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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月(70)

作者:花卷 时间:2021-05-08 08:45 标签:双性 生子 年下

  他忍不住插进去时,岑夜阑浑身都绷紧了,雌穴又胀又满,还有几分痛,那玩意儿粗壮滚烫,侵略性十足,一点一点强势地插入他的体内。
  元徵额头发了汗,眼里都是要溢出的欲望,拿手揉搓着湿漉漉的阴唇,吮他的颈子喘声说:“阿阑,太紧了,再夹就忍不住了……”他声线沙哑深沉,却带了几分压抑。岑夜阑眼里泛着水光,不过堪堪放松勃发的阴茎就直接尽根插了进去,岑夜阑闷哼了一声,用力攥紧元徵的肩头,让他慢一点。
  元徵深沉地盯着岑夜阑,低低地应了声,又爱不释手地去摸他眼下的小痣。岑夜阑眼睫毛颤了颤,四目相对,少年眼中的爱欲如潮,不过这么对视的一眼,他就跌入其中,几乎要溺死在水里。
  过了一会儿,元徵才耐着性子慢慢抽插,他含住岑夜阑的嘴唇吮吻,唇齿相依缱绻又温柔,问他,“疼不疼?”
  岑夜阑心跳如擂鼓,年过而立的人,被他这么一番温柔弄得手足无措,心脏都仿佛被不住地揉捏敲打,酥酥麻麻的,传遍四肢百骸。
  元徵又问他,“阿阑,舒服吗?喜不喜欢?”
  岑夜阑禁不住他问,面皮薄,耻于说出口。二人的情事一向激烈,鲜有这样温柔的,岑夜阑孕期欲重,雌穴里含着满胀的阴茎,解了馋,又贪婪的不知足,春水汩汩痒得很。他喘得厉害,索性抬腿勾住元徵的腰,喑哑道:“不是憋的慌么?”
  元徵一顿,呼吸陡然变得粗重,差点没忍住直接射出来,没来由的有点儿恼,不知是恼自己不禁撩拨,还是气岑夜阑分明有孕还刺激他。他掐着岑夜阑胸膛的乳尖,底下磨着阴蒂深深顶进去,咕哝道:“别欺负我。”
  岑夜阑低低地喘息着,说:“我何时欺负你了?”
  “现在,”元徵揉着小小的乳头,岑夜阑身上有许多陈年旧疤,大的,小的,长的,短的,经年沙场征战给他留下了这满身不为人知的伤疤。元徵低头将挺立的乳头含在了嘴里,另一只手摩挲着他身上的疤,说,“仗着自己揣了龙胎,胡乱撩拨我。”
  他不讲道理地指责岑夜阑,岑夜阑哭笑不得,却无暇再反驳。他怀了孕,身体敏感,奶尖儿被元徵吸奶似的含在口中,吮得湿淋淋的,底下阴茎也动了起来。快感磨人,岑夜阑难耐地将手指插入元徵的发间,咬得重了,手指蜷紧,他一松口,鲜明的牙印就留在了乳晕上。
  元徵看着红透的奶尖儿,抓着岑夜阑的手去摸,说,“阿阑以后会流奶吗?”
  他只消一想,岑夜阑流着奶满脸通红的样子,阴茎就硬得发疼,声音里多了几分逼人,“会么?奶头会大吗?”
  “要是没有奶,怎么喂宝宝?”
  岑夜阑羞耻得手脚发软,女穴儿不住地流水,颤声道:“别说了。”
  元徵突然微微一笑,眷恋地亲了亲乳尖儿,说:“听说妇人生了孩子会涨奶,阿阑,若是你涨奶,我给你将奶水都吸出来好不好?”
  岑夜阑睁大眼睛,不堪想这样的场面,简直太过淫乱,呼吸又急又乱,蹬着腿要摆脱元徵,说:“不,不好!”
  元徵抓着他的大腿架在自己肩头,阴茎深深插了进去,道:“不吸奶,你疼了怎么办?”
  话越说越荒淫,阴茎插得也愈快,岑夜阑理智溃不成军,雌穴抽搐着咬紧阴茎,恨不得那玩意儿如往日一般捅入最深处。元徵喘息急促,一眼不错地看着岑夜阑被他干的浑身泛红,双眼迷离的样子。他的靖北大将军,战场上挥斥方遒,如今怀着他的孩子,张开腿承欢,柔软风情俱都是他一个人的。
  刹那间,汹涌的爱和膨胀的占有欲冲击得心脏都疼了。
  元徵简直不知道要怎么爱他,仿佛捧出整颗心脏犹觉不足,恨不能连灵魂一并奉上。
  不过片刻,岑夜阑就潮吹了,阴茎也淅淅沥沥地溅出精。元徵忍着没有动,看着他腰腹间的精水,拿手胡乱地抹在了他凸起的肚皮上。
  淫乱而圣洁。
  元徵喉结动了动,底下动作陡然多了几分急躁。他低下头寻着岑夜阑索吻,要深吻,黏人的,饥渴的,缠着尚沉浸在高潮中的岑夜阑索取。岑夜阑下意识地回应元徵,舌尖柔软,勾着他,纵容又透着沉默的温柔。
  元徵操得越发凶狠,失了控,阴茎狠狠撞上宫口。岑夜阑短促地叫了声,手指在元徵脊背上留下几道抓痕,抽着气,“太……太深了,阿徵!”
  元徵眸色暗,喘了几声,低头吻了吻岑夜阑汗津津的额头,哑声道:“我有分寸,别怕。”
  元徵忍耐着抽出阴茎,内里湿软的穴肉缠绵不舍,嘬着饱胀的茎身,让人快活至极。
  元徵折腾了许久才射在岑夜阑女穴里,岑夜阑已经不知丢了几回。元徵再插进去时,岑夜阑哽咽着求饶,阴唇都透着被操熟了,淫水潺潺,吐着精,淫靡不可方物。
  元徵心有不甘地操了几记才抽出,让岑夜阑翻个身,摸着臀缝的穴口。后穴竟也湿透了,他的手指一进去就吮着,元徵草草地扩张了,就将阴茎插了进去。
  岑夜阑跪在床榻上,翘着结实的臀,一个羞耻至极的姿势,岑夜阑脸埋在枕头里喘息着。后穴没有诸多顾忌,元徵抓着他的胯,操得又狠又重,臀肉都红了一片。
  夜已深了,二人折腾了半宿,满床凌乱不堪。岑夜阑后穴挨的肏,女穴竟又湿透了,元徵年少欲重,不知餍足地揉着张翕的雌穴,偏偏岑夜阑不让他插进去。元徵不高兴,咬他耳垂,说,“岑将军真难伺候。”
  岑夜阑被干得筋疲力尽,等他反应过来时,元徵竟将脸埋在了他腿间,用舌头将岑夜阑送到高潮,自己才跪坐在岑夜阑面前,手攥着阴茎对着他的脸自渎。
  岑夜阑眼前氤氲着水汽,过了许久,方清楚地看见元徵英挺的面容,他正皱着眉,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眼神凶戾又深沉,如竭力克制着凶性的野兽。
  元徵突然伸手碰了碰他的脸颊,一只手握住阴茎蹭着他的嘴唇,岑夜阑迟缓了片刻,将要张嘴,龟头却已经滑向了他的眼下小痣。他狎昵地拿阴茎蹭了蹭,如同一个下流又露骨的吻,让人无法呼吸。
  突然,元徵拿掌心遮住了岑夜阑睁着的眼睛,面颊一湿,元徵竟直接射在了他的脸上。


