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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军(47)

作者:游目 时间:2021-06-10 10:06 标签:强强 甜宠 架空 情投意合

  文乐乖乖接过,仰头喝下。秋梨膏很甜,却不像松子糖那样的甜味,是含在水中的温润口感,仰着头都不用吞咽似的,顺着嗓子就往胃里流去,整个人身体里都舒服得直哆嗦。
  傅骁玉看着他微动的喉头,顺着往下,玉扳指、精细的锁骨,瞧到了尽头去,水下的世界看得不真切,却让傅骁玉闭着眼缓了一阵好的。
  文乐喝完秋梨膏泡的水,又钻到水里去了。偶尔冒出头来喘口气,大多数时候就跟探险一样,在水底里玩自己的这儿摸摸那儿碰碰,像个到了新地界的小狗,到处留下自己的气息。
  四周都是静谧的,没人敢来打扰他们。
  傅骁玉突觉腿上一疼,斜眼望去,文乐从水里扑腾起来,抓着一根腿毛,看着傅骁玉傻乎乎地乐。
  傅骁玉上前捉他,文乐就跟水里的泥鳅似的,滑不溜秋,一下就缩没了影子。
  水里就是文乐的世界,像是完全不受水的控制,又借着傅骁玉水性不好,拔了对方好几根腿毛。
  好不容易傅骁玉抓住文乐了,把人薅了起来,一把扣住他的屁/股往自己身上带。
  文乐没躲闪得及,呛了口水,揽住傅骁玉的肩膀咳嗽几声。瞧见傅骁玉黑得不行的脸色,又别过头开始笑,手里还抓着几根腿毛没丢。
  傅骁玉轻哼一声,说:“使坏那么多次,让不让爷讨回来?”
  文乐憋着笑点头,故意抬着腿去踹他,说:“给你拔,我腿上毛可不多,你盯准点。”
  傅骁玉像是那么任人拿捏的人吗,闻言顺着腿,眼神往上挑,停在文乐腹下三寸。
  文乐猛地收回手捂住,说:“这儿不行,刚长没多少呢!”
  那可是他成为男人的象征!
  作者有话说:
  文·仿佛一个直男·乐


