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小虫母(126)
在熟人面前逞凶的精神力太跳脱了,是一只点火却不灭火的小坏猫。
精神力:我吗?无辜.jpg
尤利西斯窥见了下属们窘迫的模样,他声音微哑,抬手揉了一下珀珥的小腿,声线里带有几分宠溺,“妈咪,不要再玩弄我的下属了,现在您的注意力应该在我身上。”
他邀请着,“我都已经做好被您玩的准备了。”
珀珥小声为自己辩解,“我、我是要开始了!”
他只不过想先适应一下自己的精神力嘛,又不是故意的!
环绕在室内的精神力触须被它们的小主人一点点收回,然后确定目标,开始向尤利西斯靠近,甚至还小心翼翼地试探性地戳了戳对方的胸膛。
感受到那份轻微悸动的尤利西斯哑笑一声。
他喘息沉闷,宽大的手掌近乎完全握住珀珥的腰肢,将人牢牢按在自己饱满紧实,且充满肉感的胸膛之前。
“乖妈咪,放开点——大着胆子蹂躏我吧。”
“我很耐玩的。”
这一次,在珀珥脸颊微热的同时,他的精神力彻底闯入了尤利西斯的大脑,达成了虫母与子嗣的精神力交互。
珀珥眯眼,喉咙深处发出细微的喘息声。
原本勾在左脚上的拖鞋摇摇欲坠,在两下轻晃之后彻底落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沉闷燥热的空气里不知道是谁吞咽着唾沫,动静意外的清晰;也不知道是谁缓缓伸出了手,将小虫母右脚上的拖鞋也慢条斯理摘了去,然后握着那团白压向了自己。
落地窗前的纱帘早就拉了个严实,朦胧光影之外的喷泉向四周喷洒着水汽。
或许是因为这晚的星辰实在璀璨,几只大摇大摆路过前方的孔雀顿了顿足,在微凉的晚夜里展开了身后华丽的翎羽。
它们拖着漂亮华丽的尾羽靠近,偏转着戴有羽冠的脑袋,黑豆似的眼睛看向透亮的落地窗,却又被层层叠叠宛若花瓣的纱帘挡住了全部的好奇。
它们仅感受到了一股很温柔轻盈的力量似乎在周遭流动着。
甚至不止是孔雀,一些被允许栖息在太阳宫内的其他鸟雀、小兽也循着无形的感知而来,有些缩在灌木丛中,有些蹲坐在树枝上,还有些干脆落在了窗外那华丽的护栏上……
外界凉如水的夜间聚集着许多毛茸茸。
而一墙之隔的会客室内被热意包围。
近乎到了燥热的地步。
珀珥的精神力干净又柔软,它们驱散了堕落种周身浮动的浑浊虚影,如同一只勤勤恳恳的小蜜蜂,努力进行着自己的工作。
被机械改造的堕落种们早已经适应了金属的冰冷,他们不畏惧寒冷,但骨子里却依旧渴望温暖的地方。
小虫母跨坐在尤利西斯的大腿上时,他的手掌、手臂,他的小腿、足底,他单薄柔韧的脊背、腰肢,都成了这群机械大狗们汲取温暖的蜜地。
珀珥眸光混沌,聚着水色,额间、鬓角湿漉漉一片。
当他发红的眼尾再也勾不住那几颗泪珠后,瞬间溢出的晶莹则被戴着银钉的舌卷住吞咽到了喉咙的最深处。
吞咽声回响在珀珥耳边,伴随着一声又一声的“乖宝”。
迷蒙中,星弧笑着蹭了蹭小虫母的脸颊,宛若讨赏似的告诉珀珥,说自己一滴都没漏。
他把妈咪的眼泪吃得干干净净的。
曾附着在堕落种身上的浑浊虚影在一点点褪色,珀珥现阶段的精神力强度无法做到更深层次的治愈和清除,但对于常年忍受折磨的子嗣们来说,这是他们摆脱枷锁的第一步。
沉重且充满不详意味的污浊感微散,堕落种们在此刻感受到了久违的轻松。
躁动的身体与轻快的精神相互交织的,近乎凝聚出一份因小虫母而来的至高愉悦。
当珀珥的精神力在此刻使用到极限时,他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细细的呜咽,随即扯着自己的精神力想要塞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但尤利西斯却挽留着,趁小虫母不备狠狠嘬了一口那软趴趴、几乎被榨干的精神力触须。
珀珥:!