第88章
  太平日子过起来快的很,岑夜阑半生戎马,不敢有一刻懈怠,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他离开北境这样长的时间。京都繁华,处处都是和北境不一样的景致,岑夜阑起初不习惯,晨起醒时睁开眼,恍惚间还以为是北境,推开门,晨风吹入鼻尖,登时就清醒过来。
  京都的风都是温软的,柔和的,不似北境,干燥冷冽,裹着砂砾。
  元徵知他担忧北境,索性着人隔几日就快马加鞭将北境公文送至京都。其实岑夜阑积威日久,又有诸多可用将才,即便他不在北境,北境也乱不了。
  元徵笑话他,说他比他这个皇帝还操心,让他放过自己,他都不担心,天塌下来,自有他这个皇帝顶着,少操些心,安心养胎。
  安心养胎,寥寥四个字,将岑夜阑堵的又羞又臊,没话说。
  元徵又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唇,说,我的大将军啊,你就不想看看你守了这么多年的万里疆土吗?
  元徵说得很温柔,岑夜阑怔了怔,旋即垂下眼无声地笑了起来。
  元徵已经是帝王,忙里偷闲时,也会拉着岑夜阑微服游京都。他曾是京都里一等一的纨绔,京里好吃的,好玩的,没有谁比他清楚。岑夜阑从来没有过过这样悠闲的日子,仿佛时间都慢了,缓了,变得缤纷热闹。
  元徵和岑夜阑还一道去看了方靖。当日回京时,方靖断了三根肋骨,受了内伤,生死垂危之时所幸孟拂雪及时赶到。
  转眼数月,等他大好时,元徵已登基为帝。
  元徵亲自去瞧他,那小子抱着元徵的大腿哭得稀里哗啦,嚷嚷着上天庇佑,他以为他再也见不着元徵了。老郡王在一旁简直没眼看,沉着声说:“方靖,不可放肆。”
  元徵却道:“郡王,不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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