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疯批美人求爱后(133)
这次肃清叛徒的整个行动都由暴君亲自监督,何止大概猜测确实有可能是青州基地设计的,那个视频来源也是青州基地。
何止是青州基地安排进来的卧底。
那么那个厨师和文员估计也是青州基地安排进来的。
还好他们不认识何止——卧底这活,应该还是隐秘性挺强的,估计彼此也是不认识的。
叛徒这件事情,越查下去何止越危险。
但是没有办法,暴君就是暴君,他的想法就是整个基地的政令。
何止只能先研究一下那个视频了。
总得想办法先把这三年的记忆找回来,不然他太被动了,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清楚。
——
西部片区。
苍山密林·正午。
光线被茂密的树冠吞噬,山洞内昏暗如夜。
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和腐叶的气息,偶尔传来几声变异乌鸦的嘶哑啼叫。
山洞里。
简陋的草堆上,胡墨侧躺着,黑色的长发凌乱地散开,发梢沾着干涸的血迹。
他头顶一对紫色的狐狸耳朵无力地耷拉着,身后的尾巴也失去了往日的光泽,毛茸茸的尾巴尖上还粘着几片枯叶。
狼狈死了。
心高气傲的胡墨这辈子都没这么狼狈过。
他紫色的瞳孔在黑暗中微微发亮,像两颗稀有的宝石。胡墨试着动了动,伤口立刻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嘶”了一声,耳朵上的紫色玛瑙耳环随着他的动作晃了晃。
“啧。”
胡墨咂了咂干裂的嘴唇,喉咙火烧般刺痛。
他烦躁地甩了甩尾巴,冲着山洞另一头喊道:
“喂,奶牛,过来,我渴了。”
不远处,一个高大的男人正蹲在石壁旁整理草药。
他有着明显的奶牛特征:棕白相间的卷发,下垂的柔软牛耳,肤色苍白得近乎透明,脖颈上甚至还有几块奶牛般的棕斑。
听到胡墨的声音,男人连忙站起身,手足无措地走过来,宽厚的肩膀微微缩着,看起来温顺又怯懦。
“没……没水了。”
他结结巴巴地说,牛耳不安地抖了抖,
“我、我去打一点,回来,烧。”
胡墨眯起眼,紫色的瞳孔在暗处闪过一丝危险的光。
“我现在就要喝。”
他一字一顿,紫色的狐狸尾巴不耐烦地拍打着草堆,扬起细小的灰尘。
奶牛男人局促地揪住自己破旧的衣领,T恤领口已经被他紧张的手指绞得变形。
塑料靴子沾满泥泞,裤腿上还挂着几根干草,整个人看起来像只受惊的大型动物。
“真、真的没有水了……”
他结结巴巴地重复,下垂的牛耳紧紧贴在脑袋两侧,棕白相间的卷发乱糟糟地支棱着。
奶牛男人连呼吸都放轻了,仿佛生怕激怒眼前这只受伤的狐狸。
胡墨冷笑一声,紫瞳里闪过一丝不耐。
“麻烦。”
他突然伸手,一把攥住男人的衣摆,在对方惊慌的“啊、等等——”声中,利落地将T恤下摆掀了上去。
苍白的腰腹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紧实的肌肉线条上分布着几处浅棕色的斑块,皮肤因突然的暴露而泛起细小的战栗。
胡墨的指尖毫不客气地按在对方心窝,指甲危险地刮过皮肤:
“没水,你不是有奶吗?”
他仰起头,狐狸耳朵因动作牵扯到伤口而抖了抖,却仍扯出一个恶劣的笑:
“给我喝点。”
一瞬间,奶牛男人整张脸涨红,牛耳充血到几乎变成粉红色。
他手忙脚乱去按自己的衣摆,却因为体型差反而像把胡墨的手困在了自己腰腹间。
“这、这不行的……!”
“有什么不行的!”
因为受伤,所以爬不起来,胡墨暴躁地一口咬在奶牛男人腰眼子上,犬齿刺进皮肤,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
奶牛男人“呜”地一声,手忙脚乱地往后缩,却被胡墨死死拽住衣角。
胡墨理不直气也壮:“你躲什么啊!你救我的时候,不是已经给我喝过了吗?!”
事情还要从昨天傍晚说起。
胡墨带队清理西部片区的变异藤蔓,却遭人暗算。
基地里的叛徒提前给他下了毒,导致他的影子操控异能无法完全施展。
激战中,他勉强杀出重围,拖着满身伤痕逃进深山,最终失血过多,昏倒在溪边。
再醒来时,就对上了……超大的胸啊靠。
吓死了!!!
这个看似温顺懦弱的奶牛男人,哦不对,既然是半兽化的,那就也是超凡者,这个奶牛超凡者用最原始的方法救了他——
奶牛系超凡者的牛奶富含治愈因子,能中和毒素、加速伤口愈合。
虽然胡墨当时意识模糊,但那种温热甜腥的液体滑过喉咙的触感,他记得一清二楚。
“那、那是你当时要死了!”
奶牛男人急得耳朵乱抖,结结巴巴地辩解。
他整个人红得像煮熟的虾,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胡墨冷笑,紫色狐尾“啪”地甩在他腿上:
“那我现在也要死了。”
他故意扯到腹部的伤口,鲜血立刻渗出来,染红了草堆。
奶牛男人顿时慌了神,牛耳紧张地贴住脑袋,手足无措地看着他:
“你、你别乱动啊……”
胡墨偏过头,把脸直接埋进奶牛男人软乎乎的大腿里——温热的,带着青草和阳光的气息。
他故意把呼吸放得又轻又弱,紫色狐尾无力地奔拉在草堆上,耳朵也蒿蒿地垂着,一副奋奄一息的模样。
“你不喂我喝,我就要死了。”
他的声音闷在对方腿间,还带着点失血后的沙哑。
反正就是故意的,装出来的。
奶牛男人彻底慌了。
他软哒哒的牛耳红得几乎滴血,手指揪着衣摆,纠结得快要拧成麻花。
“我、我……”
就这么结结巴巴了半天,最终还是在胡墨“虚弱”的哼声中败下阵来。
奶牛男人颤抖的手指慢慢撩起T恤下摆,露出紧实的腰腹。
苍白的皮肤上,浅棕色的斑块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他别过头,根本不敢看胡墨,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就、就一点……”
胡墨得逞地勾起嘴角,他毫不客气地凑上去。
记忆里,牛奶带着一种矛盾的滋味。
像清晨未散的露水混着青草汁,舌尖泛起一丝生涩的草木腥气。
但,汹涌的甜味会补偿一般漫上来,稠厚的香在口腔里爆开,浓郁得几乎粘住喉咙。
——朴实无华的、近乎原始的甜。
胡墨的舌尖无意识地抵住上颚,回味着昨天昏迷时尝到的味道。
那种甜腥的暖流滑过食道的感觉,让他脊背发麻。狐狸的味蕾天生嗜甜,而这头蠢牛的牛奶…… 该死的合他口味。
“快点。”
胡墨不耐烦地用尾巴尖抽打草堆,紫瞳在昏暗里灼灼发亮,
“别逼我咬你。”
“别,别,真的很痛,我答应你,给你喝就是了……”