第38章 碧螺春
  水池里荡起一阵阵波浪,文乐想往外跑,又被傅骁玉扣着腰,老老实实、动弹不得。
  要真使出功夫来,一百个傅骁玉都不够文乐看的。
  可到底是自己未婚妻,文乐再没点眼力见儿,也知道这拳头是用来保护自己妻子的,不是对着自己妻子使的。
  傅骁玉的眼神越来越幽深,文乐只觉得刚长出的那点“男人的象征”拔凉拔凉的,在傅骁玉伸手的时候,猛地闭上了眼,心里为它们哀悼。
  疼痛没有袭来,傅骁玉伸手拔了文乐几根头发。
  文乐嘶了一声,捂着头瞪傅骁玉。
  这种没有心理建设的疼,更让人难受。
  傅骁玉不搭理他,从自己头上扯下两三丝发来,与文乐的打了个对结。
  文乐心里还压着火呢,瞧见傅骁玉的动作,也耐下性子问他,说:“干嘛呢?”
  傅骁玉笑着把那发递给他,说:“结发夫妻。”
  结发、夫妻。
  文乐心里一热,看着手心打了结的头发。一个长一个短,却缠得异常紧密,傻了吧唧地看着傅骁玉笑。
  对,他们不久以后,就真是结发夫妻了。
  回想这一年,都没怎么在家里住过。
  文乐去傅骁玉偏院住一趟,回来连吃带拿,抱着大白鹅站在院子里,盯着院墙出神。
  以前文乐的院子,就够他一人折腾的。后头傅骁玉搬来了,文乐为了下他面子,也一直没给他安排,非要人家一个大少爷挤在一个小偏殿里。
  现在是确确实实要成家了,可不能委屈自己媳妇儿。
  文乐抱着大白鹅,琢磨一阵儿后,活动活动身子,一个抬脚,将院墙踹塌了。
  管家捂着快要心梗的心脏出来,问:“小、小少爷?”
  文乐指了指隔壁空着的院子,说:“把那墙给爷拆了。”
  “拆?拆了干嘛啊,好好的院子。”
  大白鹅在怀里扑腾,似闻到鱼腥味了,愣是从文乐的怀里扑了出来,直奔隔壁院子里的小池塘,一池锦鲤让那大白鹅吓得四下逃窜。
  文乐把衣袖上的羽毛拂去,答:“给你小少夫人腾地儿。”
  说完哼着小曲儿出去了。
  管家傻愣着看已经被脚踹得碎一地的砖头,又看了眼叼着锦鲤大摇大摆从他面前走过的大白鹅,觉得自己管家生涯遭遇到了瓶颈期。
  傅骁玉是晚上回来的,乖乖进宫述职,被文帝拉去偏殿敲打一番,又给了甜枣,带着一堆金子银子回了镇国府。
  现在镇国府的库房都归他管,这点银子以前看不上眼,现在可够一府的人吃穿用度呢。
  以前还不知道,等自己接了库房钥匙,顺带着把那管家手底下账本进项一并接了手。
  好家伙,这镇国府没倒还真是上天眷顾。
  文乐就不用说,有他姥姥姥爷那边帮衬,留下不少店铺,进项还算是能看。
  府里就不怎么能入眼了。
  镇国府在金林也算是跺一脚,南朝都得抖三抖的地方。这人情往来向来多,平时婚丧嫁娶的事儿,东西送出去还得够得上镇国府的牌面。
  一年光是人情往来都够文乐吃上好几辈子的大鹅蛋的。
  傅骁玉下了马车,手里的账本都没看完,跟着马骋进了镇国府,走了一阵觉得不对,抬头一看,迟疑地问:“文乐终于受不了我把我赶出来了?”
  马骋一听,憋不住笑,说:“哪儿的话啊主子,我听紫琳说,是今儿少将军觉得委屈您了,亲自让人把这儿收拾出来给您住的。”
  文乐的院子离这处原本有面高墙堵着,现在直接打通了。管家虽说有异议,也拗不过自家老爷的心肝肝,一下午的功夫就收拾妥当了,在那院墙旁种了两棵丹桂。
  花季还没过,折腾来折腾去,散了一地的花香。
  傅骁玉勾着唇笑,背着手走了几步,望着空荡荡的池塘,叹口气说:“这镇国府还真是穷得当啷响。”
  再穷放两条鱼游来游去看着也有点生机啊。
  马骋想起那吃得膘肥体壮的大白鹅,最终还是没说什么,抿着唇望天。
  管家对于傅府的“外人”把控镇国府生杀大权一事,感到十分的痛心疾首,叹着气走来走去。
  小丫头敲门喊他,说:“管家,小少夫人叫您过去呢。”
  管家气得吹胡子瞪眼的,说:“叫我过去干嘛!示威呢!”
  小丫头让他吼得一抖,眼泪立马就下来了。
  管家连忙摆手,说:“行了,我马上过去。”
  人走了,屋子清净不少。
  管家琢磨一阵,翻箱倒柜地,摸出一件儿以前老爷赏的衣服。
  哪怕是示威,自己也要穿最好的物件儿,就得让那外人知道,在这镇国府辛辛苦苦干了二三十年,也不是他一来就能拿捏得了的!
  人一想清楚,精气神都好些。
  管家一路快步走,后头紧跟着的小厮差点没跟上。
  两人到了院墙外,门口傅府的小子先进去通报,再唤他们进去。
  推开院门,傅骁玉就坐在树底下的石桌旁,桌上摆了一壶碧螺春,还有好几本账。
  要单看这气势,这脸,管家还不得不承认,那傅骁玉还真对得上金林城外处处夸赞的面若冠玉。还未及冠就有这般冷静自持的气势,要不说咱小少爷瞧得上眼呢。
  想着想着就想岔了。
  管家摇摇头,带着小厮向傅骁玉行礼。
  傅骁玉向马骋递了个眼色,对方便拿出了座椅,对管家做了个请的姿势。
  先礼后兵?
  管家掀开衣袍,小心翼翼地坐了下去,说:“不知祭酒大人找奴才有何要事?”
  小少夫人的名号,他还是喊不出口。
  傅骁玉托着腮帮子,问:“我看了眼这几年的账本,镇国府能支撑这么久,少不了管家你在背后的周旋权衡。”
  管家一怔,下意识摸了摸胡子。
  “人情往来支出占咱们总支出八成?”
  管家知道对方问到点上了,也不敢隐瞒,说:“咱们镇国府家大业大,虽说家中只有老夫人坐镇,也是响当当的大家。这朝中各级臣子都向镇国府递上婚丧嫁娶的请柬,送得差了,恐招人闲话,还得拿捏臣子之间远近亲疏,唯恐得罪人,此间周旋确实费时费力。”还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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