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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军(94)

作者:游目 时间:2021-06-10 10:06 标签:强强 甜宠 架空 情投意合

  文乐走前穿着白衣,与周崇在宫里闹腾来去,着实沾染上不少的灰尘。
  傅骁玉怕文乐挣扎再摔了他,干脆摁住他的腰往自己肩上搁,将人扛了起来。
  文乐脑袋朝下,血色都往脸上涌,还反驳道:“我哪儿脏了!”
  两人一路走到洗浴的浴房中,思竹老早就烧好了水,听到文乐的声音,立马带着仆人们撤下,将小院儿的人撤了个干净,连个留着听门的都没留。
  新婚燕尔就分离,小别胜新婚。
  这俩估计能把浴房给拆了。
  思竹想着,红着耳朵把仆人遣散,催促他们该干嘛干嘛去。
  马骋端着一碟子花生米过来,手里还拿了一壶花雕酒,说:“不夜城买的,一块儿尝尝?”
  思竹跟马骋充其量就算是个同工关系,闻言摸摸鼻子,还是顺从了馋虫的诱惑,接了那白玉的酒杯。
  浴房热气腾腾,该有的物件都摆放得十分整齐。
  血色上了脸,眼瞧着傅骁玉要把他丢到木桶里,文乐也不管会不会被唠叨了,猛地撑起身子来,喊道:“我身上有伤!”
  傅骁玉动作一顿,将他抱至高台,褪下那白色的袍子。
  果不其然,胸前三道鞭痕,及其明显。
  文乐打量着傅骁玉的脸色,瞧着那玉/势离自己不过一尺的距离,总觉得自己后腰都酥麻得厉害,小心翼翼开腔说道:“在边关受的伤,那人已经被我杀了。”
  傅骁玉这下可是什么兴致都没了,瞪了文乐一眼后,喊道:“马骋!拿药来!”
  平日马骋听到动静,一炷香就能搞定傅骁玉所说的事情,今日却不同往日。
  傅骁玉光想着与文乐亲昵,叫那些人离院子远点,如今是搬起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刚压着你伤口没?”
  文乐看着傅骁玉的脸色,摇摇头。
  傅骁玉叹气,不管那一高台上放着多么令人遐想而又暧昧的器具与药油,错开文乐的伤口,将人抱回了屋子。
  放置好忐忑不安的文乐,傅骁玉自出生以来,就没干过伺候人的活计,这会儿却取了热水来,拿着干净的帕子,将文乐的脸擦了一遍。
  热水滚烫,傅骁玉的手烫得通红,文乐却觉得那蒸汽弄得他晕乎乎的,想把整个脑袋都埋在那帕子里。
  傅骁玉捏捏文乐的脸颊,骂道:“小脏狗。”
  文乐对他龇牙咧嘴一番,说:“我是老虎!”
  周身都用湿帕子擦了个遍,傅骁玉逮着文乐的腰,在那屁/股上狠咬一口,说:“人都说老虎的屁/股摸不得,我这不仅摸了,还咬了,你待如何?”
  文乐疼得一抽,捂着屁股躺到了最里面的位置,看着傅骁玉自己端水洗漱,熄了蜡烛躺上床。
  被子里有一股熏香的味道,闻着让人及其困倦。
  文乐觉得屁股还发麻,想着找回面子来,从枕头底下抠抠搜搜地刮出一件薄亵衣来,往旁边一丢,说道:“某些人,表面光鲜亮丽,背地里拿着别人的亵衣做些不知羞耻的事儿来!”
  傅骁玉被丢个正着,把丢到自己脸上的亵衣拿起来细看,瞧见那衣袖的将徽有些哭笑不得,顺着文乐的话说:“不知少将军所谓不知羞耻之事是指哪些,玉不懂。”
  “就是、就是......”文乐话到口中却开不了腔,背过身嘟囔说,“反正就是那些......的事儿。”
  傅骁玉铁了心要逗他,撑着身子靠近他,问:“何事?颠龙倒凤?翻云覆雨?”
  越说越不能入耳,文乐捂着耳朵回头瞪他,一瞧发现傅骁玉离自己就半寸的距离,仿佛自己一眨眼就能用睫毛碰到他的脸颊一般。
  傅骁玉的发还未解开,玉冠扣得十分严实。他瞧着文乐眼里的自己,低声说道:“要不要玉给少将军表演表演何为不知羞耻的事儿?”
  文乐被他低哑的嗓音弄得直咽唾沫,还不忘点头。
  傅骁玉拂开那薄薄的亵衣,压低身子靠近文乐。
  文乐直往后躲,指着那亵衣说:“你、你不用那个?”
  傅骁玉失笑,说:“少将军就在玉跟前,玉还用那死物作甚?”
  文乐耳根一红,逞强地“哦”了一声。
  傅骁玉离他很近,却不触碰,就压低身子闻他身上的味道。
  文乐觉得自己就是一根活脱脱的熏香,被人闻来闻去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药物的苦涩味道十分刺鼻,却给活色生香的躯体增上了些许的魅力。
  脑子里想的东西已是突破文乐羞耻心的底线,表达出来的却又克制得很。
  他还没忘记自己要做的,是将文乐当那亵衣,只留着闻闻文乐留下的味道,缓解相思之苦罢了。
  文乐被傅骁玉的目光盯得想往后退,却又强迫着自己不动。他自小就是个不善于察言观色的小孩儿,可如今他却能清晰地从傅骁玉的眼光中看出不少东西。
  若是他今日没受伤,傅骁玉,一定会将他从里到外,吃个干净。
  除了傅骁玉的声音十分诱人,文乐还察觉到了自己的窘态,掀开被子,把自己裹到里头去,就留出一卷发在外。
  傅骁玉清理好自己,抱住文乐,如同抱着自己的宝藏。


