给阮久擦了擦脸和手,又把手帕递出去了。
  乌兰再洗了一遍帕子,递进去,解释道:“大王把帕子放在王后的额头上。”
  赫连诛这才明白。
  他没怎么生过病,就算生病,也很快就好了,哪里学过怎么照顾人?
  他双臂环着阮久的腰,把脑袋靠在阮久的肩窝里,分明是阮久生病,他却没由来地一阵心慌。
  软啾真的好容易受伤,他应该小心再小心一点的。
  赫连诛把这件事情记在心里了,他下次会长记性的,不会再有这种事情发生了。
  他要碰碰阮久的鬓角,才凑过去,乌兰忽然道:“大王,把帕子拿出来吧,要换了。”
  *
  驿馆里为阮久生病闹得兵荒马乱的,那头儿,格图鲁点了几个人,立即就出门了。
  那个下午才来的使臣泰仁也被吵醒了,他点起灯,往外看了一眼,随便喊了一个人。
  “这是怎么了?”
  “王后病了。”那人只来得及解释这一句,便急匆匆地跑走了。
  泰仁望了一眼楼上,最后关上门。
  这么晚了,他当然不方便过去探望。
  但外面这么闹,他也睡不着,只是坐在床上想事情。
  太后派他来喀卡做使臣,并不是看中他多么的有才华。使臣嘛,就是跑上跑下、劳心劳力的,太后正是看中他怯懦,趋炎附势,笃定他不敢对自己说谎话,才让他过来的。
  泰仁想着,等自己到了喀卡,当然要把喀卡的事情,事无巨细地回禀给太后。
  那么自己要去喀卡,必定途经溪原,或许太后也有让自己把溪原的事情回禀给她的意思呢?太后当然是厌恶忌惮大王的。
  泰仁“自作多情”地想了许多事情。他打定决心,要把这件事情禀告给太后。
  于是他立即从行李里翻出纸笔,开始写信。
  先写了一些恭祝太后凤体圣安的话,要进入正题的时候,泰仁才反应过来,他连王后得的是什么病都还不知道,怎么禀报?
  他只能暂时放下纸笔,想着明日先去探一探。
  *
  没多久,驿馆的大门被打开,格图鲁骑着马,拎着一个赤脚大夫,把他好好地送进驿馆里。
  “你进去,有人带你去,我还要去下一家。”
  那赤脚大夫分明是才从被窝里被挖起来的,忽然被人提上马掳走,又忽然被丢到这里来,还有些惊魂未定,疑心自己是做了一场离奇的大梦。
  所幸这时,随从温声细语地上前,请他不要介意,诊金会付给他十倍的。
  赤脚大夫被引上楼,只见房中点着火炉,一个金发碧眼的随从坐在床边,正低头洗帕子。床上帷帐垂着,看不见人。
  随后那随从唤了一声:“大王,大夫到了。”
  床前的帐子才被微微掀开一角,从里面递出一只手,一个略显低沉的声音,惜字如金:“诊脉。”
  那节手腕又不像是鏖兀人的——赤脚大夫的意思是,太白了,鏖兀人都有点黑。
  他不敢多想,低头诊脉。
  然后没多久就被赫连诛轰出来了。
  因为他提议用羊屎球给阮久治病。
  赫连诛竟是不知,鏖兀竟然还有这样未开化的地方。还差得远呢。
  一连找来几个当地大夫,都是这样,马尿羊毛都有,竟然还有拿出一把锈尽了的小刀,要给阮久放血的。
  没办法,只能等着格图鲁把溪原的大夫带过来。
  就这样过了一夜,乌兰端着水盆走进走出,不知道换了多少趟的热水。
  赫连诛也一夜没睡,搂着阮久给他闷汗,再给他换额头上的手帕。
  阮久倒是醒过一回,哑着嗓子喊要喝水,赫连诛给他喂了两杯温水,他就又睡着了。
  *
  第二天是个好天气,雪停了,太阳也出来了。
  如果不是阮久生病,他们就应该启程回溪原了。
  日头高起的时候,格图鲁才扛着可靠的老大夫回来。
  老大夫给阮久诊脉:“是有一点水土不服,鏖兀的冬天这样冷,小公子还在外面奔波,肯定受不了。但也不要紧,不是什么大事,老夫开两贴药,吃两日就好了。”
  “那就好。”乌兰起身,“我伺候老先生笔墨,让他们去抓药。”
  不意老大夫笑了一下:“这样的穷乡僻壤哪里有药?常用药我让他们在后头带来了,马上就到。”
  他没有恶意,不是在嘲讽,只是说了一句实话。
  *
  老大夫说完这句话,便离开了。
  那位泰仁使臣原本守在门外,要进去探望,被格图鲁挡在外面,此时见大夫出来了,连忙上前询问。
  老大夫看了他一眼,只装作听不懂鏖兀话的样子,抬脚离开了。
  泰仁只好去问昨天夜里来的那些赤脚医生,最后拼凑出一封信,上书给太后。
  也就算他“恪尽职守”。
  *
  在这里耽搁了一阵子,阮久好许多了,他们才动身回溪原。
  破旧的驿馆要什么没有什么,不适合阮久养病。
  加快马程,再有一天就到溪原了。
  赫连诛把阮久扶上马车,让打不起精神的阮久靠在他身上。
  *
  尚京城,万安宫。
  太后收到使臣上书的时候,阮久早已经回到溪原了。
  她围着暖炉,手里拿着那封半真半假的上书,指甲不自觉地在上面划了两下,显然有些心烦,更多的则是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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