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救系统我放弃足球改行赛车(275)
但随着开赛的时间逐渐临近,粉丝从看热闹变成了着急,天呐岑维希怎么还没有着落啊真准备gap一年了吗...梅奔和汉密尔顿给他带来的伤害太大了,小孩子心灵脆弱受不了准备给自己放个长假了吗...
从他的绯闻女友考特尼的新专辑宣传照里面扒出来的一个‘很像VC的背影’更是让‘岑维希准备放弃赛车进军好莱坞’的搞笑新闻忽然开始有了可信度.....
就在谣言愈演愈烈之际,岑维希本人在他沉寂了多时的百万级别的社交媒体上发布了他的去向:甲骨文红牛!
他是录了一则简单的视频说明的。
不是在红牛的新闻发布会上,现场也没有任何和红牛相关的东西,没有广告没有logo,只有一间肉眼可见四面漏风的小房子,岑维希穿着破破烂烂还带着泥点的衣服,太久没剪的长发被随意地扎在了脑后,但是当他凑近了摄像头去确认信号的时候,所有人都能感受到,这位赛车手在离开梅奔之后的状态相当不错。
“咳咳,能听见吗?这里信号不太好。”
镜头拉近,他眼神清亮,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脸颊带着高原阳光留下的红晕,赛季末期的那种憔悴与形销骨立已荡然无存。
整个人都展开了。
“哦,对了,还有这个。”
这位前梅奔赛车手拿出一瓶银蓝罐红牛,放在桌面上,红牛logo朝向镜头,构成了唯一的标识,证明这不是一个度假vlog,而是货真价实的转会说明。
容光焕发的岑维希简短地向粉丝们报告了一下自己的近况:我很好,我没事,我要去红牛啦!
这支视频掀起了大量的讨论。
除了关注‘VC到底去哪里度假了真的不是偷偷躲着我们去做医美了吗黑皮VC美出新高度啊’的颜粉,大部分的爹粉妈粉更加关注岑维希的事业选择。
为什么是红牛?
众所周知红牛的二号车手不好当,尤其是在红牛已经有了一个坏脾气的太子维斯塔潘,在奇迹般地跳级之后他两年内已经换了三任队友了,加上明年要来的岑维希,这已经换了四任了,当然岑维希来牛家到底是要当太子妃还是要逼宫自立为王还难说...
在岑维希亮相公开表态之后,现在媒体追逐的对象变成了红牛太子维斯塔潘。
而在家门口被记者拦车堵到水泄不通的维斯塔潘热情洋溢地接待了来访的记者们:
‘我不知道’
‘离我远点’
‘我要报警了’
得到了维斯塔潘热情招待的记者们如获至宝,转头就把‘维斯塔潘黑脸怒斥,双重背叛心力憔悴’‘维斯塔潘对于岑维希的转会表态:离我远点!’‘我要报警了:我把你当兄弟,你抢我位置?’挂到了报纸网站的头条。
当然,这些维斯塔潘都没有关注。
他直接从荷兰飞往英国,驱车杀到红牛位于米尔顿凯恩斯的总部。他停好车,然后迫不及待地,看到了那个消失了一整个冬休的“罪魁祸首”。
岑维希正站在一辆赛车旁认真听工程师的讲解,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随即绽出一个笑容:“嗨,麦克斯,你来啦。”
维斯塔潘心头一阵火起。
笑!
你还有脸笑!
你还笑得这么好看!
维斯塔潘怒瞪这个可恶的家伙,他看起来黑了一点,高原上的紫外线太强烈了,现在的肤色是时下最流行的那种tan,脸上带着一点点还没有消退的高原红,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陌生的、野性的生命力...
“给我一个解释。”维斯塔潘紧盯着岑维希,他的声音像引擎的闷响:“为什么是红牛?”
岑维希在维斯塔潘的怒瞪中心虚地摸摸鼻子,他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你知道那样啊,我妈邀请我,我觉得这是个合适的机会...”
“别敷衍我!”维斯塔潘打断他:“你到底为什么突然来红牛?!”
“我没有突然...”岑维希不服气地嘟嘟囔囔:“我不是提前跟你说了吗...”
“提前?”维斯塔潘发出一声尖锐的冷笑。
岑维希的提前告知只是在公布消息前一天像是发‘晚餐吃什么’‘昨天来了一头鹿’‘这里星星好多呀’这种琐碎日常的口气告诉他‘我要去红牛了’。
维斯塔潘看到消息的瞬间感觉天灵盖都要炸开了。
他当场订了机票想要飞到加德满都去阻止他,他想要抓住岑维希的肩膀,捆起来他的双手,不让他签约转会合同。
你怎么可以来红牛——
维斯塔潘怒发冲冠,前所未有地后悔自己没有买一架私人飞机。
整个围场10支车队,你为什么要来红牛——
他完全不理解岑维希的决定。
为什么?为什么是红牛?为什么偏偏是要来跟我当队友?
虽然他其实在最坏的噩梦里已经预想过这样的场景了:他们会成为队友,为了唯一的wdc打得头破血流,从此分道扬镳,直到数十年之后双方都退役了开不动车了才借着送给彼此女儿圣诞礼物的借口说上一两句话。
“麦克斯,我从尼泊尔给你带了礼物,待会你来我家拿好不好...”岑维希还睁着那双黑黢黢的眼睛像是小狗崽一样期待地看着他。
维斯塔潘恨得牙痒痒,他很想踹他一脚,看小狗崽被踢倒在地打一个毛茸茸的滚然后不计前嫌地抱住他的脚撒娇。
“我...”
“VC,来测试了。”岑教授打断了他们的争执。
刚刚还围着他转的小狗崽立刻竖起耳朵,毫不犹豫地转身跑远,只留下一句:“麦克斯,我妈找我有正事,我们回头聊~”
正事?
所以他的愤怒在岑维希眼里就是无理取闹吗?
维斯塔潘强压下跟上去的冲动,赛车手的素养让他无法打断工作。他压了压帽檐,臭着脸靠在墙边,目光却死死锁在岑维希身上。
然后,他看到了更刺眼的画面。
岑维希在对每个人笑。
他甚至允许穿着红牛制服的斯蒂芬妮摸他的头发,给他梳一个辫子,然后为他戴上头盔——头盔上画着一只狮子,那是他的特别涂装。不知道是VC认可了他的审美还是直接用了他的头盔...
然后VC坐进那架红牛赛车,他开着千万遍的属于他的在每个边角都被刻上属于他的习惯烙印的红牛赛车。
他能够习惯我的调教吗?维斯塔潘想着,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升起,像是一瓶毒药灌溉到被自从得知岑维希转会消息便被痛苦和绝望炙烤的土地。时间这么短肯定来不及做大改动,他必须适应我的开车方式了。
这样恶毒的想法带给他一丝隐秘的前所未有的快乐。
然后是那个云飞,总是跟在岑教授身边的赛道工程师,他在给VC擦鞋子!
英国这种鬼天气不是在下雨就是在预备下雨,VC换好衣服出来鞋子上就沾了水,他翘起脚,有点不好意思地让赛道工程师弯下腰帮他擦干净鞋底的水,然后抱着他塞进座舱,最后还趴在座舱上和VC调笑两句。
一大群人围了上去,工程师在一边和VC交谈一边写写画画,清亮有感染力的笑声说明这不仅仅是一个公式化的驾驶体验反馈...围着岑维希的人大部分都带着笑脸,他们熟稔地和VC开玩笑,然后VC叫出他们每个人的名字,温馨可爱的small tal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