第77章
  文帝支使傅骁玉尽快前往陆洲,只给了他一天修整的时间。
  傅骁玉半日花在文乐身上,半日回了傅府。
  给老夫人请了安,屋子里充斥着茶叶的香气。
  傅老夫人亲自扶了他起来,问:“你祖君可给你取了字?”
  南岸一脉,傅老夫人嘴上不说,心里还是惦记的。那处依旧是她的家,那家掌权人也是她亲哥哥。
  虽说关系不亲近,但血缘纽带十分深沉。
  傅骁玉撇开拿他当东风使的事儿不谈,说道:“镇国将军取了。”
  他简单的将事情一说,只见傅老夫人眉头一皱,说道:“这少将军也太......”
  太怎么了?
  傅老夫人不好说出口,按着情义来说,少将军可谓是把她的孙子放在了心里,甚至不惜让小厮做饵,自己前往不夜城,就为陪伴傅骁玉及冠。
  作为傅骁玉的奶奶,傅老夫人自然乐得两人相处亲热。
  可镇国府如今与傅府相连,这少将军若是行为不端一点半点,傅府也要遭殃。傅老夫人首先是金林一脉的掌权人,其次才是傅骁玉的奶奶。
  傅骁玉看傅老夫人不说话的样子,就猜到了几分,低声说道:“您不用在意那些,上头那人,只怕巴不得文乐全身心都在我身上。”
  “怎么说?”
  傅骁玉叹了口气,说:“文乐若是风筝,我就是牵制住他的那条线。我一日被攥在今上手里,文乐也会被攥在今上手里。文乐那些伎俩,根本骗不过他。但他没有惩罚文乐,无非是乐得看文乐在我身上耗尽情意,只要我在金林,文乐便不会常驻边关,镇国府的‘质子’便永远都是‘质子’。”
  屋里安静了不少,傅老夫人琢磨了个清楚,也跟着傅骁玉一起,叹了口气,反倒是把傅骁玉逗乐了,拍拍傅老夫人的肩膀,说道:“奶奶不用多虑。”
  傅老夫人揉揉眉间,岔开话题问:“取了什么字?”
  傅骁玉弯着眼睛笑道:“不磷,傅不磷。”
  “不磷......不曰坚乎,磨而不磷。”傅老夫人摇着头笑笑,说,“寓意高洁,君子身在浊乱,却不为浊乱所污。这镇国将军,倒是喜欢你。”
  两人坐在茶坊里喝着茶,外头传来响动,马骋敲敲门,低声说道:“老夫人,二少爷来了。”
  傅老夫人把茶盏放下,说道:“让他进来。”
  傅光比傅骁玉小了五岁,这会儿已经有了青年的模样,穿着一身青绿色短衫,手里拿着一个珠玉算盘。
  他进了屋,跪下磕头请安,一抬头瞧见了傅骁玉,瞪大眼喊道:“哥......咳,兄长。”
  一旁的丫头将他扶了起来,傅老夫人问起了他的功课。
  或许是因为傅骁玉在,傅光回答得磕磕巴巴的,惹得傅老夫人有些不快,随意几句话敲打敲打他后,让他回去温习课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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