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救系统我放弃足球改行赛车(261)
显然吃到了法拉利血馒头的不仅仅有他,还有他的队友——
汉密尔顿。
五冠王现役第一人死咬在了他的身后对他进行追击。
第一场澳大利亚的20秒领先像是镜花水月的幻梦,现在汉密尔顿咬死在他0.5秒的距离内,尖锐的獠牙似乎已经紧紧卡在了岑维希的颈脖。
冷静。
别犯错。
仿佛是感受不到自己脖子上的鲜血淋漓,岑维希深呼吸,集中注意力,试图走好每一步。
不要被他骗。
走好自己的线路。
不要给他留空间。
他就超不过去。
可是对付五冠王,仅仅不犯错是不够的...
下一个弯道,走了常规线路的岑维希看到外线但是已经在抽头的汉密尔顿立刻觉得不对。
他做了什么?
他为什么可以比我更快?
我要被超过去了吗?
在我防守了这么多圈之后?
岑维希脑子飞速运转,还有什么办法能够阻止他?上个赛季遇见这种情况他会毫不犹豫无视fia的惩罚创上去即使犯规也要逼退他,但是这个赛季他也要这么做吗?
下一秒——
黄旗!
虚拟安全车!
命悬一线守住位置,汉密尔顿的獠牙被迫收回。
谁?
死里逃生的岑维希开始大口呼吸。
感谢格罗斯让。
岑维希在心里默念。
我的冠军香槟有你一半。
他相信站在p3的勒克莱尔应该也是这样想的。
如果不是格罗斯让引发的黄旗,出动了安全车,引擎故障的他可能连p3都守不住,他身后的维斯塔潘也对着领奖台虎视眈眈。
领奖台上,互浇香槟的两个人在混乱的金雨中对视。
“恭喜,第一个领奖台。”岑维希道贺。
“谢了,”勒克莱尔舔了舔嘴角的香槟酒,像是野兽在不满地舔舐猎物的血液,p3显然没有喂饱贪婪的他:“但我更想站在你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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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勒克莱尔!’
‘在巴林收获了他的第一个杆位,第一个领奖台!’
‘很难说是幸运还是不幸,在领跑了大部分时间后遭遇引擎故障丢掉冠军固然有些倒霉,但是安全车的出动又帮他从红牛的嘴里保住了首个领奖台。”
‘但是总之,恭喜这位法拉利的小将,勒克莱尔!’
‘相信他会为2019带来更多的变数,为我们恭喜更多精彩的比赛!’
‘同样,恭喜岑维希!’
‘二连冠!’
‘再次积累25分,甩开他的队友五冠王汉密尔顿15分!’
‘这会是他的赛季吗?’
‘我们即将迎来一位19岁的wdc吗?’
‘这个年纪实在是不可思议。’
‘本场比赛还有很多值得注意的年轻人。’
‘迈凯轮的诺里斯,p9起步,p6完赛,同样获得了他的人生第一个大奖赛积分——宝贵的8分!’
‘还有开着小红牛的阿尔本。他同样收获了人生第一个积分。p12起步,p9完赛,积2分。’
‘除了开着威廉姆斯的拉塞尔,本场比赛F2新秀们已经全部获得积分,交上了一张及格的答卷了。’
‘我们即将进入年轻人的时代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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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虹桥机场。
岑维希在机场和老爸老妈碰面。
老妈风尘仆仆,身上还戴着红牛的帽子,看起来也是经历了一个来不及洗头就赶飞机的极速夜晚。岑维希跟她打扮差不多,背着书包带着帽子,一副牛马背包客的疲惫样子。
倒是老爹,霍普先生,他看起来有些容光焕发了...
“嗨——”
上次见面还是圣诞节的一家人彼此打了个招呼。
岑教授看着不修边幅,精神却十分亢奋,在拥抱过儿子之后,她立刻打开手机开始给各路亲朋好友打电话。
“喂?妈妈?你大孙子要上电视了!”
“上海台!”
“记得看...”
“还有,通知二楼的一起看哈,尤其是那个说我儿子是鬼佬的那个......”
岑维希一言难尽地看着自己亢奋到不行的老妈。
“儿子,好好表现,妈可是话都放出去了,别丢人哈。”岑教授送儿子进考场都没有这么和颜悦色过。
“......我能怎么表现啊,都是走台本的。”岑维希纳闷了:“我总不能当场表演一个飙车吧?”
岑维希没想到老妈的话还真一语成谶了。
演播厅里。
主持人按照台本,笑意盈盈地把话题绕回到了岑维希和赛车的故事。
“小岑你是怎么走上赛车这条非同寻常的道路的......”
“呃...事情要从,一道奥数题说起。”
“好!我们这里正好有几道题,请小岑现场展示一下...”
岑维希目瞪口呆。
不是?
这个台本上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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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可怜的拉姐...这整个赛季都是被套圈的命运...威廉姆斯最烂的车真是给姐赶上了...(不是说前面少爷开的时候不烂的意思)
*现场做题灵感来源于某个综艺....只是为了搞笑不是要黑上海台大家乐呵一下不要太较真...斯米马赛...
第164章 中国站
“以上就是本期的《上海速度》, 观众朋友们我们下期再见。”
节目录制结束后。
岑维希灰头土脸地长松一口气。
终于表演完了解奥数题。
不是他就列了个方程怎么台下居然还有鼓掌欢呼啊...
所以他解方程的样子要被放到电视上播出了吗?
这也太魔幻了吧。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台本上写的是赛车相关的问题,最后全部拐到了教育,主持人详细问的不是他的赛车经历, 而是他去年没车开的时候满世界申请学校那段往事:找谁写推荐信, 怎么筛选专业, 怎么申请, 拿到了几个offer。其中他在清华的自招经历得到了额外的关注。
岑维希聊的满头大汗,毕竟现在他根本没有学上。
offer拿到了,但是没有学校接受一个一年有一大半时间在满世界打比赛的现役运动员。
部分学校倒是非常通情达理愿意谈一谈,但是岑维希深思熟虑之后还是拒绝了。
上学什么时候上都可以,就业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就业的。尤其是HC少到可怜的F1比赛,每年只开放一两个名额,这可比哈佛耶鲁的录取率低多了。
岑维希最后说服了自己。
爷辍学了!
不过值得安慰的是,虽然他只有高中毕业的文凭,但他已经是围场里面学历最高的人了。
观众席的岑教授也长松一口气。
主持人刚刚差点就要把她请上去谈谈育儿经验了。
天知道她可没什么台本, 真要说出来让未成年的小孩子一个人跑到卡丁车俱乐部飙100码的车可能明天她就要被儿童福利机构找上门来。
“晚上吃什么?”霍普先生一个傻老外没心没肺,开开心心就像个观众一样看完节目, 然后想着吃饭了:“我们去吃灌汤包吗?我喜欢那个。”
“呃...等我问下尼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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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
“尼克, 容我好奇一下, 你是怎么把他塞进这样一个项目里面的...?”
岑教授面带尊敬地问了出来。
岑维希也很好奇, 他从来没想到过罗斯博格提到的赞助居然是这样的形式。
“其实我也没做什么...”罗斯博格在一家人有些敬佩的目光里摸了摸鼻子,德国人不得不承认, 红牛的二号技术人员的尊敬让他有点飘飘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