他像是个浑身都炸了毛的小猫咪,眼睛睁得又圆又亮,忍着那股被刺激坏了的劲儿,也不管看不看得见,张嘴就要往尤利西斯身上咬,张牙舞爪的。
尤利西斯则瞬间了然地软化了喉咙处的金属皮肤。
在感受到喉结被牙齿含住、向下咬的同时,他全身肌肉紧绷,呼气发沉,胸膛剧烈起伏着,几乎要忍不住露出更加糟糕的表情,然后抚着小虫母的后颈说“再使劲点”。
喉结上的牙印很明显。
这是小主人给流浪狗打下的印记,是他有主的证明。
……
这是一场对双方来说都足够酣畅淋漓的精神力安抚,堕落种们知道小虫母的娇气与辛苦,他们在一切结束后小心翼翼为昏沉困倦的珀珥整理着衣服。
星弧用温热的湿毛巾擦过珀珥的脚尖,为其套上拖鞋;林整理着那被压出褶皱的睡裙裙摆,将它们恢复了最初的形状。
刀疤倒了一杯水,在阿库的辅助之下,抵在珀珥的唇上喂了进去;克里斯和威尔捏着手帕,一同擦拭小虫母衣领下的细汗。
神情中透出轻微餍足感的尤利西斯嘴角有几分压不下去的弧度,他的手掌托着珀珥汗湿的颈部,指腹一下一下蹭着小虫母更为小巧的喉结,低头吻掉了珀珥鼻尖上的汗水。
他问——
“乖妈咪,喜欢这种感觉吗?”
“都舒服得哭出来了呢。”
尤利西斯的手揉着珀珥因为过度刺激而发红的耳廓,力道很轻,简直像是在对待某种珍惜瓷器。
他说:“这种爽得想哭的感觉是我们给您带来的,所以,不要忘记您还有一群放养在外面的狗呢……”
迷迷糊糊的珀珥哼了一下,喉咙发出了很模糊的气音,但尤利西斯听得很清楚,他的小妈咪,在说一路顺风呀。
“啧,真招人喜欢。”
再留下去,他真要舍不得离开了……
尤利西斯一点点直起身体,肩胛处的机械元件发出很轻微的“咔嚓”声,最终彻底站直,挺拔而高大。
当他掏出那枚边境哨卫军的徽章戴在了自己的胸前后,尤利西斯抬眸,看向已经收拾好自己的同伴。
这一刻,他们的神情褪去了面对珀珥时的温柔,而是被冷硬覆盖,恍若边境星球上终年不化的高山积雪。
尤利西斯哑声道:
“——那么,接下来是该奔赴属于我们的战场了。”
不是为了那尔迦,而是为了他们的珍珠。
……
珀珥之后已经没有什么记忆了。
他只朦胧知道自己被谁抱着擦脸洗漱,然后被塞到了柔软的被窝里,似乎有谁捏了捏他的耳垂、揪了揪他的脸颊,还有谁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只是这一切都被珀珥那如潮水般的困意吞没,最终消弭于无。
大概一个多小时后,迷迷糊糊的珀珥被饥饿感催促着转醒。
他很饿、很饿,饿到有种委屈想哭的冲动。
只是还不等他爬起来呼唤导盲球,卧室的门便被无声打开,蛄蛹在床上可怜巴巴的小珍珠则落到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半夜的卧室内很昏暗,珀珥耷拉着眼皮,眼睛都没睁开,只喉咙里溢出小兽似的哼唧声,一个劲儿地说着饿。
他薄薄的小腹被一只滚烫的手被轻按着揉了一下,随后那些被撕成小块、软硬适中的肉脯就喂到了珀珥的嘴边。
饿狠了小虫母整个过程里都是闭着眼睛、迷迷糊糊进食的。
从肉脯到热乎乎的玉米汁,末了又吃了一个迷你号的纸杯蛋糕,直到原本瘪瘪的小肚子被撑起一截柔软的弧度,他才终于从这份饥饿感中逃脱,发出有些轻的喟叹。
只是肚子才被填饱,绵软的胸膛又传来难耐感,让半梦半醒的小虫母伸着手想要胡乱抓挠。
比之更快的是一握住珀珥手腕的深色大掌。
静谧的空气里传来一声极淡的叹息,随后乱蹭的小虫母被人揽在怀里。
温热滚烫的手顺着珀珥的渴望探了过去,那粗粝又温柔的掌心贴着轻揉,这才让睡梦中娇气的小虫母一点一点放松了眉头,喉咙间发出舒服、如幼猫一般的